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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在此处又留恋了些许的时间,人才同来运一起离开了,我们简单的如此一讲,其实还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表示当初李桂姐对孟玉楼还是仁慈的,至于她的仁慈是否会换来对方的仁慈,我们暂时作为一个疑问留着,等到下文里再作计较。
接着讲我们的故事,西门庆与来运不过多时便回到了家里,来运进门与西门庆分了道,一个往三娘处去了,另一个往大娘处去了。
来运跑步快速的杀到了月斗娘处,见到月娘正拿着野草逗檐前的鹦鹉,说道,“娘,爹回来了。”
当时东宝已经离了去,昨夜他们又狂欢了一夜,月娘松了一口气,问道,“爹现在到哪里了?”
来运献殷勤的慌忙应答,道,“娘,爹去三娘那里了。”
月娘讲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便让来运下去吧,来运看看月娘穿着衣服的状态,然后又回想下夜里光着的样子,觉得对比起来非常的好玩,面带笑容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月娘见来运离开了之后,吩咐冬艳道,“见到东宝再来就不要留他了。”
此事我们略微一提,只道是月娘的丑事继续被隐瞒无人知晓。
西门庆下马把它交给了在院中溜达的旺财,正好让他去药店的傅师傅那里把最近季度的销售量单拿来,自己则径直去了孟玉楼那儿,孟玉楼在屋内打扮的浓装香艳,西门庆走进去看她一眼,内心大呼一声重口味,整个人扑上去便干。
中间的细节不谈,只道是孟玉楼喊着‘痒’,西门庆叫着‘干’,两个人便缠到了一起,贴着,肚皮贴着肚皮,凹字里面放着凸字。
西门庆把孟玉楼干的一个爽,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孟玉楼柔情的帮他做着按摩,西门庆糊里糊涂的便把这些日的事情告诉了她。
孟玉楼听过他讲的之后那是一个气,老娘在家里只能够摸着屁屁苦闷,你倒是会享乐,每天被我的官人抱着玩耍,等有机会我非打死你不可。
孟玉楼虽然心里觉得恨,但她明白官人心中藏着新人,没有拿自己这块鸡蛋去碰正硬着的石头,废话没有讲继续她按摩的工作。
西门庆在家中待了两日时间,觉得并没有太多的乐趣,第三日一早便又去了李家,李桂姐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她给西门宅却带去了很多的变化。
家中的四位娇妻都知道了西门庆又要纳妾的信息,每个人的想法都略微有了些不同,月娘自然没太大的反应,她的地位新人无法撼动,她的生活也有东宝的满足,李娇儿则显得有些欣喜,原来那个李桂姐竟然是她的侄女,虽然不是至亲倒也加了条关系,如此而来她的地位也算巩固了,孟玉楼的心思与潘金莲的相仿,但她的还要激烈一些,因为潘金莲至少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与来典做做,可她却截然一身孤苦一人。
我们一直都知道有一句至理名言,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由于李桂姐的这件事情,孟玉楼竟然与潘金莲交上了朋友,在一起有话讲的很。
废话不必多讲,西门庆在李娇儿那儿又是一周有余,潘金莲在这些闲暇的日子里没有闲暇,每天夜里折腾着来典,当然了,来典也是乐在折腾之中。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人也会敲门,潘金莲与来典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我想这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来典在院中生活,而另外一个小爷东宝是在院外生存。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约定了让她来访的时间,然后自己便先回到了宅内,这一次他没有径直往孟玉楼那儿去,而是去了潘金莲的独门独院。
西门庆暗想如此长的时间没有与潘金莲亲热,可能她已经等的春水横流了吧,情不自禁的便加快了步伐,事情与猜想总有差别,还没有走到院前,西门庆便看到来典慌慌张张的从那儿出来了。
西门庆早先略微听到了片言碎语,但他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富贵之人怎么可能与小家丁发生关系,因此他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西门庆愤怒到无以附加的程度,大声把来典喊停了下来,来典转脸看是西门庆,吓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西门庆叫他到了无人处,问,“来典,你到四娘那儿干什么呢?”
来典只能无可奈何的撒谎,说,“爹,四娘让我给她表演魔术呢。”
西门庆甩手给他一巴掌,问,“是不是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的魔术?”
来典知道事情暴露了,无可奈何的耷拉着脑袋,
等待着事情的最终结果,西门庆气急败坏的踢他一脚,然后去了潘金莲处。
西门庆趁着满身气愤激起的力气,推门沿着楼梯腾腾腾的便上去了,春梅、春花都在外间坐着,她们已经知道了潘金莲与来典的偷事儿,你们想呢,做那种事情能不发出点声音嘛。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们两个丫鬟,径直推门进了内屋,见到潘金莲还在帘子里面躺着,火更加的上了一丈,把帘子拉口之后吼道,“潘金莲,你给我站起来。”
潘金莲诚惶诚恐的盯着面前的西门庆,说道,“官人,你回来了。”
西门庆不给她来客套的那一套,抬脸踢她肚子一下,说道,“贼妇,趁我不在家偷家丁,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潘金莲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的养汉子,说道,“官人,你冤枉奴家啊。”
西门庆不由分说伸手硬脱了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