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触感是这样熟悉,销/魂蚀骨,又紧又热,吸吮挽留,让他纷乱烦躁的头脑暂时停止思考,让他憋的那股子火得以释放,也让他总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的心姑且被欲/望填充。
左饕盯着白可汗湿的后脑勺发狠地撞击,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又爱又恨,打不得杀不得亲不得疼不得,尼玛这磨人的小妖精儿!
左饕俯下身,照着白可细白的脖子就是一口,身下不住地快速抽/插,每次都连根而入,几乎扯出内里嫣红的嫩肉,上面牙齿叼着不放——哪还有半点人样?
白可:“……”
好不容易左饕又发泄了一次,白可腰酸腿软、浑身汗湿得滑不留手,艰难地翻了个身,刚想趁此良机与左饕促膝长谈,却发现人家只不过在中场休息,很快就重整旗鼓,一左一右把他的膝弯搭在肩上,又扛着他的大腿埋腰卖力耕耘起来,简直是简单粗暴。
白可那儿除了火辣辣都快没感觉了,只好咬牙尽量迎合,头无力地扬着,被撞得一颠一颠、喘息不已,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可太累了,对自己说,我就休息一小会儿,等下还要和左饕哥哥说说体己话儿。可能是他心里有了底气了,渐渐就迷迷瞪瞪地失去了意识。
后来发生什么白可不甚清楚,好像他被搬下车,又被抱回了家,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像被粘死了一样,挣扎了几秒就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房间里格外黑暗,身体擦过蚕丝床单,清爽不腻。白可向一旁伸手,如愿摸到了那温暖而坚实的躯体,曾经触手可及,这阵子却是日思夜想也难以贴近。太好了,总算回来了!白可轻轻挨在左饕身上,听他的心跳,感受他健康有弹性的皮肤,睁着眼睛等天亮,想跟左饕推心置腹地好好谈谈,可不知怎的,窝在左饕怀里酝酿了几个腹稿,竟又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白可在梦里跟左饕回到了穷得叮当烂响的少年时代,他哑巴了,左饕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整日装疯卖傻逗他开心。
那时候他的双手还没长开,没有现在这样修长舒展有男人的关节。他当时没什么力气,刚学会做面食,吭哧吭哧地和面想给左饕包肉包子,揉了1个小时还是没有弄好,不是水多就是水少。
左饕饿着肚子在一边看着,揪了块面团捏了半天,把一个头上长角、背后长尾的怪模怪样的东西递到白可面前,面瘫脸问:“这是什么?”那时他的左饕哥哥脸上还带着稚气。
白可故意想了想,蘸着面粉在案板上写:奥特曼?
左饕脸黑了,“不对。哪里像奥特曼!”那时候正逢过年,左饕天天装奥特曼,殴打超市同事、享受小朋友们的欢呼。
白可遗憾地眨眨眼,思考片刻,写“”。
左饕疑惑,“这是什么?”
白可做了个“猪”的口型。
左饕愣了,把面团拿回面前仔细端详,气道:“不是猪。”又指着案板说,“英文的‘猪’不是这样写的,中间字母是‘i’。”
白可坚定地示意说,“猪是u!”
左饕难以置信英文很好的白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不去问面团的真实身份了,纠正说:“猪是‘i’!”
“猪是u!”
“是i!”
……
直到最后白可也不知道左饕当时捏的到底是什么,想来无非是猫咪兔子等他认为白可会喜欢的小动物。
白可笑醒了。
再一睁眼已天光大亮。
白可笑眯眯地滚了一圈,没挨着左饕,只感觉床另一侧的位置空荡,没有人的体温,一个激灵蹿了起来,掀被一看,哪里还有左饕的影子。
白可的心猛烈跳了几跳,强自镇定地赤脚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笑着叫:“左饕哥哥。”
没人。
白可的泪水瞬间充盈眼眶,裹了床单勉强维持着笑容走出卧室,“左饕哥哥?”
还是没人。
白可下楼,幽灵一样满厨房客厅书房洗手间露台地转悠,带着哭腔喊:“左饕哥哥!”
依然没人。
他不死心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叫,始终也没人回应。
他明知不可能,还安慰自己说左饕大概出门给他买早餐去了;缩在沙发上等了一个钟头,果然没有人回来。
终于,白可披着床单蹲在左饕的沙袋下哭起来。
有什么可疑的白色液体在皮肤下面缓缓流出。
“……”,白可:“尼玛!呜呜呜~~~”
白可站在莲蓬头下,泪流满面,脖子上的牙印被水流一冲分外刺痛,肚子里面的东西又多又深,极难清理。
在白可看来,左饕既然跟他做了,就说明愿意重新跟他在一起了,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所以真实版的渣攻贱受就这样在他没有防备之下上演了咩?
“有种!”白可哭得一抽一抽的,用左饕的刮胡刀在大腿上划了几道口子,出了血心里才好受些。
再说左饕,发泄过后再美美睡了一觉,感觉好舒爽!温香暖玉抱满怀,却是好久没有的事了。
……嗯?!左饕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床上,怀里依偎着睡得小猫似的白可,两人都光溜溜,一时间只觉晴天一道霹雳,正好劈在他头上。左饕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因为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即使再后悔,睡了也是睡了……
左饕面无表情地惊慌失措了,悄无声息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