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呵呵,林某同时得到了一个消息,想向寻少主求证!”
寻隐眼睛眯了眯,这人不顾之前的话自毁长城,那接下来的话就绝不是好话。
林必谦环顾一周,然后高声说:“据祁玉笙交代,早在半个月前,有位少年从他手中夺走了天符珠和弑天诀,不仅如此,他还杀害了本教与青云门的数位弟子,而那少年……就是你----寻少主!”
“啊……”众人一听此话,立即围了过来,仿佛寻隐已经是砧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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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为什么师叔和师叔一起生活,干娘和阿姨一起生活呢?”
寻隐嘴角抽了抽,回答:“乖,那叫合理利用资源。”
“那为什么爹爹你要和父亲一起生活呢?”
“这叫内部解决群众问题。”
“那我和小石头生活在一起呢?”
“唔……这叫自产自销!”寻隐额头冒出两条青筋说。
“那为什么你们不让我和师兄生活在一起呢?”小安然嘟起可爱的小嘴说,明明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是师兄。
“乖,你师兄早和师伯内部解决了,没你的份了!”流殇恻隐卷二彼岸消,江湖血染第一零五章携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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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隐暗道一声:果然!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讥讽道:“嗤……林教主可真够厚颜无耻的,想来你是想找个替罪羔羊替你背黑锅吧?我寻隐若是得到了那两样东西,何必跑到青云山上来凑热闹,早找个地方闭关练功去了!”
“也是啊,要我一得到那二宝,肯定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参详,哪有闲情逸致四处游走?”不少江湖人士都赞同了寻隐的说法。
“也许这只是寻少主故布疑阵呢?”显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见的。
“寻少主不必急于狡辩,来人……”林必谦拍拍手,立即有一个穿着苍鸾教服饰的青年捧着一张纸走了过来。
“大家请看!”林必谦将纸展开,朝四周晃了晃,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个少年的头像,再次令众人对寻隐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哟~这是林教主的手笔吗?画的可真难看!”寻隐不屑地撇撇嘴,那纸上画的人确实和他有几分相似,不过也就是寥寥数笔的白描,和现代的素描差得远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平时是怎么靠这个认人的。
“这就是那位祁家后人凭记忆画出的图像,想必日前大家都曾听闻过一则消息:天符珠与弑天诀落入一个少年手中,不知此刻是否算是证据确凿呢?寻少主如何解释?”林必谦目光如炬地紧锁着寻隐,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要是我说东西不在我这,你们肯定不信吧,其实不妨将那祁家后人带出来,让我们当面对峙好了。”寻隐双手抱胸,面含微笑地回答,只是心里忍不住又将祁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千代流殇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他不知道人的贪念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可眼前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让他有股大开杀戒的冲动。
他往寻隐身前一站,挡住了那些饱含贪欲的目光,继而冷冽地说:“够了!本阁主承诺,若是千蜃阁或溟云殿任何一方得到此二宝,一定会告知天下,绝不会遮遮掩掩,像这种子虚乌有的栽赃嫁祸就到此为止!”
那银色的面具在烈日下闪着寒光,让人不敢直视,那一身的寒气仿佛能冰冻这六月骄阳,而那墨黑深邃的眼眸中透出的杀意也让所有人心有戚戚焉,他们敢肯定,若是今日为难了寻少主,这位怕是不会介意踩着满地鲜血走出去的。
就在所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千代流殇拉着寻隐朝场外走去,挡在前面的人群自动让道,也许是相信了千代流殇的话,也许是惧于他浑身的威势,总之,大家都默契而沉默地看着那两人离场。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夺宝之战只是刚刚拉开帷幕,谁也不知道哪一方才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林教主,我们大家都想见见那位祁家后人,不知您是否能行个方便?”等二人离开,立即有人将矛头指向了林必谦。
“既然你们有兴趣,在下也愿意成人之美,请众位随我来!”林必谦这回大方地同意了这个要求。
千代流殇领着寻隐上了自己来时的轿子,反正如今全江湖都知道他们关系暧昧,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何况以寻隐此刻的情况,单独离开和找死没两样。
“有轿子坐果然舒服多了!”寻隐趴在软轿内的毛皮垫上,头枕在千代流殇的大腿上,闭上眼睛,脑中回忆着刚才与洛冷寒的一战。
“在想什么?”手指沿着那白皙的脸庞游走,千代流殇温柔地问。
“在想若是重来一次,我该如何应付洛冷寒!”这是寻隐第一次与实力高强的对手交手,他动手的经验太少,看来回去后要找千代流殇好好切磋切磋才行。
“你与他的差距仅仅是内力和经验上的,在招式上你还占了优势,今天你的策略就很好,下次见到他,先拖住他消耗精力,再循序渐进击垮他!”
“你也不用安慰我,洛冷寒毕竟比我年长好几岁,他这一宫之主岂是如今的我能打赢的?我只要别输的太难看就好!不过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他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寻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你说林必谦是真的找到那个祁玉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