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点也不正大光明。
林沫几乎要在白茺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是偏偏现在白茺就坐在他对面,让他想逃避白茺的目光也不能够。
林沫有意要回避白茺看过来的目光,只能加倍努力吃东西。
过了一会,又上了乳猪和别的蔬菜肉。
东西也越上越多,旁边打牌的人群已经不知道爆发过多少次惊呼了,每次白伟伟都颇为嫌弃地翻一个白眼。
林沫心里装着乱七八糟的想法,见了虎头虎脑的白伟伟做这样的表情,也不经笑了一下,眼睛弯弯的。
白伟伟心情不好,冷着脸问他:“你笑什么?”
林沫说:“我觉得你表情很有趣,有些可爱。”
白伟伟:“….”
白伟伟特嫌弃林沫的夸奖似得,说:“专心吃东西,免得不消化。”
林沫说:“好”
然后两个人开始默默啃食物。
烧烤的味道是很好,但是白伟伟和林沫都吃的有点心不在焉。
白茺坐的位置正对着林沫坐得沙发,白伟伟坐在林沫身边的长沙发上。
几圈下来他的手气一直都很顺,要什么牌有什么牌。
他身边坐的一群人都是人精,背后站的人也自然明白如何告诉别人他缺什么牌,一点眼神动作暗示什么的,简直太容易了。
白茺打着牌,无意之间向对面的沙发看了一眼,白伟伟不知道和林沫说了点什么,林沫笑得眼睛亮亮闪闪的,白茺随便乱打了一张牌。
明显的,他的下家没料到他会把绝对有赢面的牌打掉,下家出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在斟酌要打哪张牌才不会赢白茺。
白茺也不急,慢慢地等着。
这时候林沫和白伟伟已经说完话了,两个人继续开始吃烧烤。
林沫仿佛不擅长吃辣的东西,一个劲喝可乐,但是还是不能缓解。辣子辣得他微微吐舌头,急促地喘气,嘴角染得红红的。
一圈牌打了下来,站在白茺身后的人脑门有些冒冷汗。
季女士提醒走神的白茺:“白总….”
意思是该您出牌了。
白茺把目光从前方收回来,摸了一张牌,根本没看,随意一放,又乱打了一张出去。
他身后站的人几乎要昏死过去,冷汗不断冒。
就算是他可以暗示坐白茺对面的人送牌给白茺,但是只要白茺不吃,他也没有办法啊。
林沫和白伟伟吃着东西,本来心情不好的,但是辣子和花椒可以刺激着他的味蕾,同时也让人放松。
林沫鼻头上渐渐泌出了一层汗,被屋里的灯光一照,十分细腻光洁。
林沫辣得吐着舌头呼气,头也发昏,无意识地眼睛向正前方看了一眼,直接就迎上了白茺的眼睛。
这次白茺没有把眼睛移开,而是直直地注视了一会林沫,林沫被他的眼神看得不敢动作,只能看着他的眼眸,生生地逼迫自己包住舌头不敢吐气。
仿佛吐气这种事被白茺看到了是天大的罪过一样。
但是白茺只是看了他几秒,就移开了眼睛。
林沫不明白白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赶紧也掉过了头去吃东西。不敢想白茺眼神里面的意思。
刚才的那个问题又跳了出来,白茺喜欢男人吗?
林沫不敢细想,立刻去吃东西阻止大脑运作。
大概没什么意思。也有可能他在看别的地方,并不是他。林沫安慰自己。
但是之后几次林沫看过去,依旧发现白茺在有意识地看他。而且越来越强烈的,林沫可以感觉到,白茺是有意识地想让他明白自己在看他。
林沫被白茺毫无实质但是却带有深意的眼睛看得十分害怕。
他不知道具体来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白茺深邃不见底的眼睛和闪着莫名情绪的眼神让他十分害怕和畏惧。
他无法明白这种畏惧和害怕到底是为什么,逃避地想,大概是白伟伟的父亲并不喜欢自己。
因为他在别后打探白茺的隐私。
但是那也不算打探,是白伟伟自愿告诉他的…..
接近午夜的时候,白茺他们终于打完了牌。
白伟伟也吃得撑到死。
看着满桌的残迹,林沫觉得自己还好,没吃下多少。
大概是因为白茺的原因,让他不能放开了吃东西。
有人提出要送白茺回去,白茺摆手拒绝了,说:“我开了车来,还带着孩子,不用了。”
对方有些失望,但是又不能勉强白茺,只能作罢。
季女士身后站了一大群人和白茺道别。
他们互相握手,拍肩膀,谈笑,仿佛熟知彼此很多年。
白伟伟和林沫站在不远处看着白茺寒暄,脸上露出不屑又轻视的神情。
林沫说:“伟伟,你爸爸好厉害。”
白伟伟说:“屁!都是一群马屁精,求我爸办事的时候就争着当狗腿,不求的时候都是一群乌龟王八蛋。”
林沫:“….”
官场上的事他不懂,但是看着白茺这么光鲜,想必背后的明刀暗枪也不少。
白茺和季女士一对人说完话之后,才和张哥他们道别,最后都说完了,才走回来。
白伟伟问:“完啦?”
白茺说:“完了。”
白伟伟松一口气转身向车子走去。
☆、3
林沫坐上了车,他依然坐后面,白茺开车,白伟伟坐副驾驶。
这时林沫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林沫立刻按了接听键:“喂,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