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可以将他拉进后宫!”
“咳咳咳,咳咳,皇上,哀家老了,你就忍心看我这个老人家伤心么?你专宠一人会招来非议的,有镜铭跟叶归在我也安心不少,还有镜铭那孩子对你可不只是兄弟之情,哀家老了可不糊涂,不爱你怎会为你挡箭!,”
“母后,你让朕好好想想,朕先退下了。”赵恒转身心事重重的离开了太后寝殿。
太后转身,召唤道:“桑慧,我们去看看镜铭。”
诸葛镜铭回复的很快,平日里身体就健壮,在战场上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他到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人刚回京就被太后直接拉来了这里,他有些奇怪。
突然有人推门进房,诸葛镜铭用力起身带动了伤口还有一丝疼痛。“镜铭不用起身,哀家只是看看你伤的如何。”
诸葛镜铭见来人是太后,岂敢失礼连忙跪在地上,“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吉祥。”太后上前扶起诸葛镜铭,“快起来,你身上还带着伤,地上凉。”诸葛镜铭疑惑的坐回床上等着太后问话,太后似乎有话想跟他说,可绕来绕去就是不说出口。
“太后可是有事要微臣去做?”诸葛镜铭向来是个爽快的人,有话直说,就算来人是太后他也不愿意这样兜圈子。
太后笑了,满意的点了点头,“镜铭啊,哀家却是有事找你,到也不是安排你去做什么,只是,哀家想封你为妃,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诸葛镜铭腾的站了起来跪倒在地上,“太后,微臣惶恐,微臣对皇上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微臣一心只想带军守卫西魏安危。”
太后将人扶了起来,“镜铭平身吧,这件事,哀家考虑了很久,觉得你很适合,封你为妃,哀家准你继续当你的将军,你也可以继续带兵杀敌,如此可好啊?”
在这一瞬间,诸葛镜铭确实心动了,对赵恒,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每每他都会被赵恒吸引,所以他跟父亲请求远走他乡寻求名师,其实是想躲开赵恒,他知道如果继续在赵恒身边,那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可京城毕竟是他的家,回来了就没再离开过,因为赵恒需要他,需要他带兵上阵,守卫西魏。
他本不想答应,可却在看见赵恒期待的目光中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那次御花园饮酒,是他彻底沦陷的时候,当赵恒说出原为一人,倾覆一生的时候,他无比的期望那个人就是自己。帝王独爱那是多美的梦啊,可梦终会醒来,当他看见赵恒跟苏砡展出双入对的时候,他的心就死了,他知道,赵恒找到了那个让他可以倾覆一生的人。那个人,不是他……
“镜铭,镜铭你休息吧,身体要先养好,以后的事情以后我们再商量,你好好考虑我的建议,哀家是很希望你点头答应的,那将会是皇上之福,也是我们西魏之福。”
太后走了,留下诸葛镜铭望着床板发呆。
太后寝宫。
“放肆,竟然还敢狡辩,桑慧,掌嘴!”太后将手中的茶碗摔在十一身上,热水瞬间将十一的手烫的通红。桑慧一步一步走向十一,心中是不忍,太后又病发了,那天明明是她让自己唤十一前来问话,如今她却不记得了,说十一擅离职守,才害的皇上陷入险境。十一不服,争辩了几句,就被太后下旨掌嘴。
几下清脆的巴掌回响在大殿上,太后抬手,“停下吧,十一你给我记得,再敢顶嘴,就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回去如果有人问起你怎么说?”
“奴婢,奴婢会说,自己失职没有保护好苏小侍,自己去宗人府领的罚。”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下去吧,我会去知会宗人府一声的。”
十一走后,桑慧轻轻的走到太后身边,发现太后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她只能静静的站在旁边。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了,雪花如鹅毛一般漫天飞舞。
文华殿内。靳飞抱着暖炉在地上跺脚。“哥,好冷啊,冬天太难熬了,不然在派人去要些炭火来吧。”
靳武没理睬他,同样抱着暖炉坐在桌案前凝视着手中的棋子。“哥!你到是说句话啊,你已经好几天不理我了,皇上也不让我们侍寝,连我们寝宫都没来过,这样下去不是跟打入冷宫一样么!都怪南卿那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明白,死了倒是干脆。哥,我们下一步要怎么走?皇上天天守着那个活死人,走了一个叶兮,却来了一个叶归,我们再不出手,真要等着太后封别人为后么!”
靳武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一大片黑子被吞掉。“别着急,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雪停了,暖翠阁的院子里堆满了雪,就连干枯的树枝上也挂满了雪花,满眼的白色连成一片美不胜收。
青松给苏砡展擦过脸颊,继续每日的唠叨。“公子,你看,青松我已经痊愈了,你就别睡了,起来吧,青松从来没有怪过公子,青松做任何事都是自愿的,为何那日青松在公子眼中望见了深深的自责?公子,青松真的不怪你啊。就算那日为你而死,也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快乐!”
苏砡展的眼珠转动了,隔着眼皮竟然也被青松发现了。他激动的撞翻了床边的水盆,“公子,你能听见青松的话对不对!快起来,起来!下雪了,我们去食雪好不好!小时候你最喜欢带着青松去食雪了,雪花的味道带着泥土的芬芳,青松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呢,公子,起来吧!”
终于苏砡展的眼睛在青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