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靠在他的身上,享受着午后难得的清静。
“景轩。”
“嗯?”
“想不想要?”
江怀柔才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醒悟过来,提醒道:“你莫非忘记太医的叮嘱了?”
如今他身体处于极其脆弱的边缘,情绪稍有不慎就会有昏厥甚至死亡的危险。
南烛笑得既狡猾又奸诈,从袖中摸出一条兔尾巴在他脸前轻晃,“大鱼从肉不能吃,沾点荤腥还是可以的。”
江怀柔情不自禁眯起眼睛,只消一眼便认出这是他出征瑶兰时留给自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他给翻了出来。
这并不是南烛第一次勾引他开荤,江怀柔对情事本就没有什么自制力,经常被他几个眼神、几句暗示就挑逗的蠢蠢欲动,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内心小小抵制了一番,最终佯怒道:“你这个公狐狸精。”
南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见江怀柔被他眼神挑的心猿意马,南烛便顺手将他腰带扯下。
江怀柔惊呼,“喂,窗户还开着,外面说不定有人……”
“淡定,”南烛意有所指的摸摸他臀部,“外面只能看到你胸口以上,只要你装的若无其事,没有人会发现的。”
“混蛋!”江怀柔踢他,却被南烛顺势拉住。
“景轩这么主动啊,就这样,腿再分开些。”
“你无耻……嗯……”
南烛将缀有兔尾的男形打转着推进去,江怀柔双腿开始情不自禁发软。
只塞进去一点点,却刚好松开手不至于掉出来。南烛从后面抱住他,两手捉住他的前面把玩。
从窗外看,两人似乎只是在亲热拥抱,并没有什么异常之举,但是江怀柔却羞的脸颊滚烫,倘若不是后面靠着南烛,整个身体都几乎要滑下去。
南烛动作很慢,恰到好处的让他体会到快感又不至于太过刺激。
江怀柔紧张道:“老公,后面……快要滑出来了。”
从初时被诱哄着叫老公,到现在情动时成为再自然不过的称呼,南烛对此颇为自豪骄傲,闻言便将男形稍微推进去些,拿着柄处轻轻磨转。
尾端葺毛搔在江怀柔的臀上,痒痒的使他想情不自禁去抓一抓。
南烛却隔开他的手,“不准碰,想做什么告诉我。”
江怀柔耷拉着眉毛,“痒……。”
南烛笑着问:“哪里痒?里面还是外面?”
“都有……”
“喏。”南烛将脸送过来。
江怀柔敷衍的在他唇上贴了贴,“行了么?”
南烛道:“好像还缺了什么。”
江怀柔态度软下来,“好老公,你帮帮我么……”
“这还差不多。”南烛抓着兔尾开始一下下□,或快或慢,或深或浅,却总在江怀柔感觉快要攀上最高点的时候撤力。
江怀柔虽然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好,身体却不满足于这种方式的交合,眼睛水蒙蒙的看着他,“老公……”
南烛无奈道:“这次再叫也没用,说好只沾荤腥不吃鱼肉的。”
江怀柔小心翼翼转过身正对上南烛,拿□在他大腿处磨蹭,“老公……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南烛果然道:“方法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去花园里做。”
江怀柔就知道他甜头后面往往连有诡计,果不出他所料。
这两年南烛几乎把他所能想象到的和无法想象的方式全都试了个遍,不过这光天化日的拐江怀柔去花园,还是头一遭。
“被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我吩咐李瑞在外面守着,谁都不会进来打扰我们。”
这家伙原来又早挖好了坑等他来跳,江怀柔闷闷道:“去花园有什么好?我还是喜欢睡床……”
南烛道:“睡床有什么好,去花园你可以睡我。”
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语出惊人,江怀柔仍旧不得不感慨他的厚颜无耻。
连哄带骗墨迹了半天,两人如愿去了花园。
“诶,这是什么?”江怀柔对花丛中类似秋千的东西感到很好奇。
南烛坐上去晃了两下,悠哉道:“改良版的吊床,不过你把它当秋千也可以。”
江怀柔用手压了压,“看上去蛮有趣,你下来,让我也坐坐看。”
南烛大咧咧的坐着,两手背在脑后,“不要。”
江怀柔踢他,“下来。”
“不要。”
“你不要我坐,还要我来花园做什么?”
南烛往前走两步,揽住江怀柔的腰将他抱上来,“你可以坐在我身上。”
虽然明知花园此时无人,江怀柔却忍不住四下打量。
南烛托着他臀部将兔尾巴扯出来放一旁,笑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给别人看。”
见江怀柔依旧忐忑不安,南烛也不再说什么,将自己裤子稍稍拉开些,扶着江怀柔慢慢把欲.望给吞进去。
“太,太大了……”
“不大怎么能让你舒服?”
“嗯……你别再涨了!”
南烛一脸无辜道:“我管得了自己的心,但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来吧宝贝儿,那么多次都做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次,忍着点儿,马上就舒服了。”
江怀柔倒吸凉气,“你这混蛋,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错,我现在是坐着,而且不是一个人坐着……怎么样,感觉是不是跟房内不一样?”
“废,废话。”
南烛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