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不得隔着裤子就往里捅,莫青荷耳朵里轰的一声,魂都快飞了,半眯着眼睛,一声声低低地喘:“不行,真不行……”
他觉得沈培楠是憋疯了,他自己也快憋疯了,被从后面这么一顶,下面就直挺挺地抬了头,他简直担心沈培楠要是真扒了他的裤子,一握住那玩意能直接射出来,但这里漫山遍野的士兵,说不准哪一个不长眼的要过来溜达,就真的再没脸见人了。这么一想,软塌塌的腰杆瞬间直了,他扑腾的更厉害:“放手……你看对面,对面小日本儿……”
“日本个屁!老子当初养你那么久,今天就干你一回,哪来这么多屁话!”沈培楠费了半天劲,终于解开莫青荷上衣的一颗纽扣,夏天衣裳穿得单薄,军装里头就是光胸膛,倒也方便,他伸手进去,从热乎乎的胸膛到腹肌乱摸一通,捏住一颗rǔ_jiān来回拨弄,“宝贝儿,让我进去,进去待一会儿就出来……”
他看莫青荷实在要跑,扳着他的肩膀往回转,哄道:“要不然,你给我舔一舔,啊?”
莫青荷觉得沈培楠什么都好,就是房事太糙,先不论疼痛,每次的混帐话就能把人活生生说软了,此时听见他又强调什么钱养着你这些,霎时头脑清醒,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现在不用忍让,更不用顾忌任务,彻底获得了解放和自由,当即挥出右手,用手肘朝沈培楠的腹部猛击一记,趁他疼得抽气,身体往下一缩,泥鳅似的从两臂的束缚里滑出来,使出了最狠的一招——捏住他胯间的软肉,使劲一攥,沈培楠痛得嗷地叫了一声,那玩意立马就软了,他弓着腰往后退,五官都扭曲了,狠狠瞪着莫青荷:“妈的,你把老子废了,以后谁伺候你的小骚屁股!”
莫青荷自诩下手有分寸,并不担心他,赶紧系好纽扣,做贼似的竖起耳朵注意四周的动静,生怕引来了士兵,见没有异动,略微放了心,道:“我的屁股骚不骚用不着你管,姓沈的,让你的士兵离我们驻地远点,否则过来一个揍一个!”
沈培楠还捂着裤裆抽搐,听他说起这一出,也顾不上疼了,蹙着眉头,一脸莫名其妙:“我的兵把你们怎么了?”
莫青荷扎紧被拽松的武装带,气咻咻地嚷:“昨天又有人打架,我们好好的吃完饭演节目,你的兵过来就骂,还有一个营长,护犊子不讲理,太不像话!”
沈培楠当军长的,手里三师九旅近三万人,跟旅长还勉强能打个照面,再往下与这些绿豆芝麻大的事就彻底搭不上边了,看莫青荷说得义愤填膺,简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得自己的宝贝儿是长了年纪,性子还是没变,暗自叫苦之余又有些庆幸,走到他身边,两只手圈着他,笑道:“哪个营长?你亲我一下,我立刻让他过去道歉。”
莫青荷眨眨眼睛,狡黠的笑了笑:“用不着,反正他也没占便宜,被揍得嗷嗷乱叫,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那节目今晚我们还接着演,要是你的兵再来捣乱,我的屁股以后你想都别想!”
他伸出一根手指,很嚣张的往沈培楠的胸膛戳了两下,然后转头就走,顺手在路边扯了一支新的小蓝花斜叼在嘴里,忽然很想笑,嘴咧到一半,正好与几名要上山的国军士兵打了个照面,急忙绷紧了面皮,做出冷静严肃的神情。
他背着手往山下踱步,莫名的很快乐,又有点忧虑,觉得很奇怪,这么多年了,他深信自己已经被磨砺为一名意志坚定的战士,但只要见了沈培楠,瞬间就回到了七年前。什么都不愿思考,什么都不想顾虑,只想偎在他身边,漫无边际的说笑和谈天。
沈培楠倚着矮石墙,点了一根烟出神,冷冽的黑眼睛里盘桓着一点温情脉脉,巡逻的国军士兵看见他,急忙立定敬礼,沈培楠冷淡的点点头,眼睛里的温度立刻沉了下去。
他吸了口烟,沉浸在缭绕的雾气里,凝视着莫青荷下山的背影,觉得他腰细腿长屁股翘,全身生气勃勃,堪称军中尤物,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心里默默恨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东西这么撩人,妈的,馋死老子了。”
他想起一件事,摆手叫住两名国军士兵:“哎,你们俩!”
“知不知道那帮八路每天晚上演得什么玩意?”
两名年轻的士兵面面相觑,忽然变得很紧张,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一句准话。
8;
开完一场莫名其妙的“会议”,回到草棚时,山间湿漉漉的晨雾刚刚散尽,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阳光明媚,苍山滴翠,对面的日军主力部队仍没有动静,然而莫青荷没敢懈怠,他用了一上午,带领小分队在小鬼子的探子常常出没的山野小道埋了地雷,滚了满身黄泥,从茂密的山枣林里爬出来,他戴着一顶扎满树叶的草帽,拍拍双手,看了一眼爽晴的天空,开始担心另一件事。
部队断粮了。
清晨时他把战士们召集在一起,让每个人拿出粮食袋,清算了最后的粮食储备,随即感到一阵忧虑,他们攻上山时,并没有料到被围困的后果,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每人只带了两天的口粮,这时几乎都见了底,将剩余的部分归置在一处平均分配,满打满算大约只能撑到明天下午。
莫青荷很懊恼,一名好长官不能让战士饿肚子,没力气就打不了仗。
他看着炊事班那口等着米的大铜锅,打算派人开口问国军借些粮食暂渡难关,小兵背着面口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