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的指挥着一干手下干这干那。雷子终于忍不住了:“老大,你这叫欺压手下,叫周扒皮!不带这样儿的!我们都干了一天了也不让歇会儿还嫌我们慢!”
君墨擦擦额头的汗,怒道:“怎么就你这么多事!我想让你们累死累活的啊,这不是时间紧么!到时候要是我娶不到媳妇我拿你是问!还有,谁说的以后风里来火里去只要我一句话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你看看人家四眼!人家都没喊累!”说着指指一边正撅着(屁)股任劳任怨铺地毯的陆憬。
雷子看看陆憬,视线集中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暗暗吞了吞口水,却被君墨一巴掌拍在头上:“行了行了,看你那(色)眯眯的眼神,能不能不给我丢脸。赶紧干你的活儿去,估计还有几个小时君影就从莫老头那儿回来了,到时候要是干不完耽误了我的大事有你们好看!”
雷子哭丧着脸继续干活去了,却不停的往陆憬那面瞄,心里盘算着,老大这个周扒皮就知道欺负我们,哼,不行,等这次完事了,一定要把小陆按在床上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陆憬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灼灼的目光,回头一看,正看到雷子,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心里却有些黯然。君墨要给君影这样美妙的一个求婚,雷子却什么都给不了自己。
甩甩头,把那些念头扔出去,只要他还要自己就好了,自己脾气不好还内外一身伤,总是要麻烦雷子干这干那,还总冲他发脾气。他愿意忍受自己,就很好了。
雷子看到自家老婆露出难以掩饰的落寞,却是转过头,高深莫测的一笑:媳妇,你老公我可不是吃干抹净然后啥也不干的人。
君墨哪有功夫管这两口子的眉目传情,正火急火燎的东帮忙抬下东西,西帮忙挂下彩灯。
医生边往一条长长的餐桌上摆冷盘和玫瑰一边抱怨:“君墨我告诉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有这种破事别叫上我!”
君墨白眼一翻:“出嫁的可是你弟弟,你不是说觉得对不起他么,那叫你帮这么点小忙你还唧唧歪歪的。”
医生脸瞬间红了:“我、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觉得对不起他了!”
君墨撇撇嘴:“上次你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桓我对不起你’么。”
医生暴怒:“你偷听!”
君墨切了一声:“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医生赌气地转过头不再理他,君宇拽拽医生的袖子,眼巴巴的瞅着他。
医生噗嗤一声笑出来,摸摸君宇的头,说:“我没生气啦,其实君墨愿意这么做,我也是高兴的。”又问君宇:“赶明儿我也给你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君宇勾起一抹笑,说:“不需要的,只要你人还在,就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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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君影回来一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没有开灯。
君影没有多想,随手打开一边灯的开关,瞬间被客厅里五颜六色的彩灯晃花了眼。
正震惊着,就看到主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从中间的地毯上向他走过来,下意识的,向自己身后看去,潜意识里还在想,主人这是要跟谁求婚?
君墨瞬间黑了一下脸,然后又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只是这微笑有点咬牙切齿的成分在里面。
这臭小子,现在还不相信我!
走到君影面前,单膝跪地,看着君影呆愣愣的接过自己送过去的玫瑰,然后露齿一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戒指,说:“君影,你愿意嫁给我么?”
君影呆呆的说:“主人,我...我?”
君墨恨不得一巴掌拍他头上,不过还是温柔的问:“是啊,君墨,你愿意嫁给我么?”
君影长大嘴巴,愣了半天,突然开始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哭了半天才抽抽噎噎的说:“主人,我、我、我愿意。”一句话断了好几次,还打了一个哭嗝。
君墨把戒指给君影带上,然后站起来抱住君影小声安慰:“别哭啊,怎么了?高兴傻了?”
君影哭得直打嗝,还转过头去问君墨:“主人,我现在,嗝,我现在是不是特别丑特别傻?”
君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说:“说什么呢,你怎么会丑?要说傻,嘿,我还就喜欢你傻。”
君影抽抽搭搭边擦眼泪边说:“主人,您、您、您对君影真好。”
君墨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说:“傻子,这就叫好啊,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对你好。”
躲在暗处的陆憬向雷子使眼色:这怎么办?哭成这样儿,我们现在出去不好吧。
雷子用眼神回答:哭不哭的关我们什么事,赶紧的,准备——开始!
然后君影就看见四面八方都有人突然冒出来挥舞着彩旗,嘴里喊着:“喔喔喔,新婚快乐!”
君影呆在当场,君墨捂脸:这帮孩子是来砸场子的么!不是叫他们各回各家了么!现在怎么整的跟一群劫道的土匪一样!
“来来来送入洞房了!”雷子不怕死的跳出来吆喝着。
君墨白他一眼,把君影打横抱起来,走上了楼梯。
君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把头埋在君墨怀里不肯出来,也不怕憋死。
“闹洞房喽!”雷子唯恐天下不乱。
君墨回过头,一个眼刀飞过去,瞬间,没声音了。
终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