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棵小豆芽菜就要狠狠地打屁股。”
童童伸长手臂在头顶比划,“我会长高的,哥哥说了,我会比他还要高!”
“对,”石磊笑,揽着两个孩子挨个亲了一下,站起来拖着箱子走出颐和小区,站在路边拦了辆车,“到……唉,到新林豪泰。”
两个孩子看石头爸爸走了,也没有了玩耍的兴致,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童童哇地一声哭了,跌跌撞撞扑到沈闲怀里,“我要石头爸爸!!!”
“要什么要?”沈闲两手把他拎起来,冷着脸,“你石头爸爸只是去出差了,过几天就回来,你哭个毛线?”
保姆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沈先生,石先生说过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脏话。”
“他说的就是真理?”沈闲炸毛,“人都给老子滚蛋了说过的话还中个毛用!”
说完,一甩袖子,气势汹汹地回到楼上,童童扑进哥哥怀里,“哥哥,闲爸爸生气了……”
冰冰抱着他,拍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没事的,他只是寂寞了。”
88、某人后悔了
石磊一走就是一个星期,第一天晚上,沈闲到睡觉的时候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抓着酸奶在石磊常睡的那边痛痛快快浇了一床,咬牙切齿:有本事你这辈子别回来!
半夜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酒滚到那边去了,睡衣里都一股子酸奶味,郁闷得第二天连床垫都换了。
然后躺在崭新的大床上,毫无悬念地失眠了,一失到底,连续一个星期,他都没有能在凌晨三点之前睡着。
索性不睡了,吃过晚饭就去泡夜店,心想你走是吧,好,你走了,老子就去找乐子!谁缺了谁还活不下去?
破晓酒吧被石磊折腾了半个月,虽然已经正常营业,但人气还是不如以前了,毛珏带着一头垂顺的金色假发,坐在舞台上唱歌,舞台上灯光沉寂,漫天星辰,海蓝色的光束从头顶落下,毛珏穿着白色的衬衫,像个天真的人鱼公主。
今天青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全场都没看到他的影子,沈闲又没什么寻花问柳的兴致了,便坐在台下,端着酒杯安静地听他唱歌。
毛珏连唱了三首,都是安静的外语歌,将吉他丢给一个侍应生,从台上跳了下来,猴子一般跳到沈闲对面,“哥,你怎么回来?”
“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不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沈闲板着脸。
毛珏顿了一下,委屈道,“我以为上次在你哪儿养伤的时候我们已经和好了。”
“别自作多情了,”沈闲推过一个封好的红包,“唱得不错,这是打赏。”
毛珏捏捏红包的厚度,笑得见牙不见眼,“哥,你真傲娇,不过我现在不缺钱了,豪哥给我很多钱,我花不掉,你要不?”
沈闲翻个白眼,“我要你一个卖唱的给我钱?”
“你说话还是这么难听,人家是流浪歌手,”毛珏将红包塞进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侍应生送上一杯酒,他端起酒杯喝一口,顺手摸了一把人家的屁股,侍应生幽怨地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哼,还歌手,不依附男人你能养活自己么?”沈闲冷笑,“你这样的,命好了遇到路老三,命不好就也当小三去了。”
“干嘛说也啊,还有谁当小三了?”
沈闲喝一口酒,“石磊的一个便宜弟弟。”
正在说着,一个男人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沈闲对面,叫了酒之后对沈闲笑道,“又有什么事惹到我们沈大公子了,电话里语气那么硬,跟吃了炸药似的。”
“,”沈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黄回来了,你干什么吃的?”
刘威廉立刻举起双手,叫道,“这事儿实在不怪我,那李黄可是朵奇葩,你知道他干什么了?嘿,真他妈绝了,他为了叫我离婚,找那黄脸婆上门挑衅,你说……这智商到底是太高了还是太低了,哎哟可真是叹为观止,我玩过那么多小男孩,就他有这胆量。”
毛珏单手托腮,眼中波光流转地看着他们,轻巧地笑道,“他对你是真爱,相信我。”
“哎呀妈咧,这尊佛怎么在这儿?”刘威廉一蹦而起,刷的弹到沈闲那边坐下,指着毛珏道,“你别离我太近,路老三那秋后算账的劲儿啊……”
毛珏啜一口酒,嘴唇艳红水亮,对他抛个媚眼,“讨厌!”
不光刘威廉,连沈闲这样的都忍不住打个哆嗦,毛珏已经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却总是把自己往雌雄莫辩上打扮,这样一个媚眼抛过来,实在是太有冲击性了!
不一会儿,路老三就来逮人了,毛珏乖巧地被他抓走,临走还对那两人飞吻,把刘威廉吓坏了。
心有余悸地拍拍心脏,“你们俩不是不和么?不是说连派对都不会同时参加么?假的?”
“和解了,”沈闲淡淡道,“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得给我解决,现在我家那个闹别扭从家里搬出去了,要是李黄他敢趁虚而入,我还得继续找你。”
刘威廉咋舌,“还趁虚而入?两个小零混到一起能干什么?用双头龙么?”
沈闲愣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坚信自己是个强攻,不禁一阵窃喜,于是淡定地冷笑,“两受相遇必有一攻,你那李黄能耐着呢。”
刘威廉喝着酒哈哈大笑,指着沈闲笑道,“我算是听出你的目的来了,不就是被李黄挑拨了夫夫关系,气不过,想挑拨我回去教训他吗?放心,那小子给我惹的麻烦也不小,黄脸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