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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也醒悟了过来,一拍脑袋说道,“对啊,我们怎么可以按照的思路进行呢。”
两个人恢复到了躺下前的样子,迎儿由于见到了马自达的身躯,心此时还在扑通扑通的跳,说,“大叔,干坐着不是办法,我们聊会儿天吧。”
马自达自然愿意同迎儿交流,实际上他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讲,说道,“好啊。”
迎儿仰头盯着天上的星星,觉得它们就像闪亮的天使,说,“大叔,夜景好美,你有陪女人看过吗?”
马自达微微笑了一笑,说道,“迎儿,你是第一个。”
迎儿娇羞的红了脸庞,扭捏月的说道,“大叔,我不是女人了啦。”
马自达憨厚的笑笑,习惯性的把迎儿抱了一抱,迎儿由于已经对他动了情,而且她现在也算是身经了百战,两人非常暧昧的便那么拥抱在了一起。
迎儿接受了部分的新思想,讲起话开放的多,问,“大叔,你喜欢我吗?”
马自达被迎儿问的整整一愣,然后表述了自己的情肠,说,“迎儿,见不到你的日子我的心慌,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月亮,唯一拥有的便是无尽无边的苦闷。”
迎儿用力的往马自达的怀里靠了靠,说,“大叔,不必多言,我了解。”
马自达紧紧搂抱着迎儿,说,“迎儿,以后叫我自达便可以了。”
两人讲过了情话,相拥着沉沉睡去,背靠着背没有发生那种事情,不过将来肯定是会发生的,我们略微一谈,并不把他们当作重点来讲,只道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并非全都像西门庆的宅内那样,爱情与情爱根本便没有区别。
这件事情讲过了之后,我们继续看的正题,自从潘金莲知道了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偷事之后,西门庆便一直当着她的面夸赞李瓶儿,讲她皮肤嫩白如雪,动作轻盈如河岸蜻蜓,如此讲来讲去,竟然把潘金莲讲的都动了心,想要见上李瓶儿一面。
天随了她的愿望,重阳节到来之前,花子虚做生意从外面赶了回来,带了很多外面流行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当日下午,带着老婆李瓶儿便一同到了西门宅。
西门庆见花子虚回来心中是百感齐生,拉了他到堂内坐,然后别有意味的冲李瓶儿挤了挤眼睛,潘金莲当时恰好也在,亲热的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说,“姐姐,到我那儿坐一坐吧。”
李瓶儿自然没有道理拒绝,跟着她一同到了前边,潘金莲作为主人给她做着介绍,不紧不慢的到了屋内。
李瓶儿端坐到椅子上,手里捧着春梅给倒的茶,潘金莲站在窗口往外面看,清晰的看到了花家的宅院,道,“在这儿看过去?你们花宅可真一点都不落后这儿。”
李瓶儿听她这样讲,禁不住也站起身去看,惊讶的发现这儿竟然可以看到她的窗口,说道,“原来我们两家离的是如此之近呢。”
潘金莲送她一些提示的道,“瓶儿,可不是嘛,翻个墙便可以见面。”
李瓶儿暗想莫非事情泄露了出去,心中有了一些不安,说,“金莲姐姐,翻墙岂不成了小偷。”
潘金莲挥手示意春梅出去,春梅与她有了默契,走出去便随手关了门,潘金莲得意的微微一笑,说,“小偷分为两种,一种是偷财的,一种是偷身的。”
李瓶儿被潘金莲讲的一阵脸红,说,“金莲姐姐知道的真多。”
潘金莲没有与她太多的废话,从后面的柜子里拿了书出来,问,“瓶儿,这个你可熟悉?”
李瓶儿愈发的感觉难堪,恨不得越窗而跳下,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
潘金莲冷冷横了两声,道,“如果这件事情被花二爷知了去,恐怕后果非常的严重。”
李瓶儿听潘金莲如此讲来,吓的双腿软弱的跪在了地上,说,“金莲姐姐,我可求你千万不要讲出去呢,女人家活一辈子图的就是一个名誉。”
潘金莲瞧不起的拉她起来,说,“瓶儿妹妹,你大可不必紧张,我并没有要给你捅出去的打算,只是、、、、、、、”
李瓶儿站起身与潘金莲面对着面,听她突然来了句‘只是’,慌忙问道,“金莲姐姐,只是什么?”
潘金莲拉她坐到床上去,把西门庆夸赞她有多美多白的话讲了出来,说,“瓶儿妹妹,我不太相信,想要亲自看上一看。”
李瓶儿听她有如此放荡的想法,脸颊红的像煮熟的猴腚,说,“金莲姐姐,皮肤白让你看到并没有问题,只是那事情不太好做
给你看呢。”
潘金莲倒也算知足常乐,说,“那我就只看肤白吧。”
李瓶儿羞羞答答的躺到床上去,自个把自个的衣服脱了一个光,站直了身子摆着姿势给潘金莲看,满屋的似乎有了点关不住。
潘金莲抬眼盯着李瓶儿看,觉得她胸虽不大却长的标准,两腿中间毛发稀稀疏疏,皮肤果然像西门庆形容的那样,白中似乎还透着一点点的红。
李瓶儿待潘金莲鉴赏完了之后,一件一件的又把衣服穿上,说,“金莲姐姐,事情可千万不要给我传扬出去呢。”
潘金莲冲着她甜甜的一笑,说,“瓶儿妹妹,绝对不会的。”
两人若无其事的重新坐下,茶水一口口的喝起,潘金莲对李瓶儿产生了不小的乐趣,问,“瓶儿妹妹,你与官人总共做了几次?”
李瓶儿刚刚都露出来了,脸自然也就不太要了,说,“金莲姐姐,总共也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