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说道:“他的表现,很像是一个...”
楚烈鸿却难得的捂住了她的嘴,一手便搂过了她的腰。
“你我新婚,就莫要提旁人了。”
龙丘渊挥开他的手,担忧道:“今日来往人繁杂,许是有玄门的道长,你...当真无碍?”
龙丘渊大概还在介意他不否认他自己是鬼的那句话,他到底是该高兴即使自己是鬼,她也会接受自己,还是该无奈,她担忧的太过。
楚烈鸿打算今天过后好好的给她解释一遍自己的来历,虽然不知道讲得通讲不通,但还是打算好好的与她说一遍。
楚烈鸿笑道:“老子还要纠缠你一辈子,可没有那么容易给收妖的收走。”
“.......”真是扑朔迷离的种族,到底是鬼还是妖?这能问吗?
楚烈鸿捏了捏她的鼻尖,出乎她意料一般的说道:“好了,老子该回去了。”
楚烈鸿转身想要从原路返回,手臂却一下子给人拉住。
转身一看,便正好对上了一双浅蓝色的眼眸。
龙丘渊淡淡的唤着他的名字:“楚烈鸿。”
“怎么了?在向我撒娇?”楚烈鸿笑着转身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不会想跑吧?”
楚烈鸿噗得一声笑了出声,觉得两个人都担忧着同样的笨蛋事情,真是傻的可以。
“老子还比较担心你突然反悔,要逃婚咧!”
龙丘渊反问道:“你觉得我还能逃到哪里去?”
她这个问法真是狡猾的可以,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手却将他的手给扣得紧紧地。
楚烈鸿对自己说了一万遍,人是理智而冷静的动物,不能因为旁人的一句潜台词,便就在新婚之夜之前将人推倒。
娘咧,真是要人命的可爱啊。
楚烈鸿努力也绷着脸,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回答道:“这要看你想去哪里了。”
“你想去哪里,我就和你一起去。”龙丘渊淡淡道。
真肉麻...但他听着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哎...真的不可以袭击她吗?
“楚公子,楚公子,你在里面吗?”
从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怕是到处没找到人,便终于寻到了龙丘渊这里来了。
楚烈鸿恋恋不舍的在龙丘渊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翻窗子要出去的时候,觉得他们这样很像是在偷情。
夜色终于黑了,繁琐的婚礼终于将近尾声,龙丘渊挨个的对来往宾客敬酒,而到了沉约那一桌,表情却变了。
沉约一脚踩在桌子上,拎着一个大酒坛子便要敬,没等回应便说着‘我干了,你随意’,仰头便将那酒坛里的酒都给饮尽了。
恢复记忆之前的沉约和恢复记忆之后的沉约,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同一桌子的燕午也被这男人的豪放举动给惊了一下,而后却是豪爽的笑了几声,也拿起了一个大酒坛子喝了起来。
该不会...是要让她与他们一般吧?
龙丘渊依然是瘫着一张面瘫脸,拿起酒坛的动作却迟疑了一下。
希望就算她喝得不省人事,楚烈鸿也不会生气吧。
龙丘渊还未将那酒坛送入嘴里,便被旁边的人给一把夺过,咕噜咕噜的往嘴里倒了。
未尽的酒液从他嘴边流下,落入脖颈之中,打湿了那身鲜红的喜袍,他用手背一擦嘴角,哈哈笑着说了一声‘再来’,便又一掌拍开了一坛酒的酒封。
新郎没在盖着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里等她回去,反而跑到了这里与人拼酒。
总觉得她这亲结的,和她以往参与的婚宴都不太一样。
“你若醉了,我会生气。”龙丘渊一手揪着他的衣领,语气依然平淡的说道。
楚烈鸿已经能从她那仿佛万年不改的语调中听出了不同,而这句话的调子就和她说‘去死’的调子完全一致,让他背后有些生寒。
...哎,没想到他一世英名,结果还是沦为了妻管严。
“好好好,我一定不喝醉。”
“你若醉了,今晚就别睡了。”龙丘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糟了,他是要控制自己不喝醉还是故意让自己喝醉比较好啊?
“小主人,老朽这杯敬你。”青锋走上前来,朝她举起了酒杯。
“多谢。”龙丘渊礼貌的道谢着,接过了他手中递给她的酒杯。
那之后仍是有不同的宾客上前来敬酒,却尽数被楚烈鸿给挡去了,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龙丘渊都要怀疑他是否故意想要喝醉。
最后是龙丘渊扶着走路有些摇晃的楚烈鸿回到房间的。
龙丘渊叹了一口气,将打湿的热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动作温柔的将黏在他脸上的额发拨开。
虽然扬言让他不要睡了,但她也没有心硬到这个时候还要对他做些qín_shòu事。
然而有些事情,仍是需要这洞房花烛夜做的。
龙丘渊拿起他扔在枕头旁的盖头,为他戴上,然后轻轻的掀开了那盖头。
她将那红盖头从他脸上掀开的一瞬间,他挣开了眼睛,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上下颠倒,将她压在了床上。
“媳妇。”他呼吸之间,热气喷在她的脖颈之上,眼眸之中仍有醉意迷蒙。
“怎么?”龙丘渊抬头看着他,问道。
“叫我一声夫君听听。”
他执拗的握着她的手腕,像是撒酒疯一般的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要求,像只动物一样不停的在她脸颊上磨蹭。
不满足他的要求,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放开她了。龙丘渊有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