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著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屄屄。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ī_bā操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著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fēng_liú,他啧啧有声的亲吻著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著:“好姐姐的穴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著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著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yīn_dì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苏鸣说著粗鲁地捏住两瓣小yīn_chún往两边拉开,伴随著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淫靡。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私处,四下屈指chōu_chā,将扣出一滩jīng_yè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著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麽?”想著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著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jī_bā整个没入了後穴。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著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後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著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pēn_shè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pēn_jīng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pēn_shè,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著他的大ròu_bàng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shī_jìn了,整个人抽搐著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嗷嗷,真的拖得很长呐,等这章上中下完结,真真从北陆狼王那里赎回来,就丢到公公的床上,再送去老祖宗那里吧,哈哈哈。
34、瑶姬一去一千年上2/2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著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著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著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chōu_chā一面拍打著夫人丰满的雪白shuāng_rǔ,任奶水四下飞溅。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性的春药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qín_shòu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後可是要剖腹谢罪?
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著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直到男人再无法shè_jīng後,搂著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後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春药後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精神,比打仗後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
他慢慢苏醒,随著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於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yù_wàng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麽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这麽想著,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著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难受了,好像昨晚的强暴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著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後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後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後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y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