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又怒,哪还有平日里横行霸道大明宫的气势,哭着跑了。
池导:“……这人怎么回事?”
左饕:“他从小看您电影长大的,您是他偶像。”
池导了然,操着港普道:“原来这就是脑残粉。”
“喆啊”,牛导用眼神示意池导闭嘴,由自己来劝说,“听说你一直很感谢我捧红左饕,想报答我?”
白可:“……但是”
左饕:“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
牛导大怒:“难道你们不感谢我?”
左饕:“要感谢也应该是你感谢可可。《我2》的分红和片酬你还拖着没给呢吧?”
牛导涨红了大脸:“《我3》我既是导演又是制片,没有钱怎么拍?!白喆都没催你催什么催?你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了!”
“……”,左饕:“导演咱能少一分无耻多一分节操吗?”
白可弱弱道:“要不然那些钱我不要了,您别让我演不男不女的狐狸了行吗?”
牛导再接再厉:“你连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演,就不能演狐狸?”
白可艰难地:“……鸭子起码是男的。”
牛导瞪圆了铜铃般的牛眼,“女的有什么?女装又不露肉!你都能半裸出镜骚得没边儿了还在这跟我们装什么纯情小白莲?”
御用场记拽他,“导演你别说了导演。”
牛导:“……嗯?”
御用场记:“白喆好像有点要急眼。”
白可果然起身拂袖而去,板着小脸。
他自认为现在脾气已经很好、很有涵养了,因为无论左天魔怎么耍驴,他都不生气;却原来只是对着左天魔。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一无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会地位比牛导高,知名度也远胜他,财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对牛导当然还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和出言不逊了。
左饕寻思寻思,也抛下恩师屁颠屁颠儿跟着白可上楼去了。
牛导耸耸肩,丝毫没受打击,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看向池导邪恶地贴心建议道:“不如我们也在这个农家乐住几天吧?”
池导高兴地说:“好的,我看这个农家乐建得很好!”
御用场记:“……”
左饕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只见牛导打了六个大字:我们要住你家。
左饕回复:……
这边牛导和池导在威廉姆的默许下开始在“农家乐”作威作福、招猫逗狗且不提,左饕推开房门没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见白可开了所有灯正在忧伤地光着膀子照镜子。
左饕:“……”
白可透过镜子看他,蹙着眉头,“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说像,何况哪个女人像他这样豪放,赶紧给出标准答案,“不像!”
白可高兴了些,埋怨道:“那牛导干嘛让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从影这么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这个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一个不小心,风华绝代的狐妖没扮成,反倒变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时候造型、化妆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裤,只穿件小裤头儿,侧身照镜子,“本来就是!这种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员!以前东方不败还找男的演,现在也变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们那都是闹着玩儿,根本不像。牛导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声,“所以牛导决定开始跟我闹着玩儿?”
左饕盯着白可,没吱声。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无奈道:“你看,这么松。”白可怀左天魔的时候把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撑大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