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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时分有雨,这个前面已经有提到过,潘妈妈与迎儿吃过早饭,呆坐在窗前看外面的雨,感伤的便要跟着掉泪。
潘妈妈拿了针线出来缝补衣服,问一直紧盯着外面的迎儿,“干嘛盯着外面不放?”
迎儿惯性的摇晃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会有人来。”
潘妈妈不解的笑了笑,又问,“既然有人来看你,干嘛还急着回去呢?”
迎儿再一次机械的摇摆了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总觉得有人在等着我。”
潘妈妈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以为这丫头的疯毛病又犯了,要不怎么总讲疯话呢,去屋里倒了姜茶过来,逼着迎儿把它喝下去。
潘妈妈见迎儿一直低沉着脸,便说,“孩子,别紧皱着眉头,一点不像西施。”
迎儿无辜的摊开双手,说,“我才没有学西施呢,病病怏怏的,有什么好学的。”
潘妈妈把手心的汗在裤腿上擦了擦,拿到眼前又看了一看,说,“迎儿,再过几百年就会有人写一本书,书里的女主角就会是那个样子的。”
迎儿继续盯着外面的萧萧细雨,说,“几百年之后的事情,谁关心呢。”
潘妈妈这人平时挺幽默风趣的,问,“迎儿,你紧皱着眉头,是不是有了恋人了?”
迎儿慌忙摇头否认,说,“姥姥,我才多大呢,怎么可能。”
潘妈妈嘻嘻哈哈的笑了,拉着迎儿的衣服,问,“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为什么呢?”
迎儿手指挠着耳朵,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
潘妈妈朝着窗外看看,暗自心想有道理,便说,“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听听,听后保证你能乐起来了。”
迎儿没有听笑话的情绪,但这毕竟是姥姥的心意,自然没有辜负的道理,转过脸来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姥姥讲的笑话了。”
潘妈妈放下手中的衣服,抬手挠了挠头皮,开口讲道,“有一个孩子出去玩,看到一对恋人在打野战,感觉非常的奇怪,便跑回家去问他妈妈,说,妈妈,那个姑娘为何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妈妈沉吟了片刻,解释说,因为那个姑娘讲究卫生,爱干净,所以才骑到那个男人身上的。”
迎儿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对这个并不是十分感兴趣。
潘妈妈低头思考了片刻,觉得这个话题可能不适合讲给孩子,应该讲更成熟一些的才行,开口继续讲道,“有一家人娶媳妇,客人吃过酒席闹过洞房全部散去了,新郎新娘独自待在房中,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到了。公公婆婆欣慰的准备睡觉,只听新娘在洞房里大哭大闹了起来,婆婆无可奈何的拉着公公起床,结伴到了洞房门口,说,媳妇儿,男女之间寻欢作乐的事情,那是免不了的,痛并快乐着,你就忍耐一些吧。新娘在洞房里面大喊道,痛点我倒是不在乎,关键他是光看不顶啊。”
迎儿咬了咬下嘴唇,眼皮没有精神的耷拉着,说,“姥姥,算了,我不想听。”
潘妈妈看看她,说,“迎儿,要不你先去睡一觉吧,等醒了我就带你回去。”
睡觉那段我们节省了不描述,只把迎儿睡醒之后的事情谈。
当迎儿醒来的时候,天空的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她那有耐心等它结束,吵闹着拿了雨伞便往外走,潘妈妈无奈只能紧跟在她的后面。
潘妈妈走在后面说的是,“迎儿,你慢点。”
迎儿走在前面说的是,“姥姥,你快点。”
路途遥遥,而且泥路相当难行,迎儿的两条裤腿湿淋淋的,像下海摸鱼归来的男人。
风吹着小雨斜飘,落在身上是禁不住的发抖,迎儿切身体会到了寒冷,不仅是在身体的表面,而且还有内心的深处。
当她见到被烧毁的自家房屋时,第一个念头便是父亲去了哪里,街坊邻居见到迎儿回来,多嘴多舌的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
迎儿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暗想,爹爹你死的好惨呢,这肯定是一个阴谋,是那个狐狸设的计。想到这里,迎儿拔腿便往王婆家赶去,暗暗下了决心,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存在的。
当时的雨点已经停了,也就是之前我们描述过的,潘金莲正在吞吐巫山的时候,迎儿用力的砸门,说,“快来开门、快来开门。”
王婆听到砸门声,笑着冲桌旁的另两位说,“你们继续,我去看看。”
王婆赶去开门见是迎儿,满面和气的笑着说,“小姑娘回来了,快进屋坐。”
迎儿进了铺子直奔后院小屋而去,但她走进去时,第一眼并没有看到潘金莲,只见一翩翩公子哥脸带享受的望她。
迎儿毫不气馁的盯着他,心中暗想,这个应该就是父亲口中的奸夫了,开口问,“你把我娘藏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哪里会认识她,笑着问,“是谁?”
迎儿这时候注意到了桌子下面有四条腿,口里骂道,“做都已经做了,你干嘛还要躲。”
这般说着话,迎儿便走了向前,结果看到的场景是吓了她一大跳,潘金莲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男人的那话儿,你说你一个小女孩见了能不惊嘛。
迎儿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回过头便是夺门而出,看到了才慢慢腾腾赶来的潘妈妈,扑上去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潘妈妈轻轻拍着迎儿的肩膀,其实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母亲她也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