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起来,这么多年他欠下来的税款没有1万也有8000了。”张世清作为幕僚分析道。
吴安国想了想,还是准备去赴宴,看看这个周四害打什么算盘。
“来来来,吴团长请坐,请上坐。”吴安国带了两个警卫一踏进悦来酒楼就听到一声洪亮的邀请,抬头看去,一个长的十分宽阔的男人从楼梯上下来,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动作却倨傲无比。
再看整个酒楼居然都被他包了下来。
周四海留着两撇小胡子,和他宽阔的身躯极其不协调,吴安国也没有客气,坐到了主位。
“周先生客气,不知道你叫吴某来有什么事?”坐下之后,吴安国也懒得怪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好,我就喜欢吴团长这样爽快的,那我也不藏着掖着,这次来是听说吴团长准备收税,周某不才准备助您一臂之力!”周四海一手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笑眯眯的说。
“是吗?难道周先生想还清这么多年的税款,那真是帮了吴某的大忙。”吴安国对周四害没有好感,并不买账,开口就直接点破了他欠税的事情。
周四海摸胡子的手一瞬间顿了顿,又很快恢复了,哈哈一笑道:“吴团长你真幽默,我和庄团长是好朋友,难道他没有告诉你收税的事情?”
吴安国不客气的道:“庄团长已经是过去式了,不如周先生你来和我说说吧。”
面对吴安国的不客气,周四海仿若没有看见一样,依旧面带笑容道:“周某只是一介乡绅,按理是不该操心团长的事情的,但是庄团长在的时候,一直委托周某帮忙收税,不才大胆的说一句,要是没有我,庄团长要上缴的税绝对是收不齐的。”
“噢!那周先生的意思是?”听了他的话吴安国配合的表示出了惊讶的样子。
“吴团长不知道吧,这曲阳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这个税可不好收,这里头偷税漏税抗税,什么样的人都有,您是军爷肯定不熟,按照之前的惯例,周某劳心劳力些为您把税收齐,条件好说,两成归我。”周四海一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模样。
吴安国虽然没有宋一韩那么整日喊着爱国革命啥啥的,但是就如张世清看的那样,他某些时候过于心善,就像此刻,他与周四害虚与委蛇一顿也行,可是他从心底的厌恶这样的恶霸,连脸上的面子都不愿意给,直接道:“多谢周先生提醒,如果周先生能把您这么多年欠下的税款交齐,吴某就感激不尽了,至于之前您与庄团长的约定,吴某不太了解,也不想再去了解,就此告辞。”
周四海没有想到吴安国这么强硬。
吴安国起身的时候,周四海身边的家丁都站了起来,把门口堵住,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
吴安国的警卫脸色都变了,周四海很得意这个场景,要说在曲阳县,他算得上最大的乡绅,手下的家丁和武器一点不比团部差,若是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但是这个姓吴的欺人太甚,不懂规矩,居然要来收他的税,也不四处打听打听,他周四海是谁?以前的县太爷还要让他三分呢。
看到震慑效果出来了,周四海装模作样的放下脸怒斥手下:“坐下,你们干什么,这可是吴团长,曲阳县的父母官,你们想干嘛。”
然后转身一脸微笑的对着吴安国道:“吴团长,手下不懂事,不要见怪,不过收税的事情你可以考虑考虑再说,如果团长愿意,明日可以到寒舍具体相谈。”
吴安国也笑了道:“明日吴某一定去周先生家拜访,只怕先生不欢迎。”
说完就带着手下走了,不再看周四海。
想不到一顿饭居然没吃到东西,一肚子气,想来这个周四海以前也是这么狂的吧,不过那时候庄大炮是为师长收税,和周四海两人狼狈为奸,各抽一点,当然是好,可是如今,这税收权在自己手上,凭什么要给这样的小人分润。
回到家里,徐宝正在吃饭。
看到大哥回来很高兴,“快说,大哥你去哪里吃好吃的了,我刚刚去找你,张大哥说你出去吃好吃的了,有没有给我带?”
看到小丫头吴安国一瞬间没有脾气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你大哥去吃的是鸿门宴,什么都没有,现在回来陪你一起吃吧。”
“什么是红门宴?什么吃的都没有?那不是骗人吗?”徐宝一脸疑惑。
吴安国端起三姑婆给自己盛的饭,狼吞虎咽的开始吃了,他现在的工作费脑也费身体,一方面大小事要顾到,另一方面作为军人,吴安国不希望自己升官了就和手下的兵分开了,还是经常一起训练交流,所以第六团的风气一直比别的团好。
小丫头问的问题有点复杂,吴安国觉得和她说不清,就拼命吃饭吃菜,徐宝一愣神,就发现,菜在急速减少,马上反应过来,跟着大哥抢吃的,抢的很欢快,刚刚问题全抛脑后了。
那边周四海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庆阳庄,非常生气。
吴安国那最后的一句话就是说他要来硬的了,以前和庄大炮谈的时候也是如此,庄大炮开始还不愿意,派了一队人马来收税,结果连他的家门都进不了,手下还被打了回去,那之后才学乖了。
周四海如今的权势又比最初和庄大炮合作的时候高好几阶层,多亏了税收。他不仅帮忙收税,他本身就是一个大户,占着这个权利包庇很多隐户,那些人来庆阳庄投靠他,即可不用缴税,只需缴纳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