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能口气低三下四地问他想吃什么,不行就自己亲自给他去买给他去做,把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准备抽第四根烟的蒋商陆弄得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又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冲他开口笑着道。
“老爷子,算我求您了,别拿现在这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闻楹以前老这样和哄大姑娘似的对我,有时候我都不太受得了,更别说您现在还和他一块这样了,我已经不是十六七岁了,我今年都三十好几了,说实话,真的已经没什么更大的打击能让我再垮掉一次了,我希望你能明白当我遇上麻烦的时候,其实更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能力来解决,而不是马上就软弱地去找别人帮我,同情我……”
“在这一点上,闻楹一直特别懂我,因为他总是能知道什么时候该给我适当的尊重和空间,什么时候该给我点依靠,让我也能稍微松口气……”
“当然了,我很理解您的某些顾虑,其实我也没那么无所不能,只是做任何决定前,我自己心里大概也有数……咱们俩之间压根谈不上谁利用谁,谁亏欠谁,您就尽管放宽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这么说……您能明白了吗?”
……
闻楹和闻榕见面的第三天,闻榕又一次来找了他。
这一次兄弟俩没有再故意给对方脸色看,毕竟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能随便开玩笑,闻榕到目前为止还是不清楚闻楹到底想去干嘛,而闻楹也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仔细和他说。
但既然都答应了,闻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这辈子也就赌这么一次,会不会出什么事就看闻楹自己的人品了,所以两人稍微商量一下,闻楹就在闻榕的安排下和他一起秘密离开了萧山,又径直前往了他们的目的地y市军区。
在过去的路上,闻榕向闻楹详细告知了这几天军部这几位高级将领会针对地植办的事情开一个私人会议的细节,闻楹在边上沉默地听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但他也清楚在这件事上闻榕一个人就担了很大的风险,换了闻天明那样的位置都不敢这么干脆地答应自己,更何况闻榕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军官,所以这么想了想之后,想起蒋商陆上次开导自己的那些话的闻楹还是口气很正式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假客气什么,都说了多少遍了,不用谢,你自己当心点就可以了……进去之后自己赶紧找地方,三栋第二个会议室,首长身边的小兵可都带着枪的,你自己有办法解决吗?”
“恩,没事。”
“……那就好。”
看闻楹自己好像真的有什么办法,始终皱紧着眉头的闻榕也稍微放点心了,他一路上神色难掩紧张地在查岗的士兵面前缓缓停下了车,等抬起头看清楚面前这两人的时候倒是忽然就松了口气。
今天这两个小子刚好认识他,还和他关系处的不错,所以被他藏起来的闻楹也幸运地没有被检查出来。
而这么相对顺利地一进入内部之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的闻榕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就把自己的车给停了下来,等面无表情的敲了敲后车厢的闻榕独自离开后,自己从里头爬出来的闻楹也径直就往目标方向过去了。
只是为了给待会儿的自己多争取一些说话的时间,闻楹并没有选择从明确又士兵站岗的大楼正面闯入,而是直接选择会议楼的外墙就把自己的树枝依附在墙面上,又借助树枝强大的力量一下子攀上他要找的那间独立会议室。
等爬上来抬手猛地击碎眼前的窗户玻璃,又在里头几位老首长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后,此刻面颊上正满了艳红色的凤凰花纹路的闻楹只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便将在场的人都用凤凰木的树枝严严实实地捆在位置上控制了起来。
“警卫员!”
伴着一声惊恐的高呼,情况明显变得有些紧张,而抓紧这短暂的时间,又把门口惊慌失色冲进来的几个士兵一起抓进来夺了枪捆好后,独自站立站在会议桌前,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间的闻楹先是镇定地对上闻天明一副见了鬼的注视,接着才抬起眼睛望着面前的所有人语气平稳地开口道,
“很抱歉,请允许我现在打断各位几分钟。”
“你是……你是什么东西?现在这么贸贸然的闯进来是要干什么吗!!是地植办的哪个不怕死的指使你过来这么做的!!”
一看到闻楹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明显就属于类植体人类的特殊能力,有个脾气格外暴躁的中年男人立马就咬牙切齿地认定他是地植办派来给他们找麻烦的了,其他几位上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闻楹的眼神也明显充满了敌意。
偏偏闻楹现在并不想要有任何人来打断自己说话,所以他只是皱着眉就用隐约泛着点暗红色光满的眼睛慢吞吞地看了一眼这个中年男人。
而下一秒,那个刚刚还在大声叫骂的男人就感觉到脚底下涌上来大量的树枝,不仅把他的身体捆的更严实了,还把他的嘴给死死地堵上了。
会议室重新安静了下来,在场目睹这一幕的人一瞬间都集体沉默了,因为之前从来还从没有亲自接触过攻击力这么强悍的类植体人类,所以直觉这件事可能有点棘手了的领导们也都神色复杂地选择不再开口,看看这个类植体人类到底想干嘛了。
而闻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们对自己的这种防备和警惕,于是他只能皱着眉思索了一下,又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