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她,她竟然还敢嫌弃,他可没看到她有一点儿自愧不如的神色,例有那么一丝厌恶,虽然埋藏得很深,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所以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升高,呼吸变得厚重一些。
“难道朕比不上炎亲王吗?别忘了你是朕的皇后,朕的荣宠不要,却和炎亲王纠缠不清,你难道不怕朕治罪吗?”凤邪话一完,身形一转旋落到柳柳的身边,双手像拎小鸡一样把柳柳拎起掷到那张大得吓人的床榻上,紧随其后的贴到她的身边,单手支腮,森冷的盯着床榻上的女子,那双眼睛像葡萄一样潦黑而美丽,最重要的是光泽又水润,此刻带着的不是害怕,而是冰冷,动也不动的看着他,好似他再动一下,就和他拼命似的。
他天之骄子的凤邪,还就不信这邪了,唇角浮起浅笑,笑里露出寒意料峭的绝冷,一双黑眸愈来愈幽暗,眉梢清冷妖魅,身形陡的一翻直直的住了她,使得她动弹不得,淡薄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联宠幸你是因为不想让炎亲王再有任何幻想,你以为朕真的想宠幸你吗?”凤邪说完,眸光落到柳柳菱形花瓣一样可爱鲜嫩的唇上,心里顿时燥热起来,两簇小火花跳跃在眼里,他想也不想直接的去碰触她的唇,上次偷亲过一次的感觉仍留在。齿间,使得他一直想再尝试一次,看看是否如上次那般美好,可惜柳柳头一偏,那唇落到她的脑门上,脸色越发的冰冷,这男人真是自找的,为了自个的弟弟就可以伤害别人吗?咬着牙阴骜的警告。
“放开我,我和炎亲王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为了别人委屈你自已。
凤邪那里理会她的话,幽瞳兴奋起来,闪着血红色的蝶光,他的鼻端已经闻到她身上干净清爽的处子之香,那么诱人,使得他此刻的心像一只狼一样狂燥,只想压倒强上,下身的兴奋紧贴着她的身子,柳柳即使没有过那回事,可心里总归是明白的,寒气陡的散开,这男人竟敢意淫她,找死,yù_tuǐ一用力挣开身子,在凤邪还没来得及动手的时候,她的手里已多了一小瓶药粉,指尖一勾,香味弥漫开来。
等到凤邪意识到的时候,思绪已经有些迷糊,不过心下明白这女人对他下药了,心里那叫一个愤怒,面孔青寒,青筋暴突,暴怒咬牙的喘气声,这女人竟敢给他下药,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这个倔强顽圆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侍寝,他应该先拨了她的身才对,虽然痛恨,可是意识已经远离了他,直直的倒到床榻上去,柳柳轻松的推开这男人,看他昏睡过去,得意的冷笑,想到刚才他竟然打算用强的,不由得暗恼,用力踢了他两脚,反正现在寝宫里也没有人,就算她打他了又怎么样,她只要小心些不留下痕迹就是了,柳柳一想到这个,又用力踢了几脚,连后把他搬好,盖上薄被准备离开,眼角不经意扫过去。
只见昏睡过去的家伙,真是该死的迷人,他的脸光洁饱满,眉细长有型的,好像刀削过一样,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盖住了他的眼睛,那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阴骜森寒的,还不如不睁开,鼻子挺翘着,下面的唇薄簿的,此时微启着,唇瓣时粉红色的,闪着莹莹的光润,看上去很吸可人视线,柳柳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光滑的肌肤啊,这个男人在她十二那年见过时,便惊为天人,后来知道他讨厌自已,所以总是和他避而不见,即便是娘亲进宫,她也从来不跟着她,谁会知道命动的钥匙还是把他们两个锁在一起了。
柳柳正想得入神,风从窗外传进来,使得她清醒过来,她是在干什么,飞快的放开手,提裙离开寝宫。
夜凉如水,月色正浓,门前的宫女和太监都歪斜着打盹儿,皇后娘娘侍寝和别的娘娘不一样,可以留宿在永元殿里一整夜,他们又不能随便离开,只好歪在门前的长廊下打会儿盹。
柳柳走到门前,小玩子立刻惊醒了,诧异的抬起头,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皇上不会这么不济吧,嘴巴大张着恭顺的开口:“娘娘回去了。!”
小玩子的话音一响,明月和彩霞她们便都醒了,赶紧站起身上前扶过柳柳的身子:“娘娘,我们回去吗?”
“嗯,走吧”,柳柳不动声色的点头,掉头望了一眼小玩子,清冷的声音在月夜里荡开来:“皇上累了,你们别惊着他了。”
“是,娘娘”,小玩子应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娘娘今晚真有点反常,平素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关心起皇上来了,而且皇上竟然会这么短的时间内累得睡着了,他记得以往皇上宠聿过妃子,还会叫他把她们送回去的,怎么这会子累成这样了,虽有疑感,可是皇上都睡了,他可不敢随便打扰他。
柳柳眸子里闪过智慧的光芒,唇角浮起淡淡的浅笑,却带着夜的冷寒之气,领着一帮小丫头离开永元殿,小玩子等皇后娘娘一走,不放心的走进寝宫,纱帐之内,若隐若现,皇上果然安静的在大床榻上睡着了,他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退出来,守在门前。
柳柳回到华清宫,一想到自已整治了凤邪,心里说不出的舒心,整个人神情气爽起来,而且她还踢了他好几脚,相信明儿个早上,他一定浑身酸疼,却又找不到一点的痕迹,越想越得意,唇角勾出得意的笑容。
翠儿好奇的望着自个的主子,难道主子和皇上呆了那么一会子,便喜欢上皇上了,暗暗猜测着。
“娘娘,高兴什么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