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手里拿着点心,盯着潘金莲的发顶看了良久,问道,“金莲妹妹,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发型?”
潘金莲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顶,说道,“玉楼姐姐,哪里是变了发型,被官人他要了去。”
孟玉楼何等的聪明之人,立刻便想到了其中蹊跷,问道,“金莲妹妹,你没有听过那个把头发压到脚底的禁忌吗?”
潘金莲吃口点心点了点头,说道,“听过,官人要了是收藏的,并非交给其他女人。”
孟玉楼猛拍一下自己的,说道,“金莲妹妹,你傻了啊,官人的话你也敢信。”
潘金莲摊开双手出来,问,“没有道理啊,官人要了会交给谁呢?”
孟玉楼抬手摸着耳侧垂下的头发,把布摇拿下来重新戴了,说道,“金莲妹妹,依我看八成是给那个桂姐儿了,你得设法从官人那儿要回来呢。”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紧,没有了心思继续闲聊,等到又讲了些许的时间便领着春梅一同离开了,到了当天夜里,潘金莲吩咐春梅去叫了西门庆过去。
西门庆并不了解潘金莲意料到了头发的事情,跟着春梅进了房间之后见到潘金莲坐在床前,模样同往日一样的俊俏,以为她今天晚上又想要了呢,说道,“金莲,我来了。”
潘金莲见西门庆同春梅一起进来,说道,“春梅,你先出去吧。”
西门庆不解的坐到椅子上去,看着嘴巴撅的老高的潘金莲,问,“小乖乖,怎么了?”
潘金莲看春梅走出去关了房门,反问道,“官人,你把我的头发放到哪里去了?”
西门庆顺口答复潘金莲,说道,“金莲,让我放到书房里去了。”
潘金莲不敢再轻信他的言语,说道,“官人,我不信,你去取了给我。”
西门庆见她钻起了牛角,知道骗不下去,无可奈何的讲道,“金莲,实话告诉了你吧,让我给弄丢了。”
潘金莲听西门庆如此讲来,眼泪哗啦啦的便哭了,说道,“官人,你肯定是把它交给了其他女人。”
西门庆手臂缠绕着抱在胸前,准备以冷漠对待她的哭闹,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也不是永远都有效的,特别在女人上了性子时是不能用的,我虽然懂的,可惜西门庆不知啊。
潘金莲哭闹着打着床沿,说道,“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不仅仅女人对我刻薄,心爱的男人也有负于我,我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壑,还是一头撞死了算了。”
西门庆见她真有了死心,慌忙去拉她在怀里,甜言蜜语的讲道,“金莲,万莫如此,我对你的情天地为鉴,这一生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别人的欺负。
潘金莲当时又苦恼了一阵,眼睛红红肿肿的陪西门庆睡了,一夜无激情发生,潘金莲只等待着第二日想办法破解,此事我们接下去便谈。
潘金莲一夜沉思之后,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早饭没吃便去叫孟玉楼的门,道,“玉楼姐姐,金莲找你有事。”
孟玉楼昨夜在书房读书到夜里,这会儿还躺在床上,听到潘金莲的声音,慌忙叫夏荣去给开门,潘金莲跟着夏荣走到里面,见躺在床上的孟玉楼鬓发丝乱,却有着一种天上人间的美丽。
孟玉楼被子遮掩着身子,不解的问,“金莲妹妹,这么早有什么急事情吗?”
潘金莲把事情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面部表情可悲可怜,说道,“玉楼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破解了吗?你书读的多,肯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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