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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如此常的时间没有得到西门庆的宠,自然时不时的嘲弄西门庆的那话儿,西门庆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对自己的身体构成严重的伤害,下床抱了兔子到床上。
兔子到了床上之后的表现非常奇怪,不往别的地方去,单单只到李娇儿的两腿中间,西门庆想起自己在天平山上看的表演,头皮禁不住一片发麻。
我倒是想起了另外的一件死东西,也算是一件难得的宝贝,是个绘有的瓷器,上面便是一个光着的女子与一只白色的兔子,女人让兔子给她舔的情节,我之所以会讲道,因为它现在就在我的这儿,秘密,按理不应该讲的。
西门庆如此想到了细节,一股恶心直冲向喉咙,对着床下的灌便要吐,可惜干呕了半天没有吐出东西。
李娇儿关切的去看弯腰的西门庆,问,“官人,你怎么了?”
西门庆慌忙摆了一摆手,说,“没有什么,你这灌怎么不去倒啊。”
李娇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原来房间的灌里面还有不少的液,赶紧喊了秋富进来,说,“秋富,把娘的灌赶紧给倒了去。”
西门庆不高兴的训斥道,“怎么可以这么懒,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我等下让人去买妇炎节,洗洗更健康。”
李娇儿伸手把白兔抱到怀里,说,“谢谢官人关心。”
白兔可能神经有问题,抱到了怀里又往乳上去,西门庆再也忍不住好奇,问,“娇娇,你和这只白兔没有发生关系吧?”
李娇儿虽然饥渴可还不至于这般,她并没有理解到西门庆的意思,因为她压根就没往那种地方想,反问,“官人,什么?”
西门庆嬉笑着挠挠头皮,说,“怎么感觉它同你那么亲近呢。”
李娇儿低下头去亲白兔的毛发,说,“官人,它是我的孩子。”
西门庆大吃一惊,嘴巴张的虎口大小,问,“孩子?”
李娇儿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白兔,解释说,“官人,孩子就是宠物的意思。”
西门庆轻轻拍下巴掌,说,“拿它当宠物,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呢。”
李娇儿绯红脸颊羞涩起来,低着头低沉的声调,说,“我是想呢,可官人你要在我这里睡啊。”
西门庆确定了李娇儿同白兔没有,说,“娇娇,今晚上我便在你这里睡。”
两人如此聊了良久的时间,下午也便过了一半,李娇儿无所事事站起身往窗口走,却见外面下起了大雪,雪花很大如鹅毛一般,飘飘散散的落下来。
李娇儿情绪激动的说道,“官人,天上下雪了。”
西门庆走过去定神看,觉得此种场景不错,道,“娇娇,我们到雪中去吧。”
这个点子挺浪漫的,至少对我们现代人来讲是如此的,特别是居住在南方的我们,渐渐的几乎见不到雪的影子了,不对,应该是从未见过雪的影子,梦想的雪中送炭简直如梦,醒来了也便破灭了。
李娇儿风花雪月的女子,自然对雪花有情,即便是生在现代也是喝雪花啤酒的料,道,“好啊,官人,你要不要穿厚一些。”
西门庆摆了一摆手,说,“还要跑到月娘那里去拿,我不要穿了。”
李娇儿生怕西门庆冻着感冒发烧,说,“官人,我的柜子里有件皮大袄,你先穿着吧,不要冻着流鼻涕麻烦。”
西门庆看着她去柜子里拿,笑着说,“娇娇,红颜色的啊,你让我怎么穿呢。”
李娇儿含笑着把它披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管那么多的颜色干嘛,你还怕谁笑话你吗?”
西门庆不情不愿的穿了衣服,拉着李娇儿的手臂去了雪中,浪漫的翩翩直要起舞,如参加了某届运动会的选手。
这不是平常的时间,春节处处都有人走动,孟玉楼同潘金莲自然也是这样,她们当时正坐在亭子上赏雪,突然见到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奔跑如飞,不仅惊呼道,“哪里来的疯丫头。”
孟玉楼再仔细的看去之后,笑的差点把心喷出去,说,“金莲妹妹,那不是官人嘛。”
废话没有再继续,两个女人冒着风雪也加入了进去,跑到西门庆他们的旁边,问道,“娇娇姐,你房里原来又添了丫鬟。”
西门庆笑着去追打孟玉楼,说,“你多嘴,欠打。”
孟玉楼还以笑颜给他,说,“哪里有丫鬟打主子的道理。”
潘金莲立在一旁只看不讲话,李娇儿伸展了手臂去接雪花,雪花全都融化在了她的手心里,冰冰凉凉的好不爽快。
三人如此在雪花中闹腾了一会儿,潘金莲感觉身子有
点儿凉,说,“我们还是回屋吧,着了凉麻烦。”
孟玉楼跟着也附和了,道,“官人,明天可以打雪仗。”
李娇儿双手上扬装扮成玉兔,说,“还可以堆雪人呢。”
西门庆伸手抓她过去,说,“雪人好像没有那么长的耳朵。”
期间的故事我们略微一提,这天夜里也便到了,众人在牌位前磕头叩首,感谢了祖先的赐福,然后春节的夜晚便来临了。
春节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夜晚,因为它是春节的夜晚,我们把它简化的话便是春夜,和春有关的是什么,大伙各自想去吧。
丰盛的晚餐一道道的摆到床上,有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八大菜系,还有各少数民族的特色菜,我们简单的一聊,只道是非常奢华,你能想到的美食这里都有,不清楚的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