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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听起来好像不可思议,觉得有些琼瑶的意思,实际上这比金庸的还要靠谱,事情当时的确是这样的,不信的可以穿越到宋朝看一看。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西门庆便决定不再要脸面了,出钱又替三个女人找了房子,房子虽然远了一点,不过还好是在市区之内,面积稍微也大了一些。
发丧的事情我们不提,只道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人太关注这件事情了,应伯爵与谢希大先后便把韩雪儿同刘冰儿娶过了门,单把一个李瓶儿留在了那所房里。
应伯爵由于谨慎怕败露,迎娶刘冰儿只是小打小闹,谢希大不同于应伯爵,觉得自己捡到了瑰宝或者黑珍珠,娶的时候相当的张扬。
兄弟娶亲可是一件比兄弟死亡更重要的事情,因为按照理论,谢希大的老婆也容易和其他兄弟有私情,至于到底有没有我们不做追究,只把西门庆这个社会的缩影讲好。
谢希大娶亲那一天,花轿白马去了很多,送亲的队伍则是西门庆派的,把鞭炮放的叮当乱响,笛子乐器声绝于耳。
中午时分,女方到了男方,拜了天地,夫妻间也进行了对拜,随着礼炮声放响,下午的宴会便开始了。
此间的啰嗦事我们不加描述,单单去把低俗的洞房看,夜间到来之时,人群依旧没有散去,大家都等着闹媳妇呢,顺便还能揩点油。
谢希大倒还算大方,房门大开着让群众不断涌进来,这举动可害苦了床沿上的韩雪儿,这一个摸一下,那一个抓一把,直挠的她心都痒了。
这些无声的折磨还算不错,关键是还有好事者高喊,让新娘子给我们唱首歌吧。
群众的力量是庞大的,完全可以同那一句贾君鹏让你回家吃饭了相比拟,一呼百应可不仅仅是起义才用的到,韩雪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把老曲唱了出来。
歌词如下: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很久时间,众人才渐渐散了去,谢希大起身去关了房门,韩雪儿迫不及待的把红布揭了下来,盯着房间四下的观望。
谢希大轻声轻脚的走到她的面前,脸色幸福的有点变态,问,“雪儿,房间布置的还算满意吗?”
韩雪儿站起身去看四面墙上的贴画,然后又去踩脚下的地板,说,“官人,不错。”
谢希大喜的把韩雪儿扑在地上,伸嘴去她的鼻尖,韩雪儿悄声说道,“官人,我们床上去。”
他们两个的一阵猛干我们不谈,只去把单身在房内的李瓶儿讲,李瓶儿独自一人倍思春,可惜当天西门庆并没有去,而且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去。
李瓶儿觉得有点苦闷,坐在床前望着燃烧的蜡烛发呆,那烧的似乎不是物质,也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一个人的时间不太好熬,一个人的岁月总太寂寥。
她忍不住便作了一首诗,道,“官人们相约去了谢希大那儿闹洞房,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是女人没有办法去,但闹洞房好玩,远胜过插花。
这诗写的非常具有后现代意义,到了近代被称作‘瓶花体’,意思是通俗易懂,非常的平易近人,我很喜欢,可惜我不会写,只能在将来找个这样的女诗人做老婆了,可惜看中的都看不中我,不是嫌我太老便是嫌我太小。
具体我应该讲一下,十八的嫌我太小,因为没有她们想要的成熟男人味,六十的嫌我太老,玩起来不够嫩,于是现在的我很苦闷。
屁话我不再放,过眼云烟的几天时间,新年跟着便要到来了,掐指算来花子虚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李瓶儿对他是彻底的遗忘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春节前的一天,到处一派热闹,西门庆自觉冷落了李瓶儿,瞅准机会便到了她这儿。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门口,倚着门望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到西门庆的身影,喜的禁不住乐出了声响,‘扑哧’一声如同放了一个响屁,暗想着等西门庆过来定要缠他在这儿过夜。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走向前来,见到李瓶儿已经折回了房中,撅着摆弄香台,顺手关好了房门便
从后面抱住了,道,“我是西门庆,你猜我是谁。”
此话逗的李瓶儿又是一乐,说,“我猜你是郭老钢。”
西门庆听的迷惑不解,问,“郭老钢是谁?”
李瓶儿笑着把手空了出来,转过身去与西门庆拥抱,说,“郭老钢是未来拯救中国相声的一个人物。”
西门庆低头去吻她的额头,问,“你确定没有德吗?”
李瓶儿把西门庆缠了那叫一个紧,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两人如此缠绵了一段工夫,讲了一通娱乐界的人物,最后坐到了椅子上,谈起了正经的家常事。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摆放在桌面之上,说,“瓶儿,明天到我那儿过年吧,同你金莲姐姐一起,我看你们玩的挺好的。”
李瓶儿性格还是蛮倔强的,摇着头说,“我不去,子虚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