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已经完全把眼睛闭上了。
裘德将他的衬衣解开,拉开他的裤链,这个时候裘德觉得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粗重的喘气声,都不分出是别人发出来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将手伸进了莫子木的内k,明显感觉到了莫子木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
你的叫床声很好听,seven,我想看看你在我身体底下会不会叫!裘德压抑著喘息声。
跟这些最厌恶的人一起轮j曾经让自己很依赖的一个人,裘德发现自己有一种快感,他为这种快感到悲哀了几秒锺,从畜生衍变成人,要很多个世纪,可是要从人变成畜生也许只要那麽短短的一瞬。
莫子木不敢睁开眼睛,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惶惑,无助,恐惧,唐纳德父子的那一晚他是昏迷著的,所以唐纳德的那一晚一直是他心目中害怕回忆的过去,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恐惧是可以无止境。
他曾经发过誓言再也不会相信上帝,可是这一刻他不由自主地祈求,祈求有一个奇迹。
他的颤栗让裘德变得出奇地亢奋,压著莫子木的那个男人也有一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在莫子木的身上游走摸捏,裘德突然抬起手将那两只手拍开。
茶包在一旁道:妈的,真是个尤物,我都有一点忍不住了,不如一起上吧。
裘德转过脸来道:你说了,第一个上他的人是我!
茶包皱了皱眉头,道:有什麽问题,大家都忍得辛苦?!
裘德一字一字地道:我第一个上,之後你们随便怎麽搞!
茶包似乎很不高兴,被自己的partner这样强硬地顶回来,y沉著脸但却好像又有一点无奈地道:那请你快点,这麽多兄弟等著呢!
裘德转过头来,看著莫子木,然後道:记住了,现在是我上你!
他的话刚一说完,门就被人大力地踏开了,有人懒洋洋地道:茶包,你把我的人带到这里做什麽?
莫子木再冷静,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微微睁开眼睛,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他期待ivan那冷酷又玩世不恭的眼神。
ivan带著一群人站在门口,他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出现在库房里,一时之间让这个地方狭小了不少,那几个高壮的白人也显得没那粗壮。
茶包挠了挠眉毛,笑道:ivan,这小子不是蹬了你吗,我正替你教训他!
我的人需要你来教训吗?ivan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冷冷地盯著茶包精瘦的脸。
话不是这麽说!茶包避开了他眼睛,干干地道:这小子可是当著所有人的面让你滚,怎麽你的人现在可以随便让你滚了吗?既然他已经明确地跟你断了,就不再是你的partner,我们把他约来谈谈心有什麽问题?你横加干涉,只怕是坏了监狱的规矩吧?
ivan低头一笑,然後抬起头来道:原来你这个狗狼养的不知道人的情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即使你的权势再大,他仍然可以对你大呼小叫,你可以呼风唤雨,却还是要偶尔给点他面子,向他低一个头……宝贝,你比较有学问,告诉他,你虽然不是我的partner,但却是我的什麽?
莫子木沉吟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莫子木才低声道:lover!
你是我的什麽?ivan含笑道:说得大声一点,茶包的耳朵可是进水的!
莫子木咽了一下唾沫,只好大声道:我是ivan的lover!
lover,情人,爱人,真是一个好单词!ivan张开手道:宝贝过来,到我的怀抱里来!
茶包的脸色难看至极,莫子木挣脱了犹疑不定的两个白人的手,边拉裤链边向ivan走去,他的脚始终有一点软,ivan双臂稍一用力,他就摔倒在了ivan的怀中。
而只好闪到一边的裘德y沉沉地看著莫子木没有说话。
ivan搂著他闲闲地道:茶包,你知道面子是什麽?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进了裘德的左眼,只听裘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莫子木背对著他闭上了眼睛。
茶包又惊又怒,ivan却淡淡地道:面子是互相给的,这小子能活到现在,就是我给你茶包的面子!
他说著拥著莫子木向外走去,ivan在他的耳边道:宝贝,你受惊了,抱歉我今天刚好有一点重要的事,等我发现你跟茶包都不见了,就立即去找你,这十分锺,我都让人把玛门翻过来了。
他的话很温情,但当中夹杂著裘德的惨叫声,让莫子木不由自主地想要站直了自己走,可是ivan的手,与他自己飘忽的脚步让他不得不靠在ivan怀里走路。
等到了大仓门口,莫子木的脚总算恢复了自主的能力,他不著痕迹地离开了ivan的怀抱,ivan一笑,道:seven,别太好强,你还不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
莫子木低了一下头,道:我很感激你刚才救了我,我承诺将来一定会还你这份情!
还情?ivan淡淡地道:我记得你刚才说了,你是我的lover!
莫子木将头微微侧过一边,道:ivan,刚才的话你也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当真!
ivan深吸了一口气,道:seven,有一件事情你恐怕弄错了。我从不强求别人,但是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在我ivan面前赖帐,所以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seven就是我的lover,记好这一点!说完他便与莫子木擦肩而过先进楼去了,他的话既淡又透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让莫子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莫子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只要能在周六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