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变熟练了。”他气息慵懒地说道,声音带着些魅惑。
“有吗。”
我故意不承认。
“难道没有吗。”
抿住嘴唇,漂亮的眼眸有着情,欲过后的水润,我一时看呆。
视线相触,呼吸又是火热起来,我们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用了之前没做过的姿势。
我们在床上的配合度非常高,不过也仅指在床上,到了床下,我们还是刻意保持距离,至多比普通朋友稍微亲昵一些。
我不太和说我的事情,他虽然会和我聊很多东西,不过大多也是无关紧要的,我们都给自己保留着一片净土,不让对方触碰。如果不是打电话来,我甚至不会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
是拍戏时给人暗算,从高处推下摔伤的,还好胳膊先触地缓冲了下,才没有伤到其他地方。也因为这样,他才有了一天休息时间。
“那个楚轩?”我诧异,“他都这么红了,至于来做这些。”
我对这个叫楚轩的男人有印象,他公众形象不错,在镜头前都是谦虚有礼的贵公子模样,对记者都会非常客气,绯闻更是极少。而则是绯闻缠身,还都是负面的,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信他。
所以他才不和我说吗。
的声音是不屑的:
“被配角抢了风头,他有什么做不出的,不过这种事在片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受伤的又不止他。”
也出演了这部电影,是我现在才知道的,是片里的男三号,门路自然是沈风帮找的。
“你也受伤了?”
“那里的道具太破了,差点刮花我的脸,还好我动作闪得快,只刮到屁股,到现在都疼死我了。”
我嘴角开始抽搐。
他这是笨手笨脚,与别人无关了,不过看情形他好像一并把错都归到了楚轩身上。
我原本是不想干涉这件事的,只不过身上的伤好像越来越多,我不过是开玩笑地拍了下他的腰,他便疼地咬紧了牙,秀致的眉毛全蹙到一起,脸上都有了细汗。
和我做,爱的时候也是,他会让我关灯,然后才拥抱上来,他好像有意不想让我看到他身上的伤。
我喊上公鸡,另外又叫了几个手下,乘着楚轩去停车场落单的时候,把他绑到无人的街巷里。
风度翩翩的男人还依然保持着他优雅的做派,没有呼叫,反而是耐心地劝诫我:
“谁派你们来的,是聪明的就放我走,少不了你们好处。”
我还真想看看什么好处可以收买我,便大声笑起来,语气无比猥琐:
“爷我们几个都是喜欢男人的,哪有人派我们来,我们不过是看楚大明星你长太俊俏,想打打你屁股的主意,你要是现在躺平让我们轮着玩一遍,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会儿玩尽兴就放你走。”
楚轩大概从未被人用这种低俗的语言羞辱过,已经微微气红脸,怒目看着我。不过他还算冷静,继续劝导我:
“我知道你们都是被人请来当打手的,是sh?还是艾美?他们给你多少好处,我给的肯定不比他少。”
我有点怀疑我堵住的这个到底是何种极品,他们都是同个剧组的人,他竟然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全部怀疑过去。
不过他显然全部猜错。
我可不是被人请来的。
我是不请自来。
听这位楚少嚣张的口吻,也大概能猜到他到底得罪过多少人,估计每次都是用钱打发掉前来寻仇的,所以他虽然看着紧张,却还余着一份淡定。
我朝公鸡招招手,公鸡立刻上前。
“打得过他吗。”
公鸡看了眼楚轩,点头。
“好,既然打得过就好办多了。”我笑的恶劣,“你上去,把他的衣服扒光。”
公鸡显然一愣。
我拍拍他的背:
“你行的,相信自己,拍照就留给我们了。”
我身后几个手下纷纷笑出声,只余公鸡阴沉下脸。
楚轩脸上的淡定终于不翼而飞,他慌张地看着我和公鸡:
“兄弟,有事好商量,咱们冷静下来慢慢谈,你们想要钱可以和我商量。”
“慢慢谈?”我瞥了他一眼,嗤笑,“拖延时间吗,是不是喊了救兵。”
楚轩的脸色随即惨白。
我没有变态到真让公鸡去扒他的衣服,他愿意脱,我还未必愿意看。
公鸡显然和我想的一样,揍这个人渣时,他最为卖力。
一顿毒打之后,我们迅速撤退,车子刚开出一段距离,后方就有警笛响了起来。没出我的所料,这位楚少的确报了警。
我选的是视线阴暗的地方,周围也没摄像机,要看清五官怕是也不容易,所以就算他有意想告我们,也无从指证。
被人莫名其妙毒打了顿,这位楚少爷想必会郁闷很久。
回到住处时,正低头在练吉他,他身上有伤,又多了两天休息时间,便一直歇在我这里。
“真是奇怪了,刚才艾美来电话,说楚轩也受了伤。”困惑地拨弄琴弦。
我装成不知情的惊讶表情:
“有这事吗?”
“说是被人打了。”刻意抬头看了我眼,狐疑地,“你刚才去了哪里?”
“去约会了,和富家女。”我理由早就编好。
又垂下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弹出一段诡异的不成调的音律。
“你们剧组是不干净吧,三名主演全受了伤,可以请个道长去做法事了。”
郁闷地摇了摇头:
“他好像伤得挺