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矮吗?但是他最终只是问:真的一定要这样?
萨维:是。
那咱们得算算你的工资够不够饭钱了,嗯就拿你昨天吃的鸡排来举例子吧,五百派尔币一客,中午和晚上两顿吧,早饭不用提,原料我可以白送,你自己做就行。就这样,一天就是一千,一个月最少也要三万块,我工资最多可以给你发到三万五千块,这还是按你满勤,一天都不歇算的。
五千派尔币,够不够你平时开销啊?查查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略有些嫌弃地看萨维,手贱地拨了拨萨维的胳膊。
有饭就够。萨维毫不介怀地说。
查查被萨维弄的没脾气了,不再理他,只吩咐萨维把带着的东西放到北卧室的柜子里,萨维一早来并没有想到会被小老板录取,给他打工,因此只随身携带有一个兽皮囊,现在上面已经脏兮兮的了。安置好以后,两人七手八脚地收拾了中午和下午要用到的食物和材料,急匆匆地向繁华的商业街上去,马上就到开市的时间了。
20.后院的荆棘
两个人赶到闹市,已经有不少人摊位都摆好了,叮叮当当摆弄锅具的、处理食材的,人们忙忙碌碌,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查查和萨维也赶紧跑到他们的摊位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动了起来。
整个上午,萨维洗菜切菜、整理餐盘、把整个摊位的桌椅板凳也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干净净,他甚至学会了用碎肉机,这东西在他的家乡可是没有的,稀奇玩意萨维第一次见,迅速被它强大的功能所征服。
在他又一次雷厉风行地从查查跟前穿过去时,查查懒洋洋地拉住了他:过来,先别干了,歇一歇。
说着,递给萨维一杯温水,萨维笑笑接过来,咕嘟咕嘟几口喝下去,
我不累。
查查看他这个傻里傻气的样子,也笑了,你老在我眼前转来转去,我眼睛累。
萨维:啊?
啊什么呀!你不是说教我做白瓷粉皮,来吧查查厚着脸皮,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
现在吗?好的,萨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看出查查的尴尬,自然地头前带路,进到操作间,对查查招招手,
来吧。
嘿!小崽子查查暗道。
萨维毫不藏私,一五一十地把白瓷粉皮的制作要点告诉给了查查,并且反复给他演示,查查很快就做的有模有样,他得意洋洋的说:我也是好几年的老厨子了,这么个小点心,嘿嘿言下之意,不在话下。
不过真的品尝后,查查有点愣神,他做的不论从外形上还是口感上来说,都和萨维做的一点差别,当然不是太明显,理论上作为商品,卖一卖也是可以的。不过内行肯定还是会吃出不同,查查自己就是内行,反复品尝了自己做的和萨维的,他终于郁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啊?我都是按照你教的那么做的啊?总觉得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顺滑和清爽的口感
一个上午,两个人只要有时间,就不停地练习白瓷粉皮的制作,萨维明明白白地知道原因,他早就看出查查动作中的迟滞,这差之毫厘的谬误,让粉皮的水分过于丧失,馅料的醇香也随之流失了。
但是显然查查发现不了,或者说那动作就是他的极限了,由于不知道这是他个人的原因,还是这个地方的人都是这样,萨维只得谨慎地回答:时机,你再多练习一下吧。
查查有些消极地扔下手套,走出了操作间:嗯。他知道萨维是全心全意地教自己了,连他们用的原材料和佐料配比都是一样的,甚至自己还用了萨维做了一半的面浆和馅料,萨维做的还是那么好吃,自己做出来的成品却一直差强人意,这让经营了小食摊三年多了的查查老板有些沮丧,真的一山还有一山高啊,看来,一直自以为很了得的厨艺,还要再勤加磨练才行啊
这一天,因为有萨维跟着跑前跑后的帮厨,查查老板轻松了不少,以前到了吃饭的高峰时间,查查总是赶不过来,一些心急的客人就找别家去了,今天这种情况却大大的缓解了,因此,晚上查查粗粗地盘点了一下,竟然惊喜地发现客饭竟然多卖出去了二百多份,可把他给高兴坏了,也不再耿耿于怀自己做不出和萨维一样美味的粉皮了,大手一挥,提前收摊。
昏黄的路灯下面,查查老板像喝醉酒一样,揽着萨维的肩膀,唱起了荒腔走板的小调,萨维被他哥呀妹呀、花呀狗呀的逗的直想笑,他第一次听到这么随意诙谐的唱法,在他们那里唱歌也是很讲究的,只有在每年的送冬神节、战斗后举行全族祭祀还有族里有人祛病,这三种场合下才会唱,其他时间,的人,也是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唱的。
萨维搀扶着摇头摆尾的查查,深一脚浅一脚地绕过头上脚下的障碍,回到了杂居楼群中五楼的家。
摸黑打开锁,一推门,刺眼的光亮中,一个半裸的少女嗷!地尖叫一声,吓得查查和萨维双双呆立在门口,萨维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只围了一块大浴巾的小女孩甩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咆哮着冲回了位于南面的主卧房,砰的一声摔上了门,还犹自在里面的狂吼:查查密恩,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带人回来?!我都被人看光了!!
查查炯炯有神地傻笑了一下,扭头对萨维介绍:这是舍妹,美人出浴哈,你小子占了大便宜啦!
萨维看着他说话间手臂同时向自己头顶这边挥了过来,虽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