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联手了,我有这个自信,不会看错人的。”
说到这儿,又站起身来到书架前,边将经书摆放好边说:“今天慧法没去找你吗?”
“没有,”慕怜雪思索着说,“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
叶继生轻轻哼了一声:“没什么奇怪的,他一定是在想办法对付我们,不、应该是要对付我。我决不会给他时间做准备,主动权要抓在我们手中。”
“可是、叶兄,”慕怜雪有些担心,“你真的有把握对付得了他吗?”
“也许吧,”叶继生苦笑了一下,“只要我们利用他的弱点。”
“他的弱点?你真的知道了他的弱点?”
“我也说不准,但应该差不多。”叶继生又拿起了桌上的酒壶,“你想过没有,他为什么从不饮酒?”
“这个……”慕怜雪凝视着他,“是啊,我从没见慧法喝过酒,他肯定不是因为清规戒律……你的意思是……”
“没错儿,”叶继生点着头,“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根本不能饮酒。”
“啊——”慕怜雪忍不住笑了笑,“彼之短正是你之长。那么,叶兄想怎么对付他?需要我做什么吗?”
“当然要你帮忙了。”
“好,我一定尽力而为。”慕怜雪期待的望着他。
叶继生反倒不慌不忙的满上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先别急,要你做的你早已做到了,剩下的、你只要一直呆在我房中就行了。”
“我做到了?什么、什么时候?”慕怜雪接过酒杯不解的问。
叶继生微微举了举酒壶:“上次我求你的事、忘了吗?”
“是……智空大师的遗像?”慕怜雪问。
“正是,”叶继生点点头,“接下来,我们只要等着慧法找上门来就行了。”
等待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何况要等的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对手。
可是、慧法终于还是来了…
{24)
刚刚过去只有五天罢了,可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漫长。
慕怜雪觉得自己从没象现在这样的不安过,也许因为这是一次用生命做赌注的对决吧。
另外,叶继生的行为也很让人不解,几天来就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除了喝喝酒、看看佛经,再就是陪他聊聊天,更有甚者、竟然还对茶道发生了兴趣,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红茶,整天的学着沏。
慕怜雪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处在这种情况拢实在是令人心里没底,又没别的办法,索性随着他的意思喝酒、看书、聊天…
又一个黑夜来临了,不知道今晚是否会依然宁静。
“慕兄弟,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藏在心里了?”
可能是慕怜雪多少还是将内心的焦虑显露出一些,叶继生这天在沏茶时顺口问他。
“是啊,”慕怜雪叹口气说,“叶兄说的一点儿都不错,慧法这个人很难对付,我们只是什么都不做的等他找上门,这样行吗?”
叶继生看着他笑了笑:“正因为他不好对付,我们才不能轻举忘动,如果主动去找他,说不定走到哪一步就会落入他的圈套里,所以……”
说到这儿,他伸出两指轻轻弹了弹面前的细瓷茶杯,“所以。我们只能引他到这儿来,这样我们在暗处、而他就在明处了。”
“他会来吗……”
刚刚提出这个问题,慕怜雪便又笑了,“当然会了,因为、我在这儿。”
“是啊,只要你在这儿,他就一定会来的。”叶继生也笑了。
“师父,住持正向这边来,马上就到门外了。”
一个服侍的小僧跑进来急匆匆的说。
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叶继生点点头:“好,出去吧,但要记住,住持进门后,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小位置退了出去。
慕怜雪站起身:“叶兄,我怎么办?”
“你……”叶继生回过头看着他,“你先到里屋去,对了,有件事要你办。”说着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慕怜雪听后,轻轻点点头、转身进了里间屋,就在他那雪白的身影隐入里间房门后的一刹那,禅房的门被推开了,慧法一步踏了进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住持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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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法上下打量他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别再装腔作势了,明明已经知道我来了,还故意做的很意外,慧庄师弟,你真是越来越不可小视了。”
“师兄真会开玩笑,”叶继生依然微笑着,“小弟怎么装也瞒不过你呀,好了,师兄请坐。”
慧法并没有立即坐下,反倒象忽然发现了什么十分奇怪的事情,死盯着他。
“怎么了?”叶继生表面上很坦然,可心里也在打鼓,“师兄,你在看什么?”
慧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没什么,只是几天没见你,想看清楚点儿罢了。”
“原来如此。”叶继生又笑了笑,“师兄,天已经黑了,你现在来有什么事吧?”
“你以为没事我会到这儿来吗,”慧法冷泠的说。
“噢,不知师兄有何见教?”
“见教?”慧法冷笑一下,“我怎么敢教训你呐,我是名僧、而你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干涉,即使是偶尔侵犯到我的利益我也不会计较。可是、这回你也太过分了。”
“我?过分?”叶继生还是在装糊涂。
“好啦!”慧法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可不想和你打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