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这样做,虽然必将损失一部分自身利益,却可以极大地减少低拆迁户的抵制和阻挠心理,统观全局的话,也是利大于敝-
即便反对的声音几近于无,而且这两年国内商业房地产不景气,还没听到过哪里有关于钉子户、暴力拆迁之类的传闻,但是作为一名先知者,为了尽量规避这方面的风险,杨昆还是执意将这部分拆迁工作移‘交’给了县城建部‘门’,并在和县政fu签订的开发合同中明文规定:昆朋地产只负责投资建设,对于拆迁过程中出现的任何纠纷,本公司概不负责。
大家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在杨昆的一力主张下,作为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个重点投资项目,这种只出钱、不担责的做法也为今后的经营方式立下了标杆。
回到开发区路口,杨建军停好车,将钥匙递给杨昆。
他摆手不接,说:“我明天就走了,你自个留着开吧。”
杨建军说:“这么好的车,我自个可舍不得开。”
杨昆笑了,“本来就是替你争取的,你现在好歹也是两家大公司的老总了,开辆奔驰算什么?”
杨建军也笑,说:“就怕谢大老板怀恨在心,‘抽’冷子捶咱一家伙可受不了,即便没事,天天提防着怕人抠车标也够让人揪心的,京城就不一样了,大都市有钱人多,这车开过去也没那么打眼不是?”
杨昆摇头道:“我是去上学,又不是去摆阔,开辆大奔去算怎么回事,再说外地车牌在京城也太受限制,实在想用车的话,买辆皮实点的中档车完全够用了。”
杨建军想了想,没再拒绝,收好车钥匙,掏出个红包递过来,一本正经地说:“听说你考上大学了,叔没啥本事,这200块钱留着打张车票,算是叔的一点心意。”
杨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本地习俗,逢自家晚辈有考学、结婚或生小孩之类的喜事,当长辈的要随个份子,意思意思,去年堂姐杨晓敏考上大学时,刘素芬就包了个红包给她。
肯舍得一下子拿出几十万来资助贫困大学生,杨昆自然不会把这区区200块钱当一回事,只是想不到一向沉稳内敛的二叔居然也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和那个曾经被沉重的生活压力压得抬不起头来的老实汉子相比,“居移气、养移体”这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
回到家,刘素芬正在摘洗青菜,杨昆凑到跟前,‘揉’着她的肩膀,讨好地问:“妈,小叶子替我订了明天的票,我自个坐火车走,您老就别去送我了吧?”
刘素芬甩掉手上的水珠子,拿‘毛’巾擦擦手,随口答道:“我送你干什么,你哪回出‘门’不得个十天半个月的,老娘早习惯了。”
杨昆好一阵汗颜,“那个,以前不是忙生意嘛,这回不一样,逢年过节,礼拜六、礼拜天,只要课不紧,我随时回来看您。”
“回不回来,随你的便,只要你那些‘女’人们没意见,老娘才懒得管你。”刘素芬也不拿正眼瞧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等你前脚一走,我就养只土狗做伴,你要回家少了,它不认识你,准保咬得你进不了这个家‘门’。”
杨昆咬咬牙,“……妈,我问您个事。”
刘素芬瞅瞅他,“啥事?”
“我真是您的亲生儿子么?”一句话说完,不等刘素芬伸手去抄‘鸡’‘毛’掸子,杨昆撒‘腿’就跑。
正和刘小亮天南地北地胡吹神侃时,呼机响了。
掏出来瞅瞅,没有文字信息,只有一串数字:010010。
刘小亮探头瞅瞅,好奇地问:“谁呼你,怎么没留言?”
杨昆‘揉’着依然酸痛无比的腰肌,咬牙道:“不知道,可能是‘乱’码吧。”
陪老妈吃晚饭时,呼机又响了,掏出来看看,还是那组数字,不用问,肯定是陈静和傅青梅发来的战书。
刘素芬瞅瞅他的表情,“陈静,还是小傅?”
杨昆没敢全说实话,“是小静姐。”
刘素芬点点头,“去吧,该去,明天就走了,陪她好好说会话。”
“要光是说话就好了……”杨昆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慢慢腾腾地走下楼梯,满心悲壮地叹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喵了个咪的,跟丫死磕!”
斗室之中,灯光昏黄如豆,肌肤欺霜胜雪,陈静和傅青梅对面而坐,这位起伏纵跃不定,口中低语轻‘吟’,直累得香汗淋漓,却仍乐此不疲,那位虽静坐不动,却是表情痛苦,嘴‘唇’、鼻翼、睫‘毛’乃至发梢都在微微颤抖着,似乎正在遭受着某种难以言状的折磨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静忽然牙关紧咬,自鼻腔深处发出一声蚀骨的娇哼,颤抖着俯下身去,喘了好一会粗气,才筋疲力尽地翻身躺倒,沙哑着嗓子说:“我……我不行了,傅姐,接……接力……”
傅青梅以手扶‘床’,向前膝行几步,对准了正要坐下去,却发觉触手处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是汗珠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没好气地笑骂道:“这‘浪’蹄子,每回都要‘弄’这么多水出来。”
“这不正合你的心意么,也省得你‘浪’费口水了。”陈静嘻笑着在傅青梅‘胸’前捏了一把,赞了声“好大”,便自顾自地跳下‘床’去。
见她拣起衣服要走,杨昆探身缆住她的纤腰,诧异地问:“姐,里……等哈,河后麻啊……”
活动了几下酸涩无比的舌根,杨昆才‘揉’着酸涩无比的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