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可是,他却蒙在鼓里,他完全不清楚。见男人一脸困惑,钦墨就好心的替他解答了,“这个地方,应该就是我们看到的装着那些黄铜盆的山洞正下方。”
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离恨天只觉得脚底突兀的窜起一股凉风,让他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这剑是要靠血来供养,所以上面才会有那些东西,这里的构造其实并不复杂,上下两层,上面那层把血引下来,控制好血滴下的速度,用它来养剑,不过我刚才看了下,盆下的坑里并没有血,两个洞之间,应该是有夹层的。”也就是说,文曜刚才闻到的血味,并不是在很久之前,应该是最近,同时眼前的一切也推翻了刚才他们的猜想,这不是祭祀用的,而是有人,用人的血在养这把邪剑,还是经常性的。
这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有人死去,怪不得从来到这山洞,离恨天就浑身不自在,那些人用这种方式离开人世,肯定是相当不情愿,充满怨气的,如果说那个用血养剑的人,是那个带面具的家伙,他可以让鬼王吸收怨气,但这里死了这么多人,多少还是会留下一些,这可能就是他不舒服的原因。
“这些都不重要。”木涯嗤笑,他看着头顶上的岩石,他在笑,只是那笑容相当的狰狞,“重要的是,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本该离开这山洞了,可是那条蛇,却把我们带回了出发点的山洞下面。”
木涯的话,让离恨天一激灵,他们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在看到那血滴后,除了离恨天,他们都已经猜到了……
他们走了快两日,根本没走出多远,叶青带路根本没有一个时辰,他们不可能是原路返回,其实他们一直就在这附近徘徊,或者说,他们就在绕圈子。
如果没有叶青,他们就会一直迷失在黑暗中,更不可能找到这个地方,也不会知道有这吸血的剑的存在,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如如果有人想趁这个机会攻击他们,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形式对他们来说太不利了。
现在,离恨天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巴掌,他不该轻信那人的话,把地图给他们,那人很清楚这几个家伙目中无人的,他们骄纵的只信自己,他们才不会怕什么危险,只要能尽快达到目的,他们肯定会选近路。
而他,利用自己,把图给他们。
让他们的怀疑减轻到最低。
他利用了他。
不管他们对他多不好,离恨天从不计较,他们终究父子一场。
把图给他们的最好人选,自然就是他,因为谁都知道,离恨天不会害自己的儿子。
这几个家伙,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们走不出去了吗?”离恨天脸色惨白的问木涯,不过后者还在闹脾气,他根本没理他,离恨天刚把目光转向钦墨,离落就走了过来,他没参与他们的讨论,他一直在那剑周围,研究这什么。
“那池子里,有血的痕迹,看样子,原来这里不是这个样子的,”离落让他们往池子里看,并说,“这里,应该被血填满。那些血,被剑一点点的吸收,血吸干里,就变成现在这样。至于上面落下来的血,应该是上一次剩下的,剩余的,应该不多了。”
这代表,什么?
离恨天想到了,但他不敢贸然猜测。
“这剑,离不开血,在血用干净之前,应该会有下一次的祭祀,或者说,屠杀。”离恨天的猜测,正是他人的想法,文曜一说出来,气氛一下子变得相当凝重。
“看样子,我们来到这里,还真就不是偶然了。”木涯狠狠的笑着,对着他的笑容,离恨天的心却是越沉越深……
那人,让他们来,供奉这剑吗?
第一一零章 快要疯了
这件时间,几个人心里都有了大概,但他们默契的选择了三缄其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离开这里,其它的都不重要。
没有什么地方,能关的住他们几个。
充分的休息后,就继续在黑暗里探索,寻找可以出去的路,在此之前,他们试过破坏头顶的岩壁,但这里的岩层很脆,如果力度掌握不好的话,很容易引起坍塌,他们再强,也不是自然力量的对手,这山洞一塌,运气好的话,就只是受点轻伤,否则,就会葬身在这乱石之中。
他们也试着去拔那把剑,可那剑本身带着阵法,只要一靠近,剑便会自动弹出剑芒,虽然是把物件,但那剑的力量却相当强悍,剑身上所带的阵法就连钦墨也没看过,试了几次,用了许多方法,他最后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强行拔出的话,他们不是做不到,可一旦这么做,又怕这剑拆了这山洞。
毕竟剑不会管山洞坍塌不坍塌。
所以就没必要冒这没用的险。
不过在那剑芒射出的时候,离恨天猛然发现被他蒙在锦囊中的珠子似乎隐隐发出了光芒,锦囊挂在腰上,很显眼的位置,他一眼就看到了。
见状文曜拿着珠子试了试,那珠子越靠近剑,光芒越亮,反正便暗淡许多。
钦墨找来的老者说,这珠子不是人间之物,那是否,这把剑,也同样如此呢……
拥有它们的,又是否是同一个人?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离恨天之前猜测这珠子是那家伙的,那他也是这把剑的主人吗?
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养剑的人。
男人无法苟同他的做法,旁人,他管不了,他也没有心力去管,可他是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