混合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威力。
“回皇上,我国均是以此类物质作为炼丹之材,不知皇上为何突然问起?”杜平不解道。
“朕曾在民间习得秘术,将这三种物质按一定的方法可制作成威力惊人的一种名为火药的武器,任你武功再高,人数再多,只要步入这火药的百步范围内,便可让她粉身碎骨,命丧当场。”我故意将普普通通的火药说的威猛无比,以防她们心里对我无所忌惮,又说:“凡事都要先做最坏的打算,万一到时事败,朕也绝不会落入敌手,定要拼个两败俱伤!”
一听此言,四人皆是一惊,只因这时空还没有火药之说呢,也从未听说过如此可怕的武器,几国交战均是采用的肉搏之术。如果皇上说的这种武器是真的,那么水国振兴之日何愁不来?
“皇上洪福齐天,必定一统天下!”这话说得倒顺口。
“你们退下吧。”我很是讨厌这些繁文缛节,眼见事情都已办妥,便下令。
“臣等告退。”四人便退出门外。
半月后,风国大军进了京城,蓄势待发,京中人人自危,都暗暗揣测这莫不是要变天了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皇朱悟良品行无德,残暴冷酷,迫害忠良,贪恋美色,不顾朝廷,无心百姓。新皇花无痕文武德才,顺天命而出,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凡朝中文武大臣,不服朕者,无贪污扰民者,发放俸禄,贬为平民,日后愿归顺于朕,可随时官复原职;若有贪污扰民者,按律法制裁,绝不姑息。布告天下,咸使闻知。”这日,城中骚动,原因是皇榜上写着皇帝换人了。受过皇帝压迫的拍手称快,得过皇帝好处的便漫骂不已,而百姓则多半是漠不关心,他们只求温饱,谁做皇帝对他们来说没有区别。
我立于朝堂之上,冷眼看着朝下大臣的漫骂。
“逆贼,居然杀我女皇,本相带领群臣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左相卞之芦颤抖着用手指着我说。
迎合之声顿起,我依然默不作声。
“左相错了,想我前朝女皇,从无一日对大臣礼待过,无一日对百姓关心过,这样一个皇帝,只会将水国带向灭亡。新皇诛杀无德女皇,又保我水国不受火国侵犯,试问如此贤明君主,何时曾有?”杜太傅朗声辩驳。
“虽然如此,暗杀前皇的作为仍旧算不上光明磊落的行径,如此小人手段,怎能称的上是贤明君主?”兵部尚书站了出来,虽然她对新皇略有敬佩之意,但仍然觉得这件事新皇做的极欠考虑。
“尚书错了!”一个声音从殿外传来,我便知道史墨青到了。
“我何错之有?”兵部尚书愕然回头,一看又是一惊,连以前遵守礼法的前任大学士居然也向着新皇。
史墨青向我行过礼,便言道:“新皇并非是暗杀于前皇!想当日在停凤镇,新皇还是一介布衣,在梦春阁内主事,前皇听闻梦春阁对男子极为尊重,又有许多新定的规矩,便定要去破那规矩,并在当日将才13岁的清倌折磨至死,新皇心存怜悯,一时激愤之下与前皇起了冲突,这才失手将前皇杀死。这件事,由墨青亲眼所见,只因滋事体大,国不可一日无君,也是墨青建议新皇假扮前皇入宫。”顿了下,又朝我下跪:“皇上不畏权势,为一介布衣出头,臣至现在仍然敬佩不已。”
原来如此啊,百官都在心里暗暗佩服花无痕的勇气,想那前任女皇以残暴出名,又带得那么多侍卫,她居然能手刃前皇!
我几日前便写信给史墨青一定要在这日内入京,对于这番言辞,心中并无羞愧感,本来我也不是自诩君子的人,只要事情朝着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就好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前皇已逝,无女继位。新皇文武兼备,选贤用能,必能将水国推至三国之颠!”易寒也上前说道。
“夏卿,你意下如何?”我不打算放过夏乾清,她并未一心一意归顺于我,况且左相的话还是颇有重量。
夏乾清无奈的站出列,跪下说:“臣愿意效忠皇上,为国为民尽力。”
大臣们见几位德高望重的高官都已归顺,心底都已了然,新皇怕是早已下了工夫。
“宣诏!”我命令女官。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卞之芦平日里贪赃枉法,抢夺民男,视人命如草芥,使其辖下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罪无可恕。朕为立信于民,实难饶恕此等恶徒,判其斩立决!并根据确实证据将其党羽一一拿办。”女官捧出圣旨高声念道,并将一摞受卞之芦所害的证人供词扔在她面前。
“你……你……你……狗皇帝!我不是你的臣子,你无权判我斩刑!”卞之芦咬牙切齿地道,转头对大臣们高呼:“逆贼谋权篡位,人人得而诛之!请各位大臣随我一起将这逆贼拿下!”说着便高喝禁卫军进宫擒贼。
我冷笑:“你可知大将军君陵先为保朕平安,已自府中调派大批卫士至宣贤门,而智思殿均是皇后的贴身侍卫,城外均是风国军队?”
只见众大臣面面相觑,终于没有人站出来和她一起唱戏。
“狗皇帝,居然引外敌进京!我水国江山危已!”卞之芦见无人应她,又想出一计挑拨道。
我重重一拍龙椅扶手,提高音量道:“如若水国军队敢入得宫来,朕的致命武器便可叫它立刻灰飞湮灭!”
我早已将火药配置好,埋在宫门外围,而引火处则由君海容把守,如果风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