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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西门庆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sè_láng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八九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西门庆、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众人听的哈哈一乐,纷纷感叹与嘲弄说,“赖子最喜欢用嘴收拾女人。”
这群人在玉皇庙内吃着酒,大声放荡的交谈,个个面露得意之色,正所谓,上帝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亲戚,你自己决定了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这日接下去的事情暂且不谈,听我把后事先聊。
西门庆的运气不总是好的,这年的秋日里坏事便成了双,先是院中养的宠物狗被马车轧死了,后是卓丢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