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带起呼啸的厉风之声,袭向柳如风的胸膛。
柳如风不及细想,双足一点,身体如同一只飞鸟,随着袭来的琴案上升之势,凌空跃起,运足了内力,一掌击在那琴案之上!
“劈啪!”向上疾飞的木案,在一上一下两股内力的交压之下,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炸裂开来,木屑四散,被柳如风的掌风逼迫,向着下方的老人飞射而去。
柳如风一掌击实,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这老人好深厚的内力!若不是运足了全力,又占了由上而下的优势,只怕还很难将碎裂的木屑逼回来处……
惊讶归惊讶,柳如风身形却毫不迟疑,借着这一掌之势,飞速后退。
老人眼中精光一闪,柳如风飞身后退,胸前空门大开,只需上前几步,双掌印实,此人即便不死,也必然重伤!眼见木屑碎片疾射而来,老人无奈地收回了欲要前冲的脚步,双掌一震,劲力四散,飞射至身前的木屑碎片,无声无息,被老人的掌力化作了粉未,飘散开来……
柳如风落到院中,转眼一望,正见一股狂风吹起,南宫天幕与杜如凤站立的翠竹,不堪承受,发出一声脆响,南宫天幕带着杜如凤,高高飘起,脚下的翠竹已炸为了几截,散落地面。南宫天幕带着杜如凤却是半分也无损伤,衣衫轻扬,落至柳如风身旁。
衣襟破风之声四响,小小的内院四周墙上,涌出无数的人影,僧、道、尼、俗,不是五大门派又是何人?!
院中三人不由心中一沉。
“好!好!好一个信门,好一个五大门派!原来竟是设了陷井,等着本座!”南宫天幕微微眯起了双眼,打量着四周众人。
“阿弥陀佛!南宫谷主,又见面了!”一声佛号,少林无尘手持降魔禅杖,自扩大了两陪的院门处缓步走入,身后武当青松道长、峨嵋无悲师太、青城明心道长、崆峒无涯子,一个个现出了身形!
南宫天幕冷笑,回头看了看弹了弹灰尘,正走向院门五人的信门门主,问道:“看来诸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将本座留在这里!只是不知,诸位如何得知本座今日会来?”
“阿弥陀佛!贫僧等人,不过是想请南宫谷主前往少林,敝寺方丈对南宫谷主闻名已久,想与南宫谷主商禅论经罢了!至于贫僧等如何知道南宫谷主今日到此……”少林无尘说着,回过头来,看向信门门主。
少林无尘说得虽然是客气,面上却已将南宫天幕三人当作了囊中之物!四周院墙,院里院外,五大门派可说是精锐尽出,五百之数对付三人,自然是十拿九稳,少林无尘如此说法,不过是希望南宫天幕等三人识相,束手就擒,若是动起手来,虽然南宫天幕等三人无法逃脱,但绝谷武功高深诡异,难免会死伤门人!
信门门主微微一笑,看着南宫天幕等三人,说道:“南宫谷主,你们跟着信鸽来此,但人力有时穷!你们一路之上应当是捉住了信鸽,停下休息,待体力恢复,再放飞信鸽!不知老夫说得对与不对?”
南宫天幕皱眉,道:“门主猜的不错,但这信鸽纸条上,并无时间……”
“不错,信鸽纸条上并无时间,但信门传递消息,一般会每隔一个时辰,放出一只信鸽,连放五只,以防止路途之上,信鸽被猎,毕竟只是飞禽,鹰鹫、猎人可是不会管它是否是一只信鸽!”老人摊了摊手,说道。
“原来如此!想是这信鸽身上尚有暗记,能让人分清这是第几只放出的信鸽?!”南宫天幕点点头,应道。
“不错,所以,当后面的几只信鸽已到,却迟迟不见第一只信鸽来到时,老夫便通知了各位,遣散了庄中人丁,只等南宫谷主到来!”老人微微笑着,略带了一丝得意,看着南宫天幕等三人,说道:“对了,老夫似乎还未介绍自己,老夫崆峒无云子,乃是掌门无涯子的师弟。所谓信门,不过是老夫一时兴起,一手建立的一个情报组织……”
南宫天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信门原就是五大门派建立,难怪一直盯着本座不放!一宫、双谷的名头,压在五大门派之上多年,五大门派自是心有不甘!只是断魂谷医毒双绝,武林中人又有哪个没个重伤落难之时,碧心宫与绝谷飘渺无踪,碧心宫的武学传闻更在绝谷之上!各位不能动断魂谷,自然是要先拿我绝谷下手……”
“阿弥陀佛!”少林无尘一皱眉头,一脸慈眉善目,说道:“南宫谷主不要误会,所谓名头,不过是虚无飘渺,只是南宫谷主实在杀孽太重,先是苍穹山庄上下千余人,再是清水客栈无辜百姓多人,贫僧等不过是想请南宫天幕移架少林几日,我佛慈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杜如凤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苍穹山庄上下千余人被绝谷所杀?这少林无尘,也太能搬瓣了吧……
南宫天幕扬一扬眉,不屑地看着院前六人,道:“得了,少跟本座来这些虚伪做作!也少给本座扣这些污水!清水客栈录属信门,不过是你们五大门派座下走狗,既然敢监视出卖本座,自然要有被本座血洗的准备!苍穹山庄被本座所灭?却是哪里来的话说?无尘和尚,空口无凭,本座虽不甚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你们若是想要随意的乱扣罪名,本座也绝不会善罢干休!”
少林无尘怔了怔,打量着南宫天幕三人,三人一身衣衫,并无包裹行礼,少林无尘不由皱了皱眉头,颂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