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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tuō_guāng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弹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年我还买过你的烧饼。关于你老婆这件事情上,其实我一直持保守意见,是潘金莲用水勾引了我,再者说,我帮着你给你老婆快乐,也算是
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寻仇,那就去找你老婆吧,生前的时候无法,那死了之后就加把劲吧。
事情如此这般的进行着,西门庆一直等到武大郎完完全全成了灰,才与忤作何九一同离开。
何九办过了这件事情又无事可做了,这是在县衙做事的好处,比休假还要舒服呢,西门庆的意思是带他在酒楼里吃一顿,何九的意思是哥们你太客气了。
两人结伴去了海鲜大酒楼,然后有默契的点了一桌好酒好菜,虽然看似不错,实际还缺点什么,西门庆挥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店小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两位客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拉皮条。”
西门庆掏出两银子,说,“小二,那你去红翠楼叫俩卖唱的小姐过来,你接过去的算是小费。”
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