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不愿相信他骗我…从原先到如今我待他如何?旁人自当一清二楚,我原以为他会信我,却不知还是我一厢情愿。”
听宋文青如此一说,三叶倒是不知如何劝解了,若是‘一见钟情’,‘新人笑旧人哭’,三叶倒还可以劝上两句,可现如今三叶只觉得怎地说都不对。
若是说岑云熵是为了保护宋文青,那么算算这些日子来,宋文青反倒是被其伤的痛极,一时间三叶没有了办法只能沉默。
“你也莫往心里去,或许是我想多了,云熵怎可能会那样,呵呵,昨日半梦半醒了一夜,我想小憩一会,绯儿要麻烦你了。”
三叶点头道:“公子好好歇息,也别胡思乱想了。”
宋文青点头,神情间已掩不住疲倦,缓步躺在床榻上,脑海中却浮现出二人在宫中见面的场景。
遥记那时年少,那衣着秀丽的小男孩,眉间的朱砂红好甚迷人,却被三两个小皇子小公主拳打脚踢,宋文青见了于心不忍,便出手与皇子打了起来,随之那几人见势不妙,便也就逃开了。
想起那时处处握住那双肉嘟嘟的小手,瞧着那好看的容貌,竟愣神好久。
“…其实他们打高兴了便会走,你不必多此一举。”
“我就是瞧不得美人被欺负,有什么事我担着,我可是在宰相之子,什么都不怕。”宋文青拍着胸脯说道。
那漂亮的人儿蹙了蹙人,一把甩开他的手道:“多管闲事。”
然后一瘸一拐的跑了,这事终归也闹到了皇上那里,刚好宰相带着儿子去宫中觐见皇上,虽宋文青打了皇子,可这宋文青打的也有理有据,再加上所被打的皇子生母底气也不硬,皇上不过是问问,也未曾想过要责罚。
“听闻小子墨在宫中打了一架,不知道所为何事。”皇上笑眯眯的说道。
宋文青歪着脑袋,倒是底气足得很:“我师傅叫我要见义勇为,我就是瞧不得一个大老爷们的欺负一个弱女子,羞羞羞。”
“弱女子?那弱女子长什么模样?小子墨喜欢吗?”皇上笑眯眯的问道。
“那女子头上有一点梅红,长得可好看了,等子墨长大后,皇上能不能把她赐给我吧!日后子墨一定把他疼在手心里。”
皇上听其言,脸色一黑,宰相见状暗道不妙,拉过宋文青,叩首道:“还望圣上莫怪吾儿胡言乱语,子墨还不快给皇上赔罪。”
“是皇上问的,我不过是照实回答。”
皇上敛住愤怒,道:“只可惜我家熵儿是男儿身,无法嫁与小子墨为妻,看来你二人只能做兄弟了。”
其实宋文青从第一次见面,便认出了那人,一直装作不知,待到大婚之日才恍然大悟,因为他知晓,岑云熵绝不会因为那件事报恩!
可就因为自小便动了心,所以所做一切就当是弥补当日的童言无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自从岑云熵新婚后,他这一月最多来过轩逸殿三四次,可都未曾留宿,宋文青说习惯也习惯了,可这身子便怎么着都习惯不了,一月微被其触碰,自觉都有些难耐。
或许真达到此人预期的模样,这淫***贱的躯壳,倒还真是一秒都离不开那人了。
案上放着这些天,从枫兰谷打听来的密报,宋文青揉了揉眼窝两旁,手缓缓顺开桌上的竹简,拿起案边的如意糕,叼在唇边,又将案上的竹简裹起,边吃心中边酌量着什么,就连三叶过来,也不曾发觉。
“哎,王爷不知怎地了,今夜去一家人子那了,自从与那林夫人成亲后,王爷就极少踏足公子的寝宫。”
宋文青咬了一口如意糕,抿唇笑道:“常陪绯儿也就行了,男子本就不同于女子,那地方弄多了,抵不得和女子欢爱舒服,怎说呢?我宋文青也是二十有几的人了,在这个年纪,在小倌楼也算是年纪大的主,头牌也是时候该下了不是。”
这话像极了说笑,可三叶却明明看见宋文青的唇边掠起一抹苦涩的笑颜,咬了一半的如意糕也随之放到了盘中,不知是人饱了,还是自己说完这些话后,都觉得手中的如意糕如同嚼蜡。
明明是说笑般的口气,却又是另一番自嘲的意味,宋文青见三叶面色不对,手肘捅了捅三叶嬉笑道。
“绯儿呢?怎今日又不见黏在你身边。”宋文青问道。
三叶叹了口气道:“这几日公子忙江湖事,也没什么时间陪绯儿玩,那林夫人不知安了什么心思,倒是经常叫人从宫外带来些小玩意哄绯儿开心,如今绯儿‘林姐姐’叫的可甜了,那还顾得缠我。”
“无碍,王爷就算不来我这,这宫里至今也只有绯儿一个孩子,会护好她的。”宋文青淡笑道,随即将面前的竹简拉开,又道:“沈时墨只插手江湖时,名气不小,这样的人理因不会动手,可我又觉得他拉拢的门派和手下的人太多,未免有些太过令人担忧。”
“可前些日子,沈时墨因为一小倌残杀江家二公子,若是和江家结了恩怨,这枫兰谷手下商行,肯定被江家逼迫,那岂不是养不起手下人马?”
宋文青微蹙眉,手料有节奏的敲打着案边,然后叹了口气,看了看那案上的如意糕,站起身来。
“不想了,就如你所说,我陪绯儿的日子少了许多,一会我陪绯儿在宫中到处逛逛,他不来找我,我也只有带着绯儿去看他了。”
三叶一愣看着宋文青,不明所以道:“公子的意思是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