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最在意的就是亲人,不然也不会在此时乱了阵脚,他完全可以直接硬闯进去,可现在他脑中一片混乱。
“跟上我,注意脚下,你在发什么呆,不是着急见皇上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日的你乱的不像话,往日的冷静都去那了?”
叶归的话点醒了苏砡展,他抽回被拉着的手,踮起脚直接运功飞到门前用力拍门,门口的小太监早就看见他来了,刚刚他们在下面争执的时候,他们也在上面观望不敢下去。这会苏砡展直接飞过来,吓得他们扑通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
“奴才叩见苏小侍,奴才叩见苏小侍。”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苏砡展抓起地上的人问道:“皇上人呢?”
俩人颤抖着身体,“奴才不知,刚刚奴才就告诉靳修仪他们了,皇上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赵恒双拳紧握,他刚回宫就远远看着叶归牵着苏砡展的手,这让他妒火中烧,早在松溪县他就觉得叶归对苏砡展有兴趣,看来他再不好好把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别人拐跑!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殿前,发现靳飞靳武傻愣愣的站在那,没空理会他们他急忙飞上殿门口,“砡展,朕在这,出什么事了。”
苏砡展听见他的声音仿佛在黑夜中看见一丝光亮,猛的朝他奔了过去,双手激动的抓住赵恒的肩膀,“我父亲,他在天牢病重,恳求皇上让我见他一面。”
赵恒没说话,单手揽住苏砡展的肩膀运功跳跃直奔天牢,怀中的人似乎又清瘦了几分,肯定是这些天为了去边关救自己,吃了很多苦,赵恒现在万分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而要去试他!后悔自己最终没有发出不让他来战场的飞鸽传书,什么貔貅,什么兵权,什么皇位,在怀中人的面前一切都变的不值一提。
望着俩人相拥消失的身影叶归叹了口气,望着天空中的月亮思念远方的那人,不知道他是否还在生自己的气。
“哗啦。”赵恒一脚踹开了天牢的门,守门的士兵刚想出手看见来人一身金黄竟然是皇上纷纷吓的跪倒了一片。
“皇上吉祥。”
赵恒带着苏砡展进入天牢很快就找到了苏相,此时时苏相正躺在木板上床上,双眼紧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苏砡展的心抽痛连忙上前,“父亲,父亲,您醒醒,父亲。”拉出苏相的胳膊,苏砡展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觉他体内有毒!什么人敢在天牢对父亲动手,竟然用这样稀有的毒药。
苏砡展转身跪在赵恒面前:“皇上,臣恳请皇上让臣带父亲去暖翠阁,父亲他身重奇毒,臣怕是有人想加害于他。”
赵恒上前拉起苏砡展望了望床上的苏相开口道:“好吧,就让你带苏相回去,我一会安排太医去给他诊治,在案情没有查清楚以前,苏相还是当朝的丞相。与公朕不会让他有事,于私,他是你的父亲也就是朕的父亲,朕更不能让他有事。”
听完赵恒的话,苏砡展心中一片温暖,点了点头,转身抱起苏相离开了牢房。
“砡展,我会尽快还苏相清白的。”苏砡展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停下来。
赵恒伸手人却已经走远,只好在他身后继续:“你离叶归远一点!”可惜人已经走出了天牢似乎并没有听见他最后的警告。
暖翠阁中气氛凝重。
“师弟,我父亲他何时能醒过来?”
阮云昊收针起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千幻蚀心草的毒霸道又诡异,无论是花瓣花蕊还是花枝都有毒,而每个部位的中毒现象都不相同,解药也都不一样。这种草药只在偏远的瀞国才会有人种植,不知何人给苏相下的毒,不知道药量跟药草的部位就不好下解药的剂量。”
苏砡展双手卡住阮云昊的肩膀,双眼通红,“没有其他办法么?已经半个月了,父亲他还能坚持多久!”
阮云昊因为胳膊上传来的疼痛皱了下眉,安慰道:“师兄,你别着急,大师兄已经出发去瀞国找解药的方法了,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不会让苏相有事的。”
苏砡展松开手掌,扶着额头连忙道歉:“抱歉师弟,我弄痛你了。”
“混蛋!你们在干什么!”赵翼前脚刚踏进房间就听见苏砡展的话急的大喊道。
阮云昊看他怒气冲冲,连忙上前将人抱住,“啊哈哈,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们回去吧,让师兄安静安静。”
赵翼看俩人衣服整齐的站在床边松了口气,一把抱起阮云昊离开了房间。阮云昊对苏砡展的感情一直是他所忌惮的。他很怀疑苏砡展一句话阮云昊会扔下他消失。他也肯定,如果苏砡展说要从他身边带走阮云昊也是易如反掌。
冷宫,静谧无声。
自从赵恒登基以来,冷宫基本已经废除,曾经的嫔妃不是发放皇寺就是给先皇陪葬。如今只有一个妃子住在此处。
南卿蹲在地上望着花丛发呆,有人轻轻的走到他身后,望着他,他感觉到来人的目光,转头洁白无暇的面孔,闪亮的双眸疑惑的问道:“虞大哥,你说,萼片脱落以后这花会直立起来,是不是真的。”
来人淡淡的笑容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嗯,等到它花蕾绽放,就会直起身子,花瓣无风亦似摇摆,风动时更是偏偏欲飞,美丽异常。”
“想不到它这么弱的花枝竟能开出这般大的花蕾。”南卿伸出手刚要触碰花朵被他身后的人拉住了胳膊。
“此花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