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现在就跟我去观星室吧。”
随晴明正坐在观星室开始了学习后,夕月才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
“星相图?这算什么东西?”
“那是历年来星相的观测图和说明,多看看便能理解星相之间的关联。”
“我不是来学星相的啊,我是来学阴阳术的!”
“唔?我们阴阳术的最基本便是观星啊。”
“那有没有直接可以学习阴阳术的捷径?”
“嗯,有呢。”
“那你直接教我吧。”
“可是,我现在就是在教你捷径啊。”
“什么?!”
“这些都是我专门挑出来最容易懂的也最快入门的书册,只要看完这些懂了,我便可以开始教你法术。”
“怎么可能!你不是耍我的吧?!这也叫捷径?那照你这么说,不是捷径的东西呢?”
“那就需要你在阴阳寮呆上一年的时间,天天观测星相,然后再开始学习了。”
“……”
“如此,你选哪种?”
——臭狐狸!!!
夕月心底骂骂咧咧,对上对方那双似看透所有的眼眸时,却也只好一点点看起他给自己找出来的星相书了,现在不管是不是他有意耍自己的,总归多学一样是一样,对方也并没有恶意的。
就这样,本存着能直接学习阴阳术的夕月,就真得被这只狐狸给涮了一次,这都是后话。
翌日,夕月揉了揉有些发黑的眼圈,从床上爬起身,看了眼窝在一边边流口水边嘟囔着什么的摩可拿,她换了套衣服起身,洗漱了一番后,便走到院子里做起了晨练。
这是上辈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掉的习惯,再加上在乌尔奇奥拉那里受挫,她现在得花上十二分的精神去好好对待自己接下来的训练任务和开发出卍解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看到夕月做着奇怪的动作,乌尔奇奥拉双手插兜靠在游廊的木柱上,不解。
“锻炼身体!”夕月手上动作没停,顺便丢过去一句,“你挺早。”
“破面的睡眠时间可以自我调整。”
“真方便,想睡就睡个足,不想睡也不会担心长黑眼圈!”夕月撇撇嘴,收了手上的动作,抽下挂在一边廊檐上的毛巾擦了把脸,看向依旧是一副惨白着脸绿色眼珠下印着两道泪痕的家伙,蓦然开口,“突然发现,你这家伙跟泰明挺像。”
“什么意思?”
“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罢,夕月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扔到对方怀里,摆了摆手,“请你吃,别客气。”便又回到了院子里,开始了那一系列对方看不懂的运动。
乌尔奇奥拉凝着手里的棒棒糖看了几秒,又将目光移向正在做活动的人,歪了歪头。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灵压,所以根本没放在心上,只不过那只莫名的白团身上倒是让他感觉蕴含了许多莫测的东西。但对方没有恶意也没有威胁,他便没那个想要动手的想法,直到回道虚圈后在会议室里再次见到她跟黑崎一护几人的身影,才疑惑起来。
不过,他的目的始终只有黑崎一护一个人,对于其他人他并不在意,可当他和她交手后,他对她的看法完全变了。
一个没有灵压的人类,如何能使用死神的能力?
一个小小的人类躯体,如何会有能跟他一搏的力量?
带着这样的发现和好奇,他决定把她交给蓝染大人研究研究,说不定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只小白团竟然可以划破时间和空间的断层,把他们带入到一个不同的时代空间里,还让他遇到了强大的完全性压倒他能力的阴阳师!
只不过在这个时空和这一人一白团的生活,倒让他觉得比起在虚圈里的空寂寥落,要有了那么点意思。
下午,泰明一回到晴明的府上,夕月便扔下了星相书找上了对方。
“昨天晚上结果如何?”
泰明见到夕月身后走来的晴明,行了一礼,道:“昨晚上在东寺遇到两名鬼族,其中一位提到过破解之法,弟子也前去看了昏迷的神子和那尾八玄琴,发现即使净化了琴上的怨灵,但弹奏者会变成下一个怨灵,最坏的结果是,牺牲一名八叶而神子仍长睡不醒,但如果是坎位的八叶的话,便可以唤醒神子。”
“也就是说,那位八叶会死呢。”
晴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泰明,用余光瞄了眼夕月,扇了扇手中的折扇,淡淡开口,“泰明……我一直希望你能找到你自身缺失的东西,那样,你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说完,晴明也不理会在场的几人,转身离去,只夕月反倒若有所思的凝着那抹白色身影看了许久。
“师父……我到底却少了什么……”泰明仲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夕月听到这话,反过身拍了拍对方的肩,又看了眼正望着这边的乌尔奇奥拉,撇撇嘴。
“泰明,你对于牺牲别人救回神子有什么看法吗?”
“神子能苏醒才是最关键的所在。”泰明条件反射的回道,“八叶是神子的道具,没有神子的话,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夕月摇了摇头,“你错了。”
“我哪里说错了?”
“当你说出八叶只是道具,没有神子就没有存在意义的时候,你就已经错了,若是你只这么想,那你把一直疼爱你的师傅当成了什么?若你觉得如此,那你把一直当你是朋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