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屋里待着,跑这里做什么?你们的奸情都被我撞破了,你还敢强词夺理!”
“哦?你在外面还能看到我在里面做什么?”段擎苍看着秦修月为他吃醋的样子,忍不住再逗一逗。
“你还敢做不敢当!”秦修月气的跳脚,“你别忘了我刚来的时候你和他在干什么!你们在洗鸳鸯浴!”
段擎苍闻言,果然变了脸色。
秦修月见自己说中,本欲洋洋自得一下,却不知为何,心中一片酸涩。
段擎苍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道:“我带你去见他,不过你需得答应我,待会无论如何不许生气。”
秦修月微仰着下巴,冷哼一声,他现在已经生气了。
段擎苍无奈,拉过秦修月手:“你随我来。”
秦修月看了眼段擎苍拉着自己的手,明明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却还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段擎苍直接将秦修月引致二楼,他推开房门,自己却不进去,只道:“自己去看。”
秦修月狐疑的看了段擎苍一眼,缓步上前,床上的人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只穿了件中衣。他深陷在被中,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虽紧闭着眼睛,却依旧能看得出是个美男子,只是……
秦修月摸着下巴,眉头微微蹙起,他觉得这个美男子有点眼熟呐!
绕着床走了三四的来回,秦修月使劲想,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待第五圈绕回来,秦修月脑中灵光乍现,狠狠拍了一下手,这特么不就是他的古装扮相吗?原来穿古装他这么帅啊?!
秦修月小小的自恋了一下,这才想起正事来,可是看着自己安静的躺在那里,秦修月两条眉毛紧紧纠在一起,这正事还怎么办呀?
气势汹汹的来捉-奸,结果却发现是和自己的奸-情,啊呸!什么奸-情?!这明明就是爱啊!
秦修月转回身,慢吞吞的走到段擎苍跟前,干笑了两声:“你把我照顾的挺好?呵呵!”
段擎苍沉默的看着秦修月:“还说我一脚踏两船吗?”
秦修月皱了皱眉,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段擎苍:“你说什么呢?什么一脚踏两船?谁一脚踏两船?”
段擎苍秦修月装傻到这般程度,忍不住失笑:“好了,夜已深了,快回去休息,待明日,为你洗髓伐骨。”
“好!”秦修月应下后,想起在书中看到洗髓的痛苦,有些气弱的问道,“那疼吗?”
段擎苍执起秦修月的手,缓慢的摇了摇头:“不疼。”
“那我就放心了。”秦修月舒了口气,没有注意到段擎苍眸中温柔。
洗髓伐骨怎会不痛?只是那份痛,段擎苍没有办法看他承受。
第二日晨起,秦修月吃过早饭后便跟着段擎苍去温泉那里了。
段擎苍把替换的衣服放到一旁的石头上,示意秦修月先把衣服脱掉。
秦修月闻言,眼睛一亮,眨眼的功夫,衣服就给脱了个精光,待脱完了,却见段擎苍依旧衣冠整齐。
秦修月不高兴道:“你怎么不脱?”
段擎苍道:“洗髓伐骨最忌人打扰,我在屋里等你。”
“你不陪我?”秦修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段擎苍。
段擎苍笑着帮秦修月拢了拢头发,拿出洗髓丹凑到秦修月嘴边。
秦修月别开脸,伸手把洗髓丹夺来,不去看段擎苍。
段擎苍无奈的摇摇头:“那我走了。”
秦修月不语,转过脸去,连余光都不给段擎苍,等了半天都没声音,秦修月再转头去看,哪里还有段擎苍的影子。
秦修月盯着手中的洗髓丹,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个狡猾的笑来。书上写的吃了这洗髓丹,浑身剧痛难忍,疼不疼当然得是他说了算的,段擎苍说了不算!
秦修月吞下洗髓丹,悠哉悠哉的踏进温泉,从身上污垢还没开始向外排出就哎呦哎呦叫唤起来,结果自顾自的叫了好半天,也没见着段擎苍的影子,便无趣的停了下来。
琉光殿内,段擎苍盘膝坐在床上,面色苍白,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
他面前悬着一个小人儿,小人儿身上写了周南叶的名字,背后写着周南叶的八字。
段擎苍将元神附在这小人上,将秦修月所有痛苦尽数转移,起初的时候段擎苍还不觉什么,渐渐的,那痛感愈发明显,竟如将元神生生撕裂一般。
这番折磨足足磨了他六个时辰,直到日暮才缓解下来。
收回元神,段擎苍缓缓张开眼,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从床上走下,不过两步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登时不省人事。
秦修月在那温泉水里越泡越冷,他从池子里爬出来伸手试了下水温,眉头微微拧起,这温泉水竟变得异常寒凉。
此时虽是夏季,却也经不住这水温泡着。
秦修月打了个喷嚏,小步跑到旁边的池子,泡了好半天才舒坦过来。他趴在池边,支着下巴,遥遥看着琉光殿,偏要装着难过等段擎苍来接,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
☆、总有刁民想推倒朕15
祁琨白天处理了一天的事务,本欲晚上打坐修行。刚刚盘膝坐好,便有人闯了进来。
整个青阳门这般没有规矩又无法无天的,除了祁灵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祁琨叹了口气,睁开眼,无奈道:“何事?”
祁灵蕴抿了抿嘴,虽是私心,却说的大义凛然。
“羽国的周南叶来了。”祁灵蕴满脸写着不虞。
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