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的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ròu_bàng套进自己的yīn_dào,然后带着那根ròu_bàng再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gāng_mén,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ròu_bàng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ròu_bàng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大姐也软在了那里。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ròu_bàng也一点点地退出了大姐的身体。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ròu_bàng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yīn_dào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gāng_mén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象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象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上万人。喘息稍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记得是“军中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干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头为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啊?”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吕军长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一手去摆弄她的yīn_bù。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gāng_mén和yīn_dào后,他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牛军长忙说:“这小妞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的很!”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咂咂嘴说了句:“西施再世,绝色!”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我带到军官宿舍,路上,我看见牛军长陪着吕军长在看匪兵们操练。进了军官宿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被绑的象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的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小吴的头给夹在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里立刻流出了泪水。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到她的嘴里,吩咐道:“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给老子乖乖的在这躺着,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去了。小吴难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