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卫为难的抓抓脑袋,「呃,楼主,您能不能换个问题问属下?这个太难了。」
「那我要你有什麽用!」雳王瞪人。
「嘿!」乾笑两声,杨学研心里一个劲地诅咒那个找藉口跑掉的老左。
「属下想,夫人大概晚上会在府中出现吧……楼主,您忘了?前两天您让属下们放话出去,说要请夫人娘家的弟妹到府中过元宵节。」
「那你说他会不会来?」悠皱眉。
「这个……属下想,以夫人把王府还有……皇宫拆了一半寻找弟妹的势头来看,这个元宵节他怎麽都会来吧?」
杨学研在心中苦笑,心想如果不是当今皇帝宽宏大量,加上皇宫正好有些地方需要翻修,就算铁牛有雳王罩著,恐怕也不会那麽轻易的就走出皇宫。
「嗯,来人!传本王命令,元宵节期间,府中各处筵席皆要备满美酒!」
「是。」下人得令而去。
右卫眼含问号看向楼主。
「哼!我就不信他变不回傻牛!灌醉他,看他改不改性!」
狂牛虽然也不错,但最大的问题是他皇甫悠除了口头便宜,什麽也别想占到。
这对於尚处在新婚期的他来说,实在是精神外加ròu_tǐ的一大折磨!
两个月後,春暖花开时节。
铁牛坐在地上背靠花架,手中缝著一块上好的火狐皮。
时不时地,他会停下手望望天空,愣愣的想些什麽。
「傻子,你躲到这里来了。」身後传来喜滋滋的男子声音。
「你咋这麽高兴?」铁牛转头看向来人,有点莫名其妙。
「嘿嘿!」来人带著一脸得意地微笑,在铁牛身边坐下,也不管地上的泥土是否会弄脏他华贵的衣袍。
「因为两个原因,第一,我从父皇那里弄来一张圣旨,至於内容嘛,如果智小子以後突然脑子坏掉,想对付我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第二,你想起你遇到你母亲的事,还有你有了狂牛的记忆。」
把头靠在傻爱人厚实的肩头上,雳王不禁感叹─不做皇帝真好!
听到阿悠提起他娘,铁牛有点愣然。
「阿悠,你说俺娘她现在好麽……」
「丈夫死了,心也死了的女人不会好也不会坏。尤其在她做了尼姑以後。」
悠的口吻有点冷淡,那天他并不想放了那个女人,可是身体暂时不能动弹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狂人任她离去。
「喂!别傻愣愣的像个木头似的!蠢牛,听见没有?本王有事要跟你说!」悠伸指戳戳发呆的大汉。
「你要说啥?」铁牛回过神来。
「说我们怎麽样才能让你不再变成狂牛?你看,上次他打我的那掌到现在还没消印!」悠脸色一变,顿时变出了一张美人幽怨的面孔。
他委委屈屈又似有点羞羞答答的撩起衣衫,把淡的已经看不见的掌印指给铁牛看。
恶心!变态!
「俺、俺看不见!」
铁牛红著脸,盯著阿悠洁白如玉却结实柔韧的胸膛,他知道那摸上去的感觉是什麽样的,咽口口水,他很想就这样伸手摸上去。
也不知咋的,以前他看见阿悠的luǒ_tǐ也不会如此心跳加速,可现在就算只是想想,他有个地方都会胀得发疼。
掩饰一般,铁牛胡乱问道:「他好端端的干嘛打你?」
「这个嘛……」眼看铁牛似乎已经心动,悠暗中得意,眼珠子一转,换了个方式说:「因为我想和他做我们上次做的事情,他怕痛不愿意,就出手揍人。」
放屁!这个变态小白脸!尽胡扯八道!一脑子龌龊事!没揍扁他算他走运!
「呵呵……」铁牛傻笑,不晓得该相信谁。
「阿牛,我知道你不怕痛的对不对?」男人涎著脸,贴著铁牛的耳朵色迷迷的笑。
阿牛!揍他!这混帐小子想占你便宜!奶奶的,敢趁老子不在的时候欺负老实人!
「给!你的狐皮坎肩。」一把把狐皮坎肩揣在男人怀里,铁牛站起来拔腿就跑。
「又来了……」不满的咕哝一声,男人抓起坎肩就追。
「阿牛,你别跑啊!有话我们好好说嘛!」蠢牛!跑什麽跑!刚回来没多久就想跑!如果不是怕霸王硬上弓不小心把狂牛给逼出来,本王哪会花这麽多功夫陪你磨!
有啥好说的!问他是不是男人、怕不怕痛!说怕,你揍他。说不怕,你操他到叫娘!
俺……俺舍不得。
你!狂人气昏。
铁牛转回头,想了想,吭哧出一句:「你府里那些大妖精、小妖精怎麽说?」
「这个嘛,阿牛,你也知道,我身为皇子需要传宗接代啊。」
这个变态加好色的混帐王八蛋!吃著碗里还要看著锅里!你让他娶女人去!千个百个随他娶!让他把弟妹还回来,俺们回奥山村过好日子!
狂人不死心,还想说服死心眼的傻牛。
掏掏耳朵,觉得有点吵,但铁牛觉得脑中那个声音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你不是说皇帝才要生儿子吗?你不是说你不当皇帝了吗?」
「话是这麽说,可是如果智小子要是不顶用,生不出儿子怎麽办?而且我老来无子岂非无人送终,那多凄惨!」男人做出一副苦脸,眼睛却笑嘻嘻的。
铁牛站住脚步,陷入深思。
阿牛,你听!这小白脸多自私!奶奶的!光想著自己!老子也想要个儿子呢。
俺们回奥山村,娶个山里纯朴女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多好!你不想做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