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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既然看到了她的真身,立刻便也叫嚷了出去,笑说,“莲儿,没想到你并非狐狸,而是一只真真实实的大白虎。”
西门庆初时只顾乐,竟然忽视了这个细节,这时听王婆嘻嘻嚷嚷,才想到了去看,潘金莲生性其实娇羞,哪里会让他趴过来看,慌慌张张便穿好了贴身的裤裙。
西门庆想做的事情能做不到吗?只见他双臂伸展,用力的把潘金莲抱在怀中,长舌大嘴送去,直吻的她是荡漾,不提防便被西门庆了。
西门庆伸头趴在那儿,感兴趣的研究半天,还用手掌摸了一摸,笑说,“果然没错,的确是只无毛大白虎。”
潘金莲羞的不成样子,毕竟这是当着王婆的面,她一个少妇家家的,虽然放荡可还不够荡,自然受不了如此的开放。
话说床上二人穿好了衣服,围着王婆干娘长干娘短的叫,直叫的她是心慌慌、意乱乱,摸着他们的脑袋头发直夸,乖儿子、乖女儿。
不知你们是否有过那种感觉,就是行完好事之后想要撒,当日的西门庆便是如此,笑着冲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说了句,我去,便径直出了小屋。
西门庆平日里显摆惯了他的大鸟,于是故意脱了裤子对着屋中两个女人,直羞的潘金莲红脸低了头,王婆老脸成米的厚,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看,小声轻吟说,“真是一只好鸟。”
潘金莲情不自禁便把话脱出了口,说,“干娘好不知羞耻。”
王婆哪里会服输,笑着逗弄她说,“兴你们玩,哪就得兴我痛快痛快眼。”
待西门庆走进屋中来,三人坐在屋中又畅怀聊了良久,之后潘金莲疲倦的伸了个懒腰,说,“干娘、官人,刚刚行事累了元神,我要先回去补上一觉了。”
王婆见她起身也便没有挽留,说,“莲儿,明天记得一定要来。”
西门庆也笑的附和说,“娘子,你可一定要来哦,万万不可把我一人凉在这儿。”
潘金莲的娇羞渐渐没了,代替的是不羁的放荡,笑着低头说,“干娘,如果我来迟了,你好好替我伺候着官人就行了。”
王婆笑着伸出干巴巴的手,用力的打了潘金莲的一下,说,“我一个老婆子,你瞎讲什么混账话呢。”
潘金莲起身走开,回过头冲王婆说,“干娘,我只是让你做饭伺候着,可没有让你脱衣伺候着啊,是你自己乱想了出来,哪里是我瞎讲的呢。”
潘金莲出门回家之事我们暂且不谈,等先把西门庆与王婆之乐用尽笔墨,人间欢事有几何,只把明日当做今日过。
话说潘金莲离开之前,挑起了王婆的熊熊,可西门庆自然对她不会感冒,年轻貌美的少妇们还没有玩个够呢,怎么可能对一个老婆子动情,不过将来玩腻了青春年华,是否会歪想就不清楚了,只能待故事的慢慢揭晓了。
西门庆感激而佩服的看着王婆,满目含笑的说,“干娘真是用妙计如神啊。”
王婆谦虚的摆摆手,说,“只是人老了经验丰富罢了。”
西门庆听到‘经验丰富’四字,又一联想潘金莲走之前的话,禁不住的便乐出了声。
王婆不解他的意思,好奇而疑惑的问,“官人因何乐成这个样子?”
西门庆笑着摇头否认,说,“干娘,只是心里开心而已。”
王婆突然脑子一闪光,说,“别只顾着乐,忽略了我这个老婆子,过两天赶紧把认亲仪式办了,到时候你再来我这儿也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西门庆微微点头沉吟,说,“干娘,绝对没有问题,我爹妈离开的早,正愁着没有母爱呢。”
二人这么谈论了多时,只看太阳已经开始斜照,样子也比先时懒散了许多,无力的把阳光洒在了大地,如此光景之下,西门庆才有了告别之意。
王婆见他打哈哈的样子,便没有开口
留他,说,“官人,今也耗费了不少力气,赶紧回家躺着去吧。”
告别之事无聊无趣,我们直接撇开了不提,先把潘金莲出小屋后做了什么交待清楚,也免得到时会有遗憾。
话说潘金莲身心得到满足的离开了王婆的小屋,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见迎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禁不住发现女儿长的也已经是貌美如花,这么久的时间才是第一次发现。
迎儿见潘金莲走进屋来,慌慌张张的把描眉的工具放了回去,从椅子上下来拔腿便走,被潘金莲生硬的喊了下来。潘金莲倒是不羞不恼,慈父慈母的笑着说,“迎儿,你不用怕,娘又不会打你。”
迎儿停住脚步诚惶诚恐的看她,却发现了她的衣冠有些不整,并且裙子还被撕破个洞,便问,“娘,你的衣服是怎么了?”
潘金莲低下头来看羞的一脸红,当着女儿的面露了,慌忙解释说,“回来的路上有条狗,不知因何缘故扑了我一下,你可千万不要讲给你老爸听啊。”
迎儿若有所悟的微微点下头,说,“原来狗也对娘感性趣啊。”
潘金莲凶巴巴的瞪她一眼,骂道,“你瞎说什么呢,就是不能对你有好脸。”
迎儿面显阴情多云,低着头闷声说,“额娘,孩儿知道错了。”
潘金莲自觉是无气可生,便训斥说,“干嘛不好,偏学那些脱离了生活趣味、单挑达官贵人的皇宫内院的电视剧看。”
迎儿只能够把话再讲一遍,说道,“娘,我知道错了。”
潘金莲满意的微微点头,说,“这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