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跋衷谀械?3人,女的40人。”多多说在会计那里去一下,我便叫她把工资表也拿来看一下。我接过花名册,说了声谢谢。老李笑了起来,说:“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好了。我出去监督一下他们做事。”
我翻开花名册,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在第一页的下面:李凡。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心想叫李凡的可真多啊,然后我看了看其他的一些情况,是个女孩,家庭住址在四川双流县。我很想出去看一下这个李凡长的什么样子。算命的说名字不是可以测出人的一生么?未必她们两人就相同?但现在的环境可是十万八千里哦。我便走出门去,看能不能从面貌上认出这个叫李凡的女孩来。
可是我看了一圈,不是没有认出来,然后我装作悠闲地去四楼看看,还是没有。我看不出这里面有哪一个女孩能够叫李凡这个名字的,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头脑中先入为主的印象。我回到办公室的途中正巧碰到多多,她把我要我工资表递给了我,然后笑眯眯地问:“在寻找猎物?”
“是啊?”我只得这样答应着,说:“你的猎物找到没有?”
“我的猎物只有钱。”多多说道。我们一齐来到办公室里,她又把门关上,把我抱得紧紧的,然后说:“我看到工资表里有个人叫李凡,我问了会计,在四楼我特地瞧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看?”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不知道是谁?”我只得承认说。
多多一把推开我,笑着说:“我就知道你在四楼去的目的,哈哈,我可怜的寞寞又不安份了,见到李凡这两个字魂就掉了一大半,你没看看你刚才失落的样子吧?”
我笑着说:“哪有?只是好奇而已。你不会吃醋了吧?”
“靠!我和她吃争风吃醋?你去看看她再说吧。明天我们去关内一趟。”
“什么事?”我还没说完,多多就抱着我激烈地亲吻我起来,那激情像是要把我融化一般,然后她气喘吁吁地看着我说:“去纹身店,在你身上纹上我的名字和电话。”
我惊奇地看着她,说:“啊?”
“啊什么啊?”多多使劲在我手臂上一掐,掐得我生疼,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让你长点记性不行啊?”
我小心翼翼地说:“那你呢?你身上纹上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吗?”
“我身上不纹,你不放心我啊?”多多说着去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说:“和你接吻总觉得口干是什么原因?”
这害怕她真的要我身上纹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这事我相信她也做得出来,不答应又难免争吵,争吵是我和她相处的时候总是回避着的,我真的不愿意看到她不高兴。现在怎么办呢?我便问她:“你不是开玩笑吧?那我夏天都不能在公共场合游泳了。”
“吓你的。”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看把你吓的,纹在p股上就可以游泳了啊。也不是没办法解决你的疑虑。不过我警告你,你和别的女人有一腿别怪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嚣张,然后把你扔到罗湖区天桥下去乞讨!”
我笑了起来,说:“那可是我的梦想啊!”
“你想得美,不超过一小时你就会被公安送到收容所,没人出钱保你的话你就得在那里干苦活赎身,如果你还活着的,再然后就会被送回武汉,唉,你就三无了,送到洪山区黎明村那里的收容所度余生。”
“这么惨?看来好多网站上所说的属实了。”
“你才知道啊,所以老老实实地跟我。”多多过来又坐在我有腿上,捏着我的鼻子要我学牛叫……下午我拿着工资表看了一下,基本上工资都是五百左右,还有四百多的,看了真令人寒心。李凡上个月拿的工资是536。8元,和别人相差不多,我找开上网查了一下,四川双流应该还算是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怎么会跑这么远,舍成都而求深圳呢?有些想不通。我想出去叫老李喊一下李凡,然后问问她,但看了旁边打瞌睡的多多,只得作罢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这才看到他们这群人的快乐,拥拥挤挤地朝那道门外涌出去,互相吵闹着,好像奔向自由之门,多多早就醒了。我说:“多多,我们要不要到他们宿舍里去看看?”
“去那里干什么?”多多吃惊地看着我。
“只是看看罢了,想了解一下她们的生存状态。”
“你还是先了解我们的生存状态好不好?”
我们终究没有去,晚上我们和老李,还有一个会计一起吃饭,那个会计是个老女人,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停地说这说那的,把饭桌的气氛搞得比较热闹。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我又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厂的动作方式的确是令人意想不到,同一个牌子的音箱几家生产,生产不同的型号,然后几家合伙成立了一家营销公司,总部在深圳赛格广场的八楼,在广州的天河电脑城都有营销点,从这两个地方铺向全国一些大城市。哦,我还问到了武汉的代理商竟然在电脑大世界。这让我感觉一下和武汉拉近了,心情也高兴起来。老李原来是本地人,其实我早就从他的弯管子普通话中听出来了,本地人都是很有钱的,他不过是在家闲不住,特地找个工作混时间,看样子也挺认真负责的。他还邀请我和多多什么时候去他家作客。老李说:“其实做oe,老李解释说就是一些品牌厂商自己并没有音箱的生产线,然后委托厂家生产,不过牌子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