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攻击我!ivan话音一落,莫子木立即起掌,一耳光朝他的脸抽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躲闪。
ivan将头往後一仰,手向上伸打在了莫子木的关节上,右手一拉一旋,把莫子木反剪了过去,将莫子木按倒在床上,ivan懒洋洋地笑道:宝贝,这是截拳道里的锁关节,你可以把它记成背c式。
他似乎想让莫子木好好感受这被制的一刻,然後才松开了他的手。
莫子木站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下面,那里还有一瓶威士忌,他一指,道:我想要这个!
ivan看了一下,笑道:你还未成年,不能饮酒。
依我这个年龄,你似乎也不应该把我按在床上。
ivan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理亏,他挠了挠眉毛,道:你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好吧,只此一次,别让我发现你醉酒,不然有你好瞧的。
莫子木二话没说,拿起那瓶威士忌,扯下了床单,外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从他的脸然後是落到了他的下身,ivan微笑著在门口,笑道:明天见,seven。
莫子木没有回答,他抬脚刚走,ivan把他又拉了回去,当著众人的面狠狠给了他一个吻,道:我说了,宝贝,明天见。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听到了,一万宝贝。
他最後四个字是用中文说的,但是ivan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用很标准的中文道:我喜欢你这麽叫我,一万?那我就叫你小七好了。
ks走了过去,对还在看著莫子木离开的背影的ivan,道:到手了,滋味如何?
ivan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慢慢地吐出那口气,道:没有什麽人能跟他比。
莫子木回到了自己的监舍,托米在磨他新到手的勺子,他头也不抬地道:玛门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在这里只有实力可以说话。
莫子木靠在床上,良久,然後道:你甩勺这一手很准,能教给我怎麽做到的吗?
托米抬起了头,那木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有几分慈爱,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茶包似乎终於被惹怒了,他的愤怒几乎所有的人都能看得见,茶包y狠的眼神落在莫子木的脸上,然後冷笑道:seven,你真是好样的,我会让你知道在这里,只要是我茶包想上的人,没有得不到的。
莫子木平静地道:我相信茶包老大的能力。
若论语言,他的太极打得无人能比,完全有别於他弱小的外表。
几日之後,裘德申请调去了b区,正式成了茶包的partner。汤姆对托米道:这小子将来一定是个祸害。
莫子木没有说话,他现在每天早晨都把汤姆拉起来练那招锁关节。汤姆不知道被他按了多少次在地上,终於忍无可忍地道:你不是对我的菊花有兴趣?
莫子木才不得改与托米练,托米尽管残了一只手,但无论是速度,力量却远非汤姆可比,要想锁他的关节,十次倒有九次是不成功的,莫子木就这样上百次上百次地练习。
b区用来交换裘德的是一个肥肥,一件灰色的背心汗衫挤在他的上半身,露出圆滚的肚子,当他一亮相,每个人都觉得原本狭小空间立刻变得拥挤不堪。
汤姆呻吟了一声,便摔倒在了床上。
肥佬有一个很利索的名字叫杰克,但别人都爱叫他土豆或者肥佬。莫子木叫他杰克,他通常都不能很快意识到这是在叫他自己,汤姆一口一个肥佬,他倒是答应得很快。
莫子木在尽量避开ivan,ivan曾有好几次带信让他去图书馆,但他都一直回避著不去,ivan表现得很有耐心,也极有风度。直到有一天,汤姆回来对他说,ivan又恢复了申请夫妻日,有很多人看见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探视区内。
於是别人在猜测,是否ivan已经开始厌倦莫子木了。毕竟在这之前,ivan似乎对男人并不感兴趣,於是有人开始跃跃欲试,都在猜想是谁会拔得这个头筹。
因此下一次放风的时候,莫子木只能走进了图书馆。ivan坐在电脑桌上,抱著他强壮的双臂,那深凹的双眼里s出的目光始终似笑非笑,他似乎并不在乎莫子木进来的步子有多小,他只在关心莫子木是否正在朝他走近。
两人的距离再远,只要一方有足够的耐心,似乎终会贴近,就像现在的ivan与seven。
ivan低下头,吻住了莫子木,他的吻很霸道,带著侵略性,但技巧又很好,极富挑逗性。
莫子木尽管不知道ivan为什麽要把他弄到电脑前做a,但是无疑现在他没有选择的馀地,长裤被拉到脚踝处,ivan倒是没忘了在他的後面用润滑油,莫子木不知道自己是否要为此而感谢他。
有阳光的图书馆里比起y暗的监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环境,窗外是自由的海鸥,光线透过残破的玻璃窗,打在莫子木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上,他细长的手指扣著桌子,身体随著身後的撞击摇晃著,略显空旷的图书馆里回荡著激情的喘息声,低声,压抑,但似乎能传出很远很远。
日子看来就要这样过下去了,莫子木是一个聪明的学生,而监狱是一本黑色百科书,很多人看在ivan的面子上,都愿意或多或少教莫子木两手。
莫子木没用多久就学会了开锁,偷东西,仿制假证件,连口技这种杂耍他似乎也学得很出色,ivan总带著一种乐观成效的表情看著莫子木的学习过程。
莫子木似乎完全接受了这种生活,他接受ivan的保护,也不再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