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疑惑了一下,但看沈闲又闭上眼睛,便没有再问,调转方向去了颐和小区,从车里出来,沈闲腿都软了,但他向来逞强,冷着一张脸往电梯方向走。
石磊停好车,一回头,那人已经到了十步开外了,连喊两声闲叔都被无视,看他不自然的走姿,不禁笑起来,大步走上去。
沈闲被蹂躏了一个晚上,面子里子都丢了,郁闷地往前走,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脚就猛地离地了,“我操……”
石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腿,轻而易举把近七十公斤的男人抱进了怀里,还健步如飞地往前跑去。
沈闲要疯了!!!
活了三十四年,竟然被这小子公主抱了,顿时又惊又怒,大串禁用词语飙了出来,凶狠恶毒地问候到他祖宗十八代。
石磊充耳不闻,抱着人大步跑进电梯。
沈闲余光扫到像镜子一样的电梯墙壁,立刻就崩溃了,镜子里的自己衣衫凌乱眼角殷红,一脸被享用完的媚态。
他出离愤怒了,一代强攻竟然被欺负到这步田地,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禁大骂着拼命挣扎起来。
“不许闹小孩子脾气,”石磊严肃地说,“再闹,我真的松手了。”
“我操你#¥amp;*@#@……”
石磊微笑着看他,突然松开手。
沈闲正骂着,身体陡然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重重跌在了地毯上,“嗷……”
本公子的老腰……
28、醋坛子石磊...
把人摔下去,石磊又一脸假惺惺的心疼状把人抱起来,揉揉屁股,体贴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摔到?”
沈闲被他深深地震惊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如此无耻虚伪的灵长目生物。认知受到冲击太大,以至于短时间内丧失了语言能力。
直到被抱进室内,放到沙发上,沈闲才嗷地一声反应过来,一脚蹬开他,怒指,“你这禽!兽!!!”
石磊笑得温文尔雅,“多谢夸奖,现在吃早饭,还是洗个澡后再吃?”
“老子不饿!”沈闲怒,与此同时,他的腹中传来一串清透如鼓声的阵鸣。
石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唔,我知道了,薄粉里不给你放辣椒了,你现在不能吃辣的,否则会难受。”
沈闲气得脸都白了。
趴在沙发上生了半天气,他突然就顿悟了,本公子再怎么样也是才华横溢的大众情人,凭什么被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狼崽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于是当石磊收拾好早饭,喊他过来用餐时,沈闲只是挑了挑眉,连动都没动一下。
“咦,怎么了?”石磊疑惑地走过来,低头看向他。
沈闲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我突然觉得腰很疼,八成被你摔出问题来了,你也知道,脊柱里的神经太多,很容易出问题。”
石磊显然是不相信,好脾气地提议,“那你趴好了,把腰露出来,我给你看看。”
沈闲刚要转身,突然听到旁边有皮带的响声,扭头一看,石磊正一脸淡定地解裤子,顿时就毛骨悚然,嘶吼,“你要干什么?”
石磊微笑,“我试试你的腰。”
“……给老子滚!!!”
闹脾气不吃饭是小孩子的做法,完美的成熟男人公子闲满怀怒火地吃了两大碗,一碗比一碗多,饭碗一推,踢石磊去放水,沈大公子吃饱喝足了,要沐浴。
石磊毫无怨言,忙里忙外地任他指使,作为一个现代家庭的一家之主,他奉行女权至上。
放松身体泡在浴缸里,沈闲忍不住伸手戳戳自己菊花,被残忍摩擦了大半个晚上,那里好像有点肿了。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对那个青年竟然步步退让到了这种地步。
深叹一口气,沈闲仰躺进水里,让浴缸里喷出的温暖水流打在身体穴位上,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这是他要来颐和小区的原因之一,典苑山庄那是当年读大学时买的老房子,虽然双人浴缸也很大,但到底年代太久远了,没有这个舒服。
浴室门突然被敲响,石磊的影子映在毛玻璃上,“闲叔,你没事吧,别泡太久了。”
“知道,”沈闲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他泡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浑身都泡软了,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水珠,跨出浴缸,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一头栽了下来,身体与冰凉瓷砖亲密接触的那一刻,他脑中浮现出一句话——喝凉水都塞牙。
玻璃门猛地被拉开,石磊大步冲进来,“怎么样?”
只见沈闲以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趴在地上,颤巍巍地伸出手,“腰……我的腰……”
这次沈大公子的老腰是真的扭到了,凄凄惨惨地趴在大床上,石磊忧愁地看着他不盈一握的瘦腰,问向来出诊的老推拿师,“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吧,您推得仔细点,他年龄大了,骨头比年轻人要脆不少……”
“你闭嘴会死啊!”沈闲憋屈地要命,要不要这样落井下石?年龄大是我的错?是我妈生我太早好不好?再说,你年轻很得意吗?以为老子没有年轻过吗?老子年轻的时候你还在幼稚园糊泥巴呢王八蛋!
笑语晏晏地送走推拿师,约好第二天再来一次,石磊坐在床边,摸着沈闲光滑的腰背,“你啊,真是太傲娇了,安心跟我过日子多好,非折腾出点事儿来不行。”
沈闲气鼓鼓,将脸埋在枕头中假装睡着。
石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