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抱着头,慢慢的蹲到了地上,无声的哽咽着。突然想起的回忆,让原本是拉近距离的信物,此刻看起来,更像是一把利刃,横插在思念上,每想一次就多痛一些,多恨一分。唐尘咬着唇把风车用力的扔到角落里,低低说了一句:“可恶,可恶,为什么我会忘了你们,为什么要让我忘了,如果我不是忘了从前,他对我再好一百倍一千倍,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用力的抱着头,有些冰冷的液体从眼眶里流出来,打湿地面。唐尘本就不是个多情的人,顽固而专执,一段情足以刻骨铭心,至死方休,就算往后遇到多温柔的,多俊逸的,多富有的,也统统入不了眼底,怪只怪——“不要怪我。”唐尘大哭起来,却死命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变成嘶哑的呜咽。记忆中到处是风车的小屋里,少年玩笑般半真半假的笑容里却隐隐约约忧心忡忡:‘今天去社戏,柳家少爷一整天都在偷偷看你,我和严木头教训过他了。可是以后,以后尘儿长大了,一定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