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笛,“……”
要不是他见过鬼车的本事,他真信了这个装萌的小可爱鸭子!
“我努力。”邵子笛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鬼车又嘿嘿嘿,笑得挺开心的,也很难想象一只鸭子笑的时候不是“嘎,嘎嘎”,而是“嘿嘿嘿”。
“那我会努力让你想保护我的。”
邵子笛没上心,只是嗯了一声,就开始继续忙活做早饭。
等饭好,人也差不多起来后。
邵子笛端着饭菜上桌,刚好和揉着眼睛出来的梁九八对上,两人都是一顿。
梁九八先打招呼,“早,早啊。”
邵子笛看了一眼日头,点头,“早。”
梁九八,“那个,昨天……”
邵子笛已经转过身,完美的错开了梁九八的视线,也完全没听梁九八在说些什么。
说不是故意的,梁九八就打爆谁的狗头。
可某人是母胎,完全不懂怎么判断此时的心境,处理此时的心情,他现在已经在很努力的稳下心,免得做出伤害到人的事。
所以梁九八只摸了摸脑袋,自个儿乖乖的洗漱,坐等吃饭。
一个个呼噜呼噜吃完饭,刘耳苟挑起话题,“这事儿咋整啊?上哪儿去找那狗蛋啊?我说世侄,你昨天想了大半天,想出什么苗头没有啊?”
“想是想出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
梁九八不说话了,刘耳苟怒了,嘿了一声,道:“我说你倒是说啊,你故意闷着装神秘啊?”
“不是装神秘,而是,本来就很神秘。”
刘耳苟直接黑了脸,“你个臭小子,怎么老跟着你师父学那些东西,有事快说!别瞎装什么神秘!”
“这事还不确定,现在说了也没好处。”
梁九八闭上嘴,是打算好了绝不松口的。
刘耳苟曲线救国,问了邵子笛,“子笛,你知道不?梁九八这臭小子肯定和你说了吧?他不说,你快跟我说说。”
邵子笛一脸莫名其妙,反问道:“为什么他会和我说?”
“你们那关系,他能不和你说?”
“我们什么关系?”
“嘿,你都和他睡一张床上了,你说你们啥关系啊?”
邵子笛,“……还有涛涛。”
涛涛点头,“嗯,还有我。”
刘耳苟对涛涛的接话有些无语,啧了一声,只思考了一秒就说:“那你们就是一家三口!好了,快说吧,我这好奇着呢!”
邵子笛只想说两个字,滚蛋。
他站起身,落了一句话,“想知道就问谁去。”
刘耳苟呦呵一声,道:“唉,还生气了这是?害什么羞啊?”
“闭嘴!”
这句不是邵子笛怒极而反抗,而是一直安静的梁九八,突然出声。
虽然声音不大,甚至不会太凶。
可这样的梁九八少见,所以震慑力还是挺强的,刘耳苟呐呐道:“咋的……”
不过见到梁九八越发严肃的眼神后,又把话都咽了回去。
得得,我不惹你们这对男男情侣行了吧,真是,欺负他单身狗啊!
九娘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奇异的微笑。
艾玛,跟看连续剧似的。
有意思,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好吧,没意思,几人在外面寻了一天,毫无结果,但看梁九八倒是挺开心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狗吠,又出事
梁九八啊,又是关心谁家鸡养了几只?又是问家里地有多少,再不就是关心谁家女儿今年多少岁,准备啥时候嫁人啊?
八卦的不行。
关键是问的人家紧张,好像刘武易的死跟自己有关似的。
刘耳苟问梁九八,说:“我说世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问别人这么一堆,你是想当人家的上门女婿啊?”
梁九八,“呵呵。”
何利群也忍不住问道:“梁先生,难道刘武易跟这些人有关?”
梁九八回答得很是模棱两可,“有关,又无关,毕竟这人就是村里的,村民们跟他的死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何利群沉默了,“哦……”
邵子笛昨天就知道梁九八是准备没弄清楚前,谁也不告诉,就没浪费时间多问。
反正到了时间,梁九八自己都憋不住,会跟所有人说。
这一天,就在梁九八一顿闲问中结束了,连刘武易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
本来是让九娘嗅嗅哪里有浓重的血腥味,然后再顺着味儿寻过去,可九娘说,真当他妈是狗了,她才不干这种事。
然后就不了了之。
刘耳苟已经是放弃了,找毛啊,找也找不到,还是趁早放弃,干脆直接回去吧。
毫无职业道德之心。
邵子笛说:“答应了刘武易的母亲,难道我们就这么直接离开了?”
刘耳苟嗤鼻,“我又没拿钱,干嘛一定这么听话找到刘武易的尸体?就是那臭小子也只收了一百,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当初就不该答应的!”
虽然听上去有些无情,但也是有点现实。
本来刘武易的母亲之前就很针对他们,之后见她因为儿子的事,十分伤心,不免有帮她的心。
可后来在村长的院子里,王地主那么冤枉他们,给梁九八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