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丑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说着,解开玉娇的睡衣。当睡衣离身后,大丑一看,叫道:“玉娇,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了你。”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玉娇发傻。
原来玉娇身上穿了一套红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诱人。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rǔ_tóu处,纱料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裤衩小得惊人,束得秘处鼓鼓的。小裤衩在洞口上端,却变成缕空的,按说,应该露出一些yīn_máo来,可惜,玉娇是光板子,无毛可露的。
大丑搂过玉娇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很快,玉娇的奶子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更透明了,隐约可见洞口的影子。已经张开嘴,向大丑微笑呢。
大丑三两下把她扒光,玉娇一丝不挂地在大丑眼前,象一块美玉照亮他的眼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rǔ_fáng,流水的泉眼,害得ròu_bàng一柱擎天,跃跃欲试。
玉娇拨弄一下ròu_bàng,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屄的,一会儿就叫你服软。”
大丑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还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玉娇按倒,玉娇很懂事,平躺后张开yù_tuǐ,让大丑见识她的绝代春光。粘乎乎的春水象蛛网一样挂下来。床单很快出现一块湿的图案。
大丑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小腹,在湿漉漉的洞上搜索着,象在找宝一般。那两片红唇一张一合,水流加快,象是饥民。
玉娇娇哼不止,摸着大丑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牛哥哥,你快点来吧。玉娇要你操。你不知道你每次操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我要你操屄。”
大丑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洞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的动作。小洞外一片狼藉。玉娇大声làng_jiào,主动的抓住ròu_bàng,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大丑可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俺老牛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大丑顺理成章的便伏到玉娇的身上。玉娇放开它,双臂搂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牛哥哥,我要,我要,玉娇浪得不行了。我要大jī_bā。”
大丑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根生龙活虎的家伙,在玉娇的腚沟扫了扫,便滋的一声骤然而入。玉娇大叫一声,骚媚地说:“轻点呀,别把洞给撑坏了。”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玉娇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有。”
大丑振作精神,抱住玉娇,下身猛挺,只听扑滋扑滋声,与玉娇的呻吟声欢呼声相映成趣。她的穴是上品,那么紧,那么暖地包着棒子,连同磨擦的快感,一齐传来,令大丑销魂。再看着玉娇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大丑直欲疯狂。越发的加快动作,插得床垫訇訇有声,象要把玉娇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玉娇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牛哥哥,你把我操死了。我。。。”很快,娇躯战栗,一股水便喷发出来。床单再次“受辱”。
大丑还是体贴她的,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玉娇,爽不爽。”
玉娇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象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大丑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你。”
玉娇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大丑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压死。”
玉娇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宝贝儿铁春涵,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也受害了。”
大丑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我老底,我的春涵不一脚把我踢上半空才怪。这么想着,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玉娇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当你为候选人。”大丑笑道:“我老牛看来不行,谁都知道,老牛这种动物是不擅长下跪的。”
玉娇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要是你家春涵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大丑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玉娇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大丑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动作起来。于是玉娇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玉娇,你撅起屁股,我想从后边操你。”玉娇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操屄,长了一根好jī_bā,想把所有的女人都操死。”大丑笑道:“长jī_b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