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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迈步继续前行,他倒不是要回家去,而是找几个哥们喝酒,目的地是哪一家呢,正是前面不久提到过的白赉光。
白赉光住的离西门庆家不远,做的是卖豆腐的小本买卖,不过说是小本呢,进帐又倒是挺大的,因为中国人都爱吃豆腐嘛,从古代就是这个样子。
西门庆进门之后,白赉光正与老婆文惠斗嘴,叽叽喳喳吵的还很凶,原因是一个问题。
西门庆进门之后问是怎么了,文惠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直斗的西门庆笑抽过去,问题如下:在我与五百万之间,你最终会选择哪一个?
白赉光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令文惠满意,假设她能够满意的话,那也就没有可能闹了。
西门庆含笑着冲文惠说,“赖子的回答至少是真心的,他至少没有欺骗你,你暗自心想下自己,如果是让你选择,你又会选择哪个呢。”
文惠羞涩的红了脸,拉了椅子让西门庆坐,说,“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能骗骗我,别人都会花言巧语,你说他怎么就不会呢。”
西门庆自然的坐下,背靠在椅子上面,说,“文惠,赖子他可不是不会讲,在其他女人面前溜着呢。”
文惠不甚满意的嘟囔了一句,“你们男人怎么都那德兴啊,西门大哥,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赉光笑着拉文惠到怀里,抱着她纤细的小腰,说,“当然是这样,不信你问五百万与文惠,看他会选择哪一个。”
西门庆听的一笑,手指捏了捏鼻子,说,“赖子,我选了文惠,你选了五百万,你就后悔去吧。”
白赉光把头探出来,趴到了文惠的,说,“大哥,我不舍得了,她可是我的唯一。”
西门庆假装拆老底的瞪他一眼,笑着说,“赖子,你还唯一呢,我可要把你的那些姘头名字报出来了。”
白赉光也不甘愿服输,笑着说,“大哥,我的姘头尚且能数的清,你的估计是数不胜数了吧。”
三人如此这般的说笑着,丫鬟便拿了茶果端过来,问,“娘娘,午饭怎么做呢?”
文惠凶恶的瞪她一眼,说,“没有看到来客了嘛,当然是拣最好的做。”
西门庆挥手打断了文惠的安排,说,“文惠,千万别再那么麻烦了,等下我带赖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侧的步摇拿在手里,问,“西门大哥,你们出去吃饭会带我这个娘们吗?”
西门庆没有开口拒绝,白赉光率先发了难,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哪里有出去显的道理。”
文惠的女权受到了严重的干涉,但她最终选择的是屈服,放了白赖光随着西门庆出去花天酒地,这没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为在古代,女人这个样子被视为是理说当然的,这再一次证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当然了,道理与真理不是一个概念。
废话又讲了不少,还是接着我们的故事,话说西门庆与白赉光出了门,然后又去叫了应伯爵与谢希大。
四个人结伴去了红音屋,请客的是刚发了笔横财的应伯爵,他替两家财主牵线,令他们达到了双赢的目地,因此人家给了他一大笔的介绍费。
西门庆怀里抱着红音屋的姑娘,说,“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长期干这个。”
应伯爵听西门庆如此讲笑出了心声,说,“大哥,哪里有那么多的财神要你牵呢。”
西门庆把杯中的酒灌进小妞嘴里,说,“伯爵,做广告、做宣传呢,现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这个嘛。”
谢希大拿筷子夹着菜,头也不抬的随口说,“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见可以试试,其实还是很实际的嘛。”
应伯爵双
手对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后把灰擦在了身边小妞身上,说,“嘘嘘,是你讲的行得通啊,那我来开铺子,你来帮我经营,我们利润平半分。”
谢希大丝毫没有含糊,说,“行啊,绝对没问题。”
白赉光十分不解的挠挠头皮,带丝疑问的讲道,“今天嘘嘘回答问题怎么这么干脆了。”
谢希大抬脸狠狠瞪他一眼,说,“怎么,赖子,难道社会还不允许人类进步了。”
西门庆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边小妞的,软软的如同柿子一般,说,“赖子,你安排的艺妓怎么还不来呢。”
白赉光站起身掀开帘子往外走,回过头说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红音屋中热闹非凡,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男人们揽着女人的肩膀,女人们搂着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虽然已经过了,这里面的春天还依旧盛开着呢。
白赉光抬眼望去,装饰豪华的内部构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银铸造成的,地板是用红地毯铺着的。再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顾客,几乎每一个都是富家公子哥,穿着东装、打着领带,该白的地方白如雪,该红的地方红似火,该黄的地方又黄同橙。总之,这个地方给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与财富的象征。
白赉光喊了老鸨,让她赶紧的安排艺妓过去,那边的大爷都快等不及了,老鸨就类似于现在的公务小姐,同样的爱发贱,需要大爷们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赉光恶狠的训了之后,老鸨很快便安排了艺妓过去。
本来只是单纯的娱乐,可惜世间事总爱有巧合,在这群进去的艺妓中,恰好有一个我们提到过的人,而且她还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命运多舛的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