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潘金莲迈步走出房门,沿街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婆那儿,王婆既然收了西门庆的钱财,自然不会有不办事的道理,这日她老早便起了床,坐在铺子里等着潘金莲。这时见她迈步进来,笑着站起身迎接,拉她进屋后戏说,“莲儿,昨夜里了吧,比我老婆子起的还晚。”
潘金莲摇头不承认,娇羞的说,“我才没有呢,老婆子瞎说。”
王婆拉着她的手臂,扯着她的衣服,笑说,“没有是不是,那脱了让我证实证实。”
潘金莲羞红了脸庞,挣脱了她的拉扯,躲到了一边去,说,“老婆子又上了疯症,讲着讲着话便乱动起手。”
王婆露齿笑了笑,问,“吃了没有?”
潘金莲微微点下头,说,“吃过了才来的。”
王婆在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说,“莲儿,我们去后院边嗑瓜子边做衣服。”
两人这么说了一通话,王婆随手关了铺子,牵着潘金莲的手往后院走去,惊起了几只落在草丛里的麻雀。
两人走进后院的小屋,像往日那样靠窗坐下,王婆从桌下面拿了昨天没做完的活,笑着问,“你还说昨天没玩通宵,脸色都不太对劲了。”
潘金莲是照过镜子才出来的,不相信的冲王婆说,“老婆子,骗鬼呢。”
王婆手里拿着衣服的一角,低头缝补着说,“莲儿,你别不信,老婆子不论看事还是看人都特别准。”
潘金莲抿了抿嘴,低沉着声音说,“老婆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和武大郎干了一架,他实在太不争气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王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仔细看她的脸色,问,“弄了整整一晚?”
潘金莲低着头沉着脸,说,“差不多吧,吞、舔、咬都试了,结果还是不行。”
王婆替她着急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说,“莲儿,性福是可以通过学习得来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潘金莲情伤的想要哭泣,说,“他不争气,只我一个人学习有什么用啊。”
王婆站起身去冲茶,端了茶杯茶壶回来,放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说,“莲儿,这种事毕竟不可强求,等机会吧。”
潘金莲抬手揉揉眼睛,说,“还等什么机会啊,命运已经这么注定了。”
王婆继续手中的活计,双腿缠绕着伸在桌腿下面,讲道,“莲儿,这可不好说的,总之,机会来了可万万要抓住。”
潘金莲右手挠着左手的指甲,用力的往前伸了伸腿,说,“老婆子,抓来抓去还是一场空,抓了又有什么用。”
王婆看着窗外一只蝴蝶飞了进来,绕着矮梁头转了几圈又飞了出去,春风突然刮来一阵,吹动的院中的杨树叶飘飘摇摇。
潘金莲抬手拂了下头发,羞涩的红着脸颊,说,“老婆子,我想大便。”
王婆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墙根,说,“去那儿就可以了,小心别踩到屎。”
潘金莲故作惊讶的咬着手背,说,“露天的啊。”
王婆微笑着推推她,说,“莲儿,去啊,靠墙角,没人看的到的。”
潘金莲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问,“老婆子,有纸吗?”
王婆故意逗弄她,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要什么纸啊,随便揪几片叶子就行了。”
潘金莲无法忍受的凝着眉头,说,“老婆子,那怎么能行,会得妇科病的,做女人要保证下半身的健康。”
王婆起身从床头拿了纸递给潘金莲,笑说,“用瓶妇炎洁倒是见好。”
潘金莲接过纸走出小屋,脸上带着几分另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迈步走到靠墙的地方,脱了蓝裙子蹲了下来,机警的两眼盯着四周。
王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子看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少妇面露富贵之色,说不准哪一天她真能做了西门庆的屋中之人,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机会啊,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
“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