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最想要的答案。
李厉盘腿坐在地上,看著他父亲李竞旁若无人地把玻璃砸碎了,然後用绷好坚实布条的手──那是扯了一件衣柜里看起来挺坚实,应该也挺贵的衣物作的原料的结果,握玻璃片的手一点也没用锋利的片侧影响。
“走吧。”他父亲说得平静又淡然,像他们只是出去找个方便点的地吃个方便点的饭一样随便自在。
李厉跟在他父亲身後,没拿刀片,但他找到了一柄刀。哦,不,应该是,是他刚跟厨房里的那个厨师打了一架,把人杀了才抢过来的,作为这栋房子里唯一一把的刀,此时它正紧紧地握在他的手里。
李竞说走,他就跟在身後。
而用枪抵住他们脑袋的那些人,其中一个领头的不断冲著耳机呼叫dà_boss,可是,老板那头的电话没人接……
这枪,开还是不开,一夥人一时之间全傻了眼了。
因为他们老板走之前说了:人得好好看著,一根汗毛也不能少。
而现在的情况是,人要是好好看著,那麽人就得死;如果一根汗毛也不能少,那麽就得让他们走……
一时之间,这些人有些发愁了。
第30章
正在保镖们左右为难之即,大门打开了,保镖们还没来得及表示震惊,就一人头上一子弹给崩了倒在了地上。
大门口,高大的壮汉冰冷冷地骂了句粗口,然後冲进来,把包扎著手拿著玻璃的人扛到了肩上,对著李厉一招呼,“走。”
说著就扛著李竟走了。
李厉跟在後面,看著他父亲把玻璃片就要扎壮汉背後,但被後背好像长了眼睛的壮汉一个甩头,像耍把戏一样地把扛著的人公主抱地抱到了眼前。
这下,别说当事人李竞,连李厉这平时都泰山崩於眼前都懒得牵动的情绪的人都扬了下眉,看著雷恩跟被他被抱著的父亲,眼睛里闪过一道好笑的光。
“放开。”李竞手里的玻璃被雷恩一个动作脱落到了地上,然後在他正要动作的时候,这鬼东西又不知哪拿出的捆绳把他上半身收住了。
“别以为我抓不住你。”雷恩恶狠狠地说道,见李竞还在用腿攻击他,打算把李竞的腿都给捆住。
李厉见状,上前制止。
雷恩手臂上其实绑了白布,看得出来,他又受了伤。
“爸,先出去再说。”李厉一个携助,非常俐落地携助李竞从雷恩手里逃脱了出来。
李竞下地,秒间把上半身的绳索挣脱了开来,然後狠瞪了雷恩一眼,手同时熟敛地往雷恩腰间一抓,抓出两把枪,扔给儿子一把,自己拿一把,率先走了出去。
而他一步也不停留,气势十足的步伐,就像个战无不胜的高傲国王一样,雄纠纠气昂昂,就算脸上冰冷一片,却透露出了鲜活的气息出来,看傻了雷恩的眼。
壮大汉眯了眼,像只恶犬一样尾随在了国王身後。
恶犬的打手纷纷向他们两边靠拢,形态一下子俨然成了一个趾高气扬的国王带著一群恶棍前去挑畔仇人。
李厉倒是慢吞吞地跟在身後,眼睛看似随意地四处望著,把四周光景全部收入了眼中,对形势一下子就了然於心。
他不知道雷恩带著这群人是怎麽找的这个地方的,但有点是绝不会错的,那就是出去不比闯进来容易多少。
“李厉……”一群身著灰色劲装的人拦住了他们,领头的人举著枪的手往上伸著,冲著一帮恶徒身後嚷嚷。
李厉看了那人两眼,步伐不紧不快,但人却很快到了领头人的面前,点了下头,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青松……”
穆青松苦笑,说:“静世让我来接你。”
李厉眯了下眼睛,停顿了两三秒,才开口向这个一直跟著萧静世的人问道:“他算计了我?”
穆青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笑容更苦,说:“他不是有意,只是在你走後才陆续查清了你的身份,李厉,我不能说得太多,这是你跟他之间的事。”
穆青松言尽已此,说到这里,他只希望李厉看在他一向对他诚恳的份上,能跟他走……
李厉太聪明,而他现在身後更是有一帮打手,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李氏父子都请回去。
萧静世原本前一次在国内的时候就把两个全都关押住,哪想,李竞太滑溜,一点把柄也捉不住,事後得知他们要来新加坡,不听他劝的萧静世更是想就将计就计,就李氏来找他父亲的势,与他父亲干脆正式对抗……
穆青松其实也搞不懂萧静世,明明他是爱李厉的,可偏偏却还是一而再再而在的挑战李厉的底限──眼前这个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萧静世没完没了的折腾。
对於萧静世说句过往都要说得似真似假的那德性,穆青松想,活该李厉不鸟他……
不过,不管如何,身为萧静世二把手的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回去,至於这些混蛋帐怎麽算,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他当手下的,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
“我会与他见面的。”李厉并不想跟穆青松走,实话说,他心底确实有一股对萧静世的怒意,对这个人,他现在有种怒其不争的情绪。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瞎折腾,看似温文尔雅,通情达理,其实就他妈还是一个多年前还在跟自己过不去的苦逼破孩子。
说好听点是记仇,说不好听点,就是小脑不发达,都忘了怎麽继续生活。
李厉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蠢货,但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