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这位挂名导演先不谈,杨昆直接向打听执导者的身份-叔哈哈-
铁路文工团的话剧、电视剧演员,和是本家,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后世那位“铁齿铜牙”了。
话题进行到这里,杨昆已经原则上同意了推荐的人选。
反复揣摩了好几天之后,整个音乐广告片的大致框架已经在杨昆的脑子里成了形,现在需要的,只是找专业人士把其变成音乐和图像而已,至于其执导水平、叙事能力,反而显得没那么重要。
再有一点,正如强调的那样,他真正看重的,还是人家的人脉关系。
不管在哪个圈子里,想要出成绩,除了需要有实力之外,更需要有关系。
杨昆虽然不赞成‘女’友涉足娱乐圈,但对这个广告片本身,他还是寄予了一定的厚望。
“时间紧、任务重,也没资格东挑西拣的,就这位张导吧。”大主意拿定之后,他问:“酬劳方面怎么说?”
说:“这位是演员出身,拍v只是想积攒点执导经验顺便挣点外块,像咱们刚看的这首,友情价2万5,不过今年他发展得不错,据说很有可能拿下这次百‘花’奖的最佳男主角,名气上去了,片酬就要相应地涨一些,照我估计,3万到4万之间吧。”
杨昆咂咂嘴,“这么便宜?”
“便宜?你这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没好气地笑骂道:“往前倒推个七、八年,咱们这些玩音乐的有哪个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去参加个演出只能靠借的,两、三块钱,连吃饭带坐公‘交’全活儿!你还别笑,这都是真事,还不能多借,多借人家不一定同意,就算同意咱也不敢多借,还不起!”
给那位张导打过电话,对方答应一个小时内赶到,就问杨昆:“词、曲什么的都准备好没有?”
看到他拿出来的歌词,就想乐:“这是什么,儿歌么?你写的?谱子呢?”
“广告歌嘛,不就讲究个通俗易懂、郎郎上口么?”杨昆毫不介怀地笑笑,“歌词基本上定型,曲谱暂时还没有——我不识谱,就先想了个大致的旋律,不嫌跌份的话,张哥给伸把手?”
按他的想法,能帮忙最好,档期排不开也没关系,90年代中期,京城漂着的、满城歌厅里赶场子的地下乐队多如牛‘毛’,不少还是专业院校毕业或者在校的,水平不能说不高,甚至包括后世不少知名歌手、词曲作者,根本不愁找不到人。
没说答不答应,只是奇怪地问他:“你吉它弹得还可以啊,怎么会不识谱?”
杨昆说:“以前就是感兴趣,自个琢磨着瞎弹的,六线谱都没正经看过几次,五线谱更甭提了。”
联想到早年刚接触爵士乐时那段荒诞不经的岁月,理解地摇头笑笑,“得了,赶巧我上午没啥事,先替你扒拉扒拉试试,不满意的话,我再帮你联系专业谱曲的。”
张岭自去年学成归国后,除了固定演出以外,还以职业乐手和制作人的身份,参与过不少歌手和乐队的专辑录制工作,家里自然不缺工作室和各种锣鼓家伙。
走进他的小工作室,杨昆和叶小换都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模拟16路调音台、专业双卡座、‘混’响效果器、均衡器、压限器、分频器和功放,大大小小的分体无源音箱,还有各式各样的乐器,俩人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眼睛都有点不够使了。
叶小换打量着调音台上一排排的旋钮,好奇地问:“张大哥,看你这里好专业哦,你们平时就是在这里录歌、出专辑的么?”
“我这破地儿就是哥个对付着瞎‘弄’的,乐器、器材也是大伙共有的,根本没法和人专业的录音棚比,偶尔写写歌、排练时用用还行,录音的话纯属怡笑大方……对了!”说到这,一拍脑‘门’,“聊得高兴,差点把正事忘了,红星这段时间在赶专辑,自个的录音棚都不够使,我就擅自作主替你联系了百‘花’,眼下全京城最好的棚子,只是收费有点高,本想替你省点钱来着,也没办法。”
杨昆笑笑,“我当初说尽量节省,是相对于j-陈或发哥那样的大腕而言,现在看来,相关的费用明显比我预想得要低,虽然是咱们自己录歌,也得保证必要的效果,在这些关键环节上,就不用考虑费用的问题了。”
虽然他说得大气,还是不太放心,“你们做了多少预算?”
杨昆说:“50万以内吧。”
一下子就惊了,“50万?搁京城能买半拉四合院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夸张,不过现阶段京城的房价正处于历史最低谷,二环以里的新建小区也不过才2500左右一平,先不考虑有没有人卖的问题,单就价钱来说,50万买套小点的四合院可能不够,买套130平的三室一厅却绰绰有余。
闲聊了几句,在的要求下,杨昆用吉它将《小苹果》的主、副歌旋律由头至尾弹了两遍,边听边记,摇头晃脑地琢磨了一会,不时地拿电钢琴找着感觉,一边在曲谱上修修改改,一边说道:“有点意思,乍听起来跟头几年流行的迪斯科舞曲有点像,不过一般舞曲都是四三拍的,相对比较复杂,你这个四四拍就要简单得多,节奏的律动感更强,也更容易带动情绪。”
杨昆笑道:“这就是我鼓捣这首曲子的初衷了。”
大致确定了主、副歌的旋律之后,又问:“前奏、间奏和尾声方面,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希望能使用电声乐器和比较强劲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