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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他们三人的事情我们翻过去不提,只把另外的事情讲来听,前面已经提到,外面不是正下着大雨嘛,武大郎当时再哪里?
武大郎当时是在百花院前摆的摊,平日里那儿可是不让的,今天不知哪位官爷发的慈心,所以他的生意特别的好,才一个上午没过便已经卖去了将近一半。
可惜天空突然又变了颜色,无奈之余只能躲进了百花院门檐下躲雨,身边当然还站着同行的郓哥,郓哥年龄尚小,自然对这男女间的事情特别感兴趣,盯着来来往往的富家公子哥看个没完没了。
大雨下了挺长一段时间,郓哥烦躁的回头瞅着里面的红男绿女,冲武大郎小声嘀咕,说,“他们的生活真是堕落。”
武大郎伸手捅他一下,说,“你认为他们是堕落,人家还讲你是老土呢。”
郓哥少年老熟的叹出一口气,说,“不同的立场,不同的看法吧。”
武大郎弯腰艰难的挪动筐子,说,“我们大家做的都不对,应该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才行。”
这话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实际上那就是武大郎说过的,虽然理论上是无法考证了,可该是谁的我认为就应该是谁的。有一个永恒不变的哲理,我们无限循环的这么生存着,很多话其实大都是别人讲过的,而很多事也大都是别人做过的,没有任何人是真正独立存在的,同时也没有任何事是独立存在的。
这个话题可能有些深刻,不太适合里面出现,这样吧,我们有时间去关于这本书的帖吧里进行探讨。
话说郓哥和武大郎劳累的站在那儿,再后来郓哥看雨下小了一点,便说,“大郎,我们不如去对街茶馆里坐坐呢。”
武大郎听从了他的建议,挑起担子跟着郓哥便朝雨中奔去。
时光如这雨水一般,倾泄一般过的很快,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去了,再转眼之间一段时间又去了,我们这本书中的英雄武松已经把箱子顺利的送到了路途遥远的青海,在府尹安排的住处休息了几日,现在已经在急急赶回来的路上。
他的情况我们暂先不论,只先把潘金莲与西门庆的丑事说,俗话讲,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雨淋不湿的窗,既然你冒着险把事情做了,就总有事情被发现的一天。
虽然西门庆在前些日子已经拜了王婆做了干娘,可周围也并非全是傻子,俗话还讲,一传十、十传百,恶事传万里,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现在除去武大郎之外,其他人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王婆门’。
话说有那么一日,天空明朗如洗,能开的花儿都开的鲜艳,按照事先的约定,西门庆与潘金莲二人又将在王婆家中厮杀。
西门庆已经玩了她十数次,所以也便学会了含蓄,先在家中与两位娇妻逗弄了一会儿,将近中午时分才出的院门。
由于西门庆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潘金莲的身上,所以这种时间一直饥渴着家中的二位,女人最是受不了没有男人干的日子,倒并非是在做孽,只是因为被干那也是一种习惯。
其实我特别想讲一句话,有的人天生就长了一副欠扁的样,你不想去扁也不行啊,同样的道理,女人天生就多了那一个洞,男人不想插也不行啊。这些道理正如放在我们身上的命运一样,我们的妈妈天生就应该是被我们的爸爸干的,而我们的爸爸天生就应该是干我们的妈妈的,你想呢,如果他们不那么干,我们又怎么会存在呢。
李娇儿耐不住寂寞,便缠在西门庆的身边不让他随便出门,说,“出去也行,你要把我带上。”
西门庆好好的把她搂抱成一团,笑着说,“娇娇,我这是去药铺里处理生意问题,又不是去景点观赏美色,带你去了又有什么乐趣。”
李娇儿不肯相信他的鬼话,拽着他的手臂撒着娇,说,“你骗人。”
西门庆低下头来吻她的嘴,亲的出了响声,说,“娇娇,你不信可以去问药铺里的傅掌柜啊,缠着我又缠不出结果。”
李娇儿斗嘴儿斗不过他,只能够放他出门,俗话讲,寂寞与孤独人人相同斤两,
只是有的人设法排解了,而有的人却没有。
家中的另一位美人,月娘她为什么就不揽着西门庆呢,这倒不是因为她生性娇羞,而是因为她有她独特的办法,虽然西门庆不愿意干,但仍旧有人会接他的活,至于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们日后里再说。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在西门庆的家中磨腾了如此长的时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道,让西门庆与潘金莲做他们的春事去。俗话讲,偷自己的情,让别人意去吧,尽管外面是风言风语,潘金莲却丝毫没有在乎,像往常那样,打扮的艳丽便去了王婆那里。
话说她在王婆那儿翘首等了很久,仍旧不见西门庆的半个人影,心里便开始着了急,寻思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西门庆又在哪里寻到了好的。
王婆看潘金莲心慌意乱的样子,笑着安慰她说,“莲儿,不必多虑,西门大官人肯定是被他自己家中的娇妻缠住了。”
潘金莲双手交叉捂在胸口,说,“干娘,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个常法,俗话讲只要是男人必然喜新厌旧。”
老谋深算的王婆早已经想到过这个问题,微微点了点头,说,“莲儿,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暂时还没有问题,依我看,怎么嫁了去才行。”
潘金莲对着窗口哀声叹气,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