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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抬手捂嘴打个哈欠,疲惫的拿枕头垫到了肩膀下面,说,“金莲妹妹,最好还是把头发取回来,真不行只好叫法师了。”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不安的摸着,问,“玉楼姐姐,又要喝纸符烧的水吗?”
孟玉楼盯着她紧张的表情笑了,说道,“那就要问法师了。”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抿了一抿嘴,问,“玉楼姐姐,你可知道找哪一个法师?”
孟玉楼坐直身子露出了上面的红兜兜,胸前的两乳显得非常暴露,潘金莲禁不住一阵快感直冲,觉得女人原来竟然比男人更帅,由此可见,春哥、曾哥在孟玉楼身上原地复活了。孟玉楼摆了一个相当缠绵的姿势,说,“金莲妹妹,有一个叫法海的法师你可知道,叫他是业界最权威的。”
潘金莲没有久留,陪着孟玉子楼讲了一番话,没有等她起床穿衣服便离开了,事情多有巧合,潘金莲才出门没有几步,见到了来运从石子路走了过来。
潘金莲拉他到了无人的一旁,惊的来运冲着她说,“四娘,你可别奸我呢,我的菊花不漂亮。”
潘金莲被他的模样逗的一乐,挥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倒想的美。”
来运嘿嘿憨厚的一笑,说,“四娘,来典已经被我给送到朋友家养伤了。”
潘金莲的丑事被揭,羞的红透半边脸颊,道,“来运,娘是想让你办另外一件事情。”
来运慌张的摆摆手,说,“四娘,叫鸭子过来的事情我可不干,被爹知道了非打死不可。”
潘金莲动手拉住来运的肩膀,说道,“你别瞎想,娘想让你去把法海法师叫来,让他给我烧符祈福。”
来运一拍自己的脑袋瓜子,说,“原来是干这个啊,我快去快回。”
此间的事情不谈,只道是法海法师真的来给做了法,逼着潘金莲喝了符水,道,“金莲金莲,无人再缠,金莲金莲,今后成仙。”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记,因为它只能算是封建社会的一个细节,讲句题外话,今日看新闻,竟然发现已经有了近千年的历史,而且黑手党是在很多国家都有的,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转脸又是几日的时间,再过些日子可就是重阳节了,那事过会儿记载,我们谈件之前的事情。
九月初二,树木已经在风的追逐下光秃,西门庆由于谈房地产买卖的价格与民意代表谈判去了,花子虚趁着这个机会准备去找李娇儿,从老婆那儿取了一些布料。
月娘当时正坐在堂上,手里端茶在嘴边,见花子虚拿着布料走进来,说道,“花二爷,你还真的送礼来了。”
花子虚见四下只有玉萧一个丫鬟,造次的说道,“嫂子,我对你可是有心了哦。”
月娘现在学的会闹戏了很多,招呼花子虚坐到堂下,说,“花二爷对我是什么心呢?可与娇娇妹妹相等比分。”
花子虚也是爱诙谐的人,说道,“月娘,我对你可是情如苍天。”
闲话没有多讲,月娘起身带花子虚去了李娇儿那儿,然后找借口出去让他们单独相会,理由是叫孟玉楼过来。
李娇儿见花子虚坐在椅子上,让丫鬟出去守着门迫不及待的便依偎了上去,原来这些日子里,西门庆多半是在李桂姐那儿睡,偶尔在家中也是孟玉楼和潘金莲那儿轮换着,而她竟然一次没有得到温存。
花子虚见她性急的样子,低头与她亲了个嘴儿,问,“娇娇,今天做一个吧?”
李娇儿自然迫不及待的要做,可她又担心西门庆的突然回来,问,没有合适的地点呢?”
花子虚泰然自若的样子,低头沉吟片刻的工夫,说道,“等一会儿你送我出去,我们还是到石洞里做。”
李娇儿点头称了是,两人又讲了一些矫情的话,不知道矫情是什么的,建议去看看郭小四的书,然后便各自坐到了椅子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月娘的归来。
月娘慢慢腾腾的走到孟玉楼那儿,叫了她一起去李娇儿处,说,“花二爷给我们送来了布料。”
两个人不慌不忙的赶到那儿,推门进去之后笑说,“花二爷真是有心了。”
面料似乎不错,三个女人围绕它讲了良久,然后又续了家常,李娇儿放下手中的杯子,说,“月娘,我先送送花二爷。”
月娘与孟玉楼相视一笑,心有灵犀没有戳穿,道,“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此间的繁琐我们不谈,只道是两人出门沿石子路去了石洞那儿,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两个人,只可惜这一次被春梅看了去,不过当时她也没有多想,至于今后引发的事情今后再谈。
花子虚进门又把李娇儿靠到墙上,李娇儿滴滴沾沾的说道,墙壁太凉,我们换个姿势。”
李娇儿风月人出身,在性方面有很大的权威,她讲过话之后便倒转了一个身,翻跟头般的头朝了地,单把两腿驾到了花子虚的身上,花子虚看的十分会意,褪去裤子按照她的思路做了起来。
那种姿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难度系数是非常的大,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晚年要娶一个学艺术体的做老婆,因为有些动作真的只有她们能够做的到。
我的破事不多加言论,单讲故事里面的破事,花子虚当日力气使的很足,每一下都直插,李娇儿满足的轻声哼着,此事我们略微一提,主要还是怕和谐呢。
转眼之间的日子,西门庆的生日可就到了,各城好友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