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了他的全部,沈宁很清楚对方绝对是睚眦必报,说到做到的人。
沈宁一直小心翼翼的,然而他却没发现他从一开始就防备错了人。来找他麻烦的人不是霍沂章,是王不移。
那天他正在上课,身边突然坐了一个人,低声说:“现在跟我出去,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跟男人交往的事情说出来。”
那是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男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沈宁以为是霍沂章的人。他认为霍沂章说的不会放过他不过是找人打他一顿,没想到会是这种威胁,惊慌之中就随着对方出了教室。
然后被人半胁迫的带到了一辆车上。车上坐着的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不移。
“又见面了啊。”王不移勾着唇角冷冷的看着他笑了。
霍沂章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除非太无聊,一般不会轻易去找人麻烦,而且他坏是对于那些跟他交往过的女人,对于感情上来说的。王不移则跟他不同,王不移父母是高官,没有人敢惹他,一向是无法无天,没有什么人是他不敢惹的,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而且王不移从小被人恭维着长大,素来心高气傲,他把霍沂章当朋友,霍沂章却因为一个“玩具”的视频跟他吵架,这让王不移十分火大,他又听说这个“玩具”甩了霍沂章,就打算教训他一番。
“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上次没有机会,今天想请你喝个酒。”
沈宁战战兢兢地:“……霍沂章呢……我要见他……”。他还在以为是霍沂章指使他们来的。
“嘭——”王不移听到这句话,立马一拳打在沈宁脸上。沈宁的脸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眼泪受到刺激落了下来,沈宁捂着脸不敢说话了,他身边就坐着把他从教室带出来的男人,连偷偷打电话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沈宁依稀记得他来过这个地方。大一的时候部门聚会,他们租过这边的日租房。
沈宁被人像小鸡一样抓着丢进了一栋像是日租房的屋子。房子里装修的很时尚温馨,但是沈宁此刻感受到的只有恐惧。
之前的男人找了绳子把沈宁紧紧地捆住了。王不移端着杯水过来,捏着沈宁的下巴把水喂进了他嘴里。恐惧和屈辱使得沈宁的眼泪不住掉落,看起来格外狼狈。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咳……咳……?”沈宁被水呛到了,咳得声音有点沙哑地问。
王不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喝酒。
过了大概五分钟,王不移问身边的男人:“药效应该发作了吧?”
男人点点头,走到沈宁身边,沈宁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男人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把沈宁提了起来,然而他一松手,沈宁就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沈宁努力用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王不移给了男人一个眼神,那个男人将沈宁一把抗在肩上往一间屋子走去。
第9章
那间屋子装修的很像霍沂章带沈宁去过的情侣酒店:暧昧的红色灯光,大床,床上洒落着娇艳的玫瑰花花瓣,或者说这就是照着情侣酒店的样子布置的。
男人把沈宁摔在床上,几下就把他的衣服尽数脱了下来。黑色的大床上洁白的赤果的躯体,流泪的脸庞,笼罩在迷离的灯光下,充满了情社的意味,王不移尽管不喜欢男人,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感兴趣,却似乎明白了霍沂章对床上之人的兴趣是从何而来——沈宁太容易让人产生□□欲了,而这种□□欲能很大程度上满足男人的征服心。
沈宁无力地移动着身躯,却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而这种小幅度的扭动了。
王不移饶有兴趣地将沈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看到对方腿间的男性象征时,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把人一把翻了个身,下流地在沈宁臀部上拍了两下。
之前的男人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覆盖到沈宁身上,王不移指导着男人做了几个看起来比较有误导性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男人又抱着沈宁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拿着沈宁的手帮自己lu了一把,射到了沈宁脸上和身上,王不移又对着咔嚓拍了几张照。沈宁脑子混混沌沌的,只知道自己被人像个木偶一样动来动去。
做完这些后,男人又将沈宁带了出去,漫无目的地开了大概半个小时的车,把沈宁扔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
“你的照片在我们手里,报不报警你看着办吧。”
沈宁醒来时是在一间医院里,他是吃身果|体地被扔的,吹了一夜的风,凌晨时才被环卫工人看到送进了医院。
想必是他赤|、‘’身果体的样子过于怪异,医生和护士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既然醒了就在这签个名,把医药费交了。”一个护士给他一份账单。
沈宁接过去浑浑噩噩地签了名,想掏钱时才发现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钱包手机都在王不移那里。
护士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长得秀气可怜,就把自己的手机借给他:“要不打电话找家人来交?”
沈宁道了谢接过手机,结果想了一会儿竟然发现自己只会背霍沂章的手机号。
沈宁迟疑且歉疚地撒了个慌:“……我能不能先欠着……我没有背过手机号……”
“这不行,我们是医院不是私家诊所,不能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